打印

[转帖全本] 【身有千千劫】【全14帖】作者:范晓莲

0

【身有千千劫】【全14帖】作者:范晓莲

               身有千千劫


作者:范晓莲
字数:38.5万

[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8-9 18:10 编辑 ]
附件: 您所在的用户组无法下载或查看附件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tswyyb 金币 +200 合格 2011-4-29 16:41
  • tswyyb +4 合格 2011-4-29 16:41

TOP

0
           1那一夜,即一生美丽的原罪

             第一帖:无声的强暴

  「吱嘎,吱嘎」,京城卫府大宅的角落里,一间小屋内传出阵阵织布机的声
音。

  月娘的全部精力,都在眼前的这台织布机上。

  她正在为夫人赶制一匹绣锦,用来铺就夫人的高床软榻。

  她生怕织错了一行,这匹锦缎就会废掉,之前的功夫也就白白浪费了。

  月娘的手艺,是卫府所有织娘内最高明的。

  经她的巧手织出的锦缎,凤可飞天,鱼可入水。

  一切都那么精巧而栩栩如生。

  而她的手,一如她的手艺。

  洁白纤长,柔若无骨。

  如果不是她的出身低微,任谁也看不出,她只是卫府的一个纺织娘。

  那双手虽然每日里都在纺织裁绣,却依然细腻柔软,不像是双下人的手。

  而她的人,也正如她的名字。

  比起天上的明月,她的眼睛更有光华,她的微笑更为皎洁。

  月娘今年十五岁,她的娘也是卫府中的纺织娘。可在去年,她娘便已咳血病
死了。

  从那之后,月娘便独自居住在这间小屋内。

  卫府里的所有人都说,月娘是美人薄命。

  她出生前,爹爹就被采石场的炸药炸死了。

  现在连娘都死了,今后不知道会配给哪个小厮做老婆,真是糟蹋了她那副仙
子般的脸蛋。

  月娘不理会那些私语风言,只是认命地,每日里织着她的布。

  似乎她的人生,都能在那一匹匹的锦缎里开花结果。

  似乎她的命运,也都能在织布机单调乏味的吱嘎声中欲语还休。

  今年的夏天格外地闷热。

  尤其是京城,灼热的空气,似乎要把天地万物都烤着了火。

  就连枝头上的知了,也声嘶力竭地喧噪着,像是在发泄着酷暑带来的不适。

  月娘上身穿着薄如蝉翼的白色开襟小衣,下面是同样质料的及踝亵裤。

  她身边摆着一大盆清水和一条手巾,每当热得受不了的时候,就用手巾沾点
水,擦擦身上脸上的汗。

  手巾上的水和身上的汗水,一起浸透了轻薄的小衣。

  小衣贴着她的身体,月娘那身子玲珑起伏的线条,就被勾勒出一个清晰的轮
廓。

  有时她过于沈溺在自己的活计中,忘记了擦拭汗水。

  晶莹的汗珠便顺着她的脸颊和脖颈,流畅地滴落在干燥的织布机上,滴落在
饥渴的地面上,瞬间被吸收殆尽。

  几缕乌黑的头发,贴着她的额头和两腮,衬着她绯红的俏脸,诉说着一种说
不出的诱惑。

  月娘自己不知道,当她的身体随着织布的节奏摆动时,她高耸的乳房也随之
跳跃。

  小巧秀气的乳头,便倔强地顶着汗湿的小衣,形成一个明显的凸起。

  而那嫣红的乳晕,也透过洁白的轻纱,妖娆地展示着少女的风情。

  月娘看看门闩,早被她闩得死死的,窗子也关得严严的。

  这房里只有她一个人,穿的少些也不怕。

  她也是急于赶工,想趁着这相对凉爽些的夜色,尽快把这幅锦缎织完,换夫
人一个满意的微笑。

  所以她不会想到,就在对面那纸糊的窗格后面,有两对几欲喷火的眼睛,正
透过被捅破个窗纸,在窥探着她的一举一动。

  「不行了,只能看不能动,我要受不了了!进去把她干了吧!」其中一个叫
铁牛的偷窥者,压低了声音说道。

  眼见着那对白兔般的乳房在眼前跳动,铁牛裤裆里的那根东西涨到生疼。

  他不解恨地用手搓弄了几下,却像是隔靴搔痒。

  真想马上冲进去,把月娘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弄她。让身下这硬邦邦的肉棍,
不再那么疼痛。

  「别急,万一她叫起来,卫府人尽皆知,还有什么可玩?」另外一个叫做王
大的偷窥者,裤裆也早支起了帐篷,却还明白轻重。

  这两人都是卫府的长工花匠,平日里对月娘的美貌,早就垂涎不已百爪挠心,
经常用言语去逗弄她。

  可心高气傲的月娘,从来不理会他们,让他们又恨又爱。

  这两人早就在背地里讨论过月娘的身体,过足了嘴瘾。

  更是在夜晚中,想着月娘的模样,做足了春梦。

  「稍安勿躁。我这有好东西,一会儿等府里人都睡过去了,拿这个放倒她。

  到时,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急什么!「王大从怀中,掏出一支小竹筒
模样的东西,淫笑着说道。

  那是他从市集无赖手中买来的迷烟,专门用来打家劫舍,奸淫妇女所用的道
具。

  铁牛眼睛一亮,继续靠近那窗格,耐着性子向屋里看去。

  好饭不怕晚,这美人儿,今夜注定要被他们吞噬的。

  更夫报了三更,卫府万籁俱寂。

  几乎所有人都已睡下,只有这房内的机杼声,还在机械地重复着。

  月娘又热又累,也打算再织完最后一寸,就去睡觉了。

  王大看到她已有倦意,忙不迭把迷烟吹了进去。

  不易察觉的迷烟,无色无味,悄然弥漫在月娘周围。

  月娘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觉得特别累。

  手中的节奏渐渐迟缓起来,眼皮越来越沉重。

  几乎没什么预兆,她就突然昏厥一般,俯倒在织布机上。

  「月娘,月娘。」王大狡猾地低声唤她,怕她没被彻底迷过去而坏了好事。

  见她一动不动没有反应,才对铁牛使了个眼色。

  铁牛兴奋地冲上去,用一把匕首,小心地透过门缝,一点点拨开了门闩。

  门开了,两人飞快进入房间,回身又把门重新拴好。

  现在,是时候享受这美体的盛宴了。

  王大一把抱起她柔软的身躯,把她放倒在睡觉的小木床上。

  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麻绳,将她的手捆在床柱上。

  又一把撕扯下她的小衣,胡乱塞进她的口中。

  并解下自己的腰带,蒙住她的双眼,防止她半路醒来之后的反抗和呼救。

  铁牛看着烛光下这具白嫩光洁的女体,也抑制不住地靠上前,发狠地扯下月
娘的亵裤。

  现在,月娘已是不着寸缕一丝不挂地,躺在两个男人的眼前了。

  随着她的呼吸,她的乳房上下起伏着。那两团白肉不大不小,结实而丰满。

  乳头羞怯怯地凸起,上面的褶皱似是等待被抚平。

  小蛮腰顺滑的线条,连接着修长的腿和浑圆的臀。

  一双秀气的脚丫,脚趾微微翘起,整齐而白皙。

  铁牛迫不及待地,大手一把抓住她的一只乳房。

  用带着老茧的手指,揉捻着月娘的乳头。

  仅是那细致柔软的触感,就已让他血脉贲张。

  俯身用嘴巴叼住另外一只乳房,舌头贪婪地在上面吮着吸着啃咬着,像是再
也不打算放开。

  「你这蛮牛,她可不是你一个人的!」王大的手不客气地打落铁牛的手,像
揉面一样地挤压着月娘无辜的乳房。

  铁牛沈醉在月娘的乳房中,无暇与王大争执。不断用他的手和嘴巴,依次紊
乱地蹂躏着月娘的一边乳头。

  而王大则用他污黑的指甲,刮弄着月娘的令一只乳头。

  他把那小巧的乳头揪起来拎的老高,又把它用力按回去。

  觉得这样不过瘾,他也开始用嘴巴亵弄。

  他用牙齿啃着乳头,用舌头不断撩拨乳晕。

  最后索性张大了嘴,几乎把月娘的整个乳房都含在口中,用力地舔着。

  月娘的两只乳房,就被他们这样无情地亵渎着,上面都是他们的口水。

  「嗯,哼……」月娘口中,发出一阵细碎的呻吟声。

  她在昏迷中,感到有什么东西,正侵犯着她少女的身体。

  可她睁不开眼,冲不破黑暗,甚至喉咙里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迷药让她浑身都丧失了力气,只能任由别人为所欲为。

  她知道有什么人正在玩弄她的乳房,那少女最骄傲羞人的部位。

  那感觉像是两条蛇缠绕着她,不肯放过她。

  湿腻腻的,又恶心又麻又痒。

  可不知为什么,在那样的攻势下,她也模糊地察觉到一种快意渐渐升腾。

  所以她呻吟出声了,她的乳房也胀大了。

  甚至,那两只小乳头,也充血了,硬挺挺地耸立着。

  上面的皱褶,也花朵一般地绽放开来,似乎渴望更多的亵玩。

  「看这小骚货,奶头硬了。王大,看看她小穴流淫水没?我想马上就日弄她。」

  铁牛的肉棍被他释放出来,硬硬地摩擦着月娘的乳头。

  王大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乳房,毫不留情地掰开她的双腿。

  又把床边的蜡烛掌在手中,靠近了月娘的阴户处,仔细地看着。

  之见那里已被淫水所打湿,少女不甚浓密的阴毛,有几根被黏在阴唇上。

  虽然月娘人是昏迷的,可她的身体,却还是敏感地,被他们激发出自然的情
欲反应。

  「流水了!还不少呢,真是个骚穴。咱们哥俩猜的还真没错。」王大的眼睛
被少女的下体刺激的红了,他俯下身去,凑近了那隆起的阴户。

  他贪心地嗅着,闻到一种甜腥的味道,那是少女自然的体香。

  王大忍受不住那味道的诱惑,他的嘴巴也凑上去,用舌头拨开碍事的花瓣,
直探入月娘的甬道里。

  又是勾又是舔又是磨,还模仿着性交的节奏,一伸一缩地舔弄着内壁里的一
处处嫩肉。

  月娘的汗水挂在身体上,她感觉到什么东西,进入了那羞人的所在。

  她想挣扎,可是根本没用。

  那东西不仅不撤出,反而变本加厉地侵占着她。

  那东西残忍地侵蚀着她的理智,身体里有一种难耐的空虚感渐渐涌现。

  她倒有点点希望,有什么可以填满自己。

  在那东西的搅动之下,她的下身突然间一阵不受控的收缩抽搐。

  月娘竟然被王大的舌头,弄丢了身子。

  「日!这浪货丢了,淫水喷了我一脸!」王大得意地抽出舌头,舔舔嘴边的
爱液,淫笑着说道。

  铁牛一直也没闲着,他看王大舔弄得不亦乐乎,也不好硬上。

  只能用又硬又热的龟头,顶弄着月娘的乳沟和乳头。

  让那腻死人的触感,满足他的渴求。

  现在看到王大一脸的淫水,淫靡地闪着亮光,铁牛央求道:「大哥,让我先
干她吧。兄弟实在受不了了,鸡巴都要绷不住了。」

  王大笑笑,退出了月娘的两腿之间。「行,便宜你了,这骚货还是个处子呢。

  里面紧的要命,我的舌头都要放不进去,你就先开开路吧。我来玩玩她上面
的那张小嘴,一定也很销魂。「

  铁牛闻言大喜,来到月娘的两腿间,仔细地先看了看。

  那小花穴还是紧紧地闭合着,但那条小肉缝中,仍在潺潺地流着淫水。

  花唇湿哒哒的,像是雨后的玫瑰。

  铁牛吞了口口水,把自己那根孩子小臂般的肉棒,顶到了月娘的穴口上。

  他在穴口上转了几转,沾了些淫水,尝试着向里捅。

  可那穴口虽有淫水的滋润,也竟像紧闭的大门,让他急的一头汗。

  无奈下,铁牛捧起月娘的阴户,向上吐了一大口唾液。

  又把她的两条长腿,结结实实地架在肩膀上。

  这次,他沈了沈身体。

  顿身将鹅蛋大的龟头,稳稳顶着那小小的穴口,用尽全力向里一顶!

  这次,他的肉棒终于尽数没入了月娘的甬道内。

  中途他碰触到一片薄膜的阻碍,他知道,那是处女的信物。

  于是,他更为亢奋,毫无怜惜地用力狂冲进去。

  这人人艳羡的小美人儿,她的第一次,居然被自己得到。

  铁牛想到这里,就更为得意。

  月娘被一阵极为疼痛的感觉刺醒了。

  那是一种尖锐而清晰的痛楚。下体被撕裂一般,体内有个东西涨满了她,刮
蹭着她嫩嫩的内壁,塞得她下身好难受。

  月娘知道,她的贞操没有了。

  她好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这样侮辱她,可她眼前是一片漆黑。

  她很想大声呼救,可嘴巴里有东西塞住她的喉咙,她也叫不出声。

  她想逃走,

            可是两只手被禁锢着;

  两条腿,被一个人的双手死死钳制住。

  她哪也去不了,只能忍受着这样羞耻的强暴。

  王大一边把玩着月娘的两只乳房,一边看着铁牛狂暴地奸淫着月娘。

  他察觉到,月娘已经从剧痛中醒来。

  于是他不怀好意地笑笑说:「兄弟,你慢着点。你那话儿太大,把这淫妇日
醒了。怎么样,她的滋味?」

  铁牛气喘吁吁地,一面减缓了冲刺的速度,一面说道:「美死人了。骚穴里
面又湿又紧,她还一个劲地使劲夹我,吸我,我的鸡巴都要被她吸进肚子里去了。

  真是个骚货!「

  「慢着点,夜还长着呢。我们琢磨了她那么久,要是一会儿就玩完了,浪费
了哥哥的银子。那迷烟可不便宜呢。」

  王大将月娘的两只乳房揉搓得发红,又用力挤在一起。

  他也掏出肉棍,塞进那深邃的乳沟中磨蹭起来。

  王大的肉棍虽然没有铁牛那么粗壮,但却很长。

  每次从乳沟里挤出去,都要蹭到月娘细嫩柔软的嘴唇。

  月娘无声地流着眼泪,忍受着下体的剧痛,和鼻子前面隐隐传来的腥臊味道。

  没想到宝贵的贞操,就这样毁在两个粗鄙的男人手上。

  甚至,她不知道是谁强暴了她。

  月娘越痛,身体的反应便越强烈,甬道死死地挤压着铁牛的肉棍。

  铁牛生怕自己一个不慎就泄了出去,被王大所笑。

  于是急忙停了下来,将肉棍停留在甬道里不敢妄动,可那甬道仍是火热地包
围着他。

  「太紧了。再操弄下去,我就要泄了。」铁牛用力顶着她的花心,肉棍上的
青筋一跳一跳地,涨得月娘很难受。

  大腿根处的处女血,已经要凝固干涸了。

  在疼痛渐渐消退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慢着点,这个淫妇,今天不干得她苦苦求饶,就浪费了我们这番心思。」

  王大一边玩弄着月娘的乳沟,一边回头对铁牛说道。

  说完,他抽出肉棍,放开了那对被蹂躏得通红的乳房。

  他俯身压倒在月娘的耳边说道:「贱人,你给我听好。现在,爷爷要操你的
小嘴。你给爷爷乖乖地含住,好好地舔弄。舔的爷爷舒服了,我就饶了你。若是
敢大喊大叫,或者想咬掉爷爷的命根子,老子就用匕首,豁开你这漂亮的小脸蛋
和下面那张小嘴!听明白了吗?!」

  说着,他用一把冰冷的匕首,在月娘的脸颊上来回地磨着。

  月娘知道自己难逃此劫,又被他的话所威胁,只得流着眼泪,默默地点点头。

  王大满意地笑笑,一手将匕首架在月娘的脖子上,一手将月娘口中的破布掏
了出来。

  月娘一阵剧烈的咳嗽,但还没等她平复过来,一条长长硬硬的男根,便迫不
及待地塞了进去。

  「舔!吸,好好地裹着它!」王大一把拽起她的头发,强迫她吞下更多。

  月娘强忍着那种恶臭的味道,尽力张大了嘴巴。

  她是个处女,从不知男欢女爱。

  只能听从着王大的指示,怯怯地,用她细致嫩滑的舌尖,去轻舔和碰触那肉
棍的顶端。

  铁牛眼看着月娘的小嘴里,被填充了那么长的一根肉棍,顿时淫兴大发。

  也管不得其它,又开始了新一轮猛烈的冲刺。

  他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整个冲进去冲击她的花心;

  又狠狠拔出去,把她花穴里粉红色的嫩肉,都翻了出来。

  在铁牛的作用之下,月娘的上半身也随之荡漾。

  两个乳房一跳一跳的,刺激着两人的淫欲。

  每一次铁牛的冲撞,都让月娘的嘴巴一收,把王大的肉棍包裹得更为紧密。

  她的舌头,也不由自主地碰触着王大的肉棍,和龟头上的马眼。

  王大舒服得直叹气,觉得自己的鸡巴,就要化在这张小嘴里了。

  他开始配合着铁牛的律动,每当铁牛进入的时候,

               他就抽出;

  而每当铁牛抽出的时候,他就阴险地钻得更深入,甚至碰触到了月娘的喉头。

  月娘觉得一阵反胃,就想把口中的肉棍吐出去。

  但王大偏偏用力压着她的头,把她更挤向自己。

  他的肉棍上,早已沾满了她的口水和上涌的胃液,热热地刺激着他的兽欲。

  「老实点,给老子吃下去,全都含住!」他压抑地低喊着,收紧了屁股,暴
风骤雨般地顶着月娘的喉咙。

  月娘喊也喊不了,叫也叫不出。

  又被他死死压住,只能尽力放松自己,强忍恶心的感觉,让他多进入自己几
分。

  两个粗鄙的男人,就这样一上一下地,填充着她身体的两个小嘴。

  月娘在这样的夹攻下,渐渐丧失了痛觉,像是失了魂一般被他们糟蹋。

  渐渐地,她的下身开始泛起一阵新奇的麻痒感。

  她不自觉地扭动了两下,不知道是想要铁牛进入更多,还是想让他快点退出
去。

  「操!这婊子来劲了,这么大的鸡巴,还喂不饱她!」铁牛呵呵笑着说。

  王大也卖力地抽插着月娘的嘴巴,回头看看说道:「这是个骚母狗。我的鸡
巴这么长,她都能吞下去,我都操进她的嗓子眼了。真舒服啊,从来没这么舒服
过。」

  「是啊,能这样操她一夜,死了都甘心!」铁牛说着,低吼一声,决定自己
要尝到那最舒爽的滋味。

  于是他加快了节奏,啪啪地敲打着月娘的圆臀,咕叽咕叽的水声充盈室内。

  两人的结合处,早已是一片泥泞。

  月娘的淫水和白带混在一起,她的花穴早已被铁牛操的精湿一片。

  淫水不仅弄湿了她的菊穴,也沾上了铁牛的肚皮,连那两颗肉球上都沾得到
处都是。

  此时,铁牛一番飞快又大力的抽插。

  她的淫水更是喷涌而出,半张床褥都像是尿过一般。

  「骚货,浪屄。操死你,爷爷操死你。说,爽不爽快!」铁牛一边发狠地操
她,一边用最难听的话去辱骂她。

  月娘呜呜地哭着,嘴里还含着那支长长的肉棍。

  王大也想听她的淫词浪语,于是暂停下来,用力扯着她的头发说:「说,说
呀你,淫妇!」

  月娘被身下那根肉棍刺得麻痒难耐,一心渴望结束那种痛苦。

  又加上王大的虐待和恐吓,于是她只得违心地点点头,含着肉棍模糊不清地
说:「爽快,快一点,求你再快一点。」

  铁牛听到身下的女人这样的哀求,自然是卯足了劲。恨不能把自己整个人,
都钻进她的小穴中去。

  而那王大,也抓住她两侧的头发一起发力,用力挺着肉棍,强迫她一次次吞
下她根本难以容纳的长度。

  月娘在这难耐的折磨中,开始模糊地呻吟,说些毫无意义的话。

  她在铁牛碰触到甬道内某处柔软的嫩肉时,突然受不住似的呜呜叫喊起来。

  一阵强烈的收缩,一波波地夹着铁牛的肉棒。

  月娘像尿了一样地,泄出了一身的阴精。

  铁牛被她这样一喷一夹,强行控制的能力消失殆尽。

  他最后用力一挺,火热的精液都灌进了月娘的子宫内。

  而月娘的嘴巴和舌头的收紧,也同样让王大乐不可支。

  最后几个耸动之后,他也把一大泡精液,射进了月娘的喉咙里。

  月娘身下的花穴还兀自收缩着,嘴巴里觉得呛人的难受。

  她想吐出去,却被王大的鸡巴死死堵住。

  于是她只得费力地咽下去,剩下那些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有些竟从她的鼻孔
里溢了出来。

  「妈的,还想吐出来。都给老子咽下去!便宜你这骚货了,这可是老子的精
血,还不领情?!」王大看到月娘被蒙住眼睛,两只手腕都被麻绳勒出了血痕。

  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倒激发了他心内潜在的虐欲。

  月娘流着泪,一言不发。

  以为这漫长的折磨终于到了尽头,谁知王大的肉棍一直深埋在她喉咙口处,
被她几下吞咽的动作,又弄得渐渐硬了起来。

  月娘心中十分害怕,她知道那意味着自己的苦难无法完结。

  趁着王大终于松开了她的头发,她才逃脱了那根淫湿的肉棍。

  费力地急促喘息着,嘴角还残留着浞白的精液。

  身下的铁牛,从月娘结实的小腹上支起身子。

  刚才排山倒海般的快意,让他倦倒在她的小腹上。

  现在他也缓过乏来,那粗壮的肉棍,仍藏在她的体内不肯抽出。

  他掰开月娘的双腿,撑到最大限度。

  月娘少女的身躯格外柔软,此刻被他弄得两腿大张,成了个一字型。

  她最娇羞的花朵,就这样明晃晃地,展示在铁牛眼前。

  之前他只顾快点进去,发泄自己的兽欲。

  事后才觉得,没能仔细好好看看这小美人儿的下体,是个损失。

  铁牛端过烛台,就放在月娘的阴户附近。

  借着烛火,他看到月娘的甬道,被自己的肉棍撑得几乎变了形,夸张地向两
侧扩张着。

  精液混合着她的体液,一点点从肉棒边缘溢出,把她的阴毛沾染得污湿一片。

  铁牛稍稍退出一点,以便更清楚地瞧瞧她。

  随着他的动作,月娘又爆发出一声轻呼。

  铁牛兴奋地,向那小小的花核上拍了一把。引得月娘的两腿不自觉地战栗,
那花缝也随之收缩了一下。

  处女的血,凝固在他的腿上和肚皮上。也映衬着月娘的双腿,愈发白嫩娇弱。

  像是揉碎了一朵美丽的花,铁牛心里涌上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看着月娘随着呼吸轻轻开合的肉缝,铁牛始终没彻底拔出的那根肉棍,再次
撑满了月娘的幽洞。

  感受到铁牛又再蠢蠢欲动,那根肉棒缓缓地摩擦着她的内壁,月娘心底绝望
异常。

  她呜咽着说:「求求你,不要。我好痛,不要了……」两只手徒劳地挣扎着,
想要坐起来。

  却被王大一把按住,扯着她乌黑的长发,跌落回床头。

  「婊子,别乱动。你以为大爷是吃素的,干你一次就完事了?太瞧不起爷爷
了。今儿要不弄你一整夜,就算爷爷白长了这根枪!」王大看她还在挣扎,抬手
就给了月娘一个耳光。

  月娘耳边嗡鸣着,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做惯了粗工的王大,根本不知何谓怜香惜玉。

  那只粗糙大手的力道,让月娘几欲昏迷过去。

  她丧失了反抗的能力,但她残留的一点听觉,听到王大嘿嘿笑着对铁牛说:
「你也是换个地方玩玩。她那小穴,现在也该归我了。你,上来,试试这张小嘴。

  你那么粗大,尽管塞进去,保证让你飞上天!「

  铁牛闻言心里痒痒的,但还是恋恋不舍地,又用力冲刺了几下。

  他缓缓抽出自己已经再度暴涨的肉棒,一股精液流了出来。

  铁牛看看月娘吃过王大精液的脸,上面还挂着几丝。

  于是不甘示弱地,用手用力压了一下月娘的小腹,更多的精液潺潺流了出来。

  铁牛大手掬起一大把精液,就和王大换了体位。

  他用手指拨开月娘微张喘息的嘴巴,就把手中的精液,一股脑地倒入。

  月娘昏沈中,再度尝到那呛辣的味道。

  她无力地咳嗽着,本能地抗拒着。

  铁牛的精液也被咳了出来,溅的她一脸都是。

  铁牛火大了,月娘居然不肯吃他的?

  他粗暴地用手指刮着月娘脸上喷出来的精液,用力地把四根手指都塞进月娘
的小嘴里,逼着她舔干净。

  「给老子吃下去!」他一面低声威胁着,一面用另一只手的指甲,用力地掐
着月娘的乳头。

  月娘的乳头被他捏的几乎扁掉,那种钻心的痛,迫使她乖乖地舔弄着铁牛的
每一根手指。

  细细地从他的手指根部,一直舔到指尖,连手指间的缝隙都没放过。

  她一边舔着吸着,一边苦苦哀求:「爷,求您放过我吧,我好疼……」

  铁牛的手被她这样细心地伺候着,看她听话地舔干净所有精液,铁牛舒服地
长嘶一声。

  另外那只手终于渐渐放松了对乳头的虐待,开始轻捻细揉起来。

  她的小舌尖舔过他指缝的时候,那种腻死人的舒爽和麻痒,让他的肉棍再度
胀大一圈。

  粗壮犹如孩童手臂的肉棍,现在已经贴着肚皮,凶猛地蓄势待发了。

  上面小眼上,也流出了晶亮的体液。宣示着他的欲望,已经无法再等了。

  王大的手指,此时也没闲着。

  他一面看着铁牛玩弄月娘,一面用最粗长的中指,在月娘的幽洞里反复穿插
着,画着圈。

  月娘每次承受不住的时候,就想把腿闭紧,拒绝这种羞人的亵玩。

  王大的手指像他的肉棍一样,又长又灵活。

  那样地插弄她,让她又疼又痒。

  可王大一看到她想闭合双腿,就会用手指狠狠地弹她的阴核。甚至用食指和
中指夹着她的阴核,用力向上拔。

  月娘的上身和嘴巴被铁牛玩着,下身被王大玩着,她简直不知道该求哪一个
住手。

  她也明白,无论哪一个,都不可能对她手下留情。

  于是她只能认命地,「呜呜」低鸣着,啜泣着。

  惧怕王大虐她的花核,月娘强忍着花穴里传来的奇怪搔痒感,不敢再闭合双
腿。

  她的双腿瘫软地大开,她的阴户就那样暴露着,任由王大勾插缠磨。

  王大得意地淫笑着,不满足于一个手指享受她的紧窒肉壁。

  于是吸了口气,把四根手指,统统塞了进去。

  那种几乎被撕裂的感觉再度袭来,月娘下身抽搐着,上面的嘴巴也跟着用力,
狠狠吸着铁牛的四根手指。

  上下都被那么多指头插着,月娘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裂开了。

  可铁牛逗弄她乳头的手,却让她的幽穴,加深了一种想要什么东西探入的渴
望。

  王大的手指关节又硬又大,刺得她娇柔的内壁好难受。

  他就那样不吝啬力气地,掏着她的花穴。

  四根手指一会儿并拢,一起挠着里面的小突起;

  一会儿又邪恶地分散张开,各自划磨着敏感的内壁。

  「不行,我不行了,别这样。呜呜……」月娘终于不堪忍受这种折磨,吐出
铁牛的手指哀哀乞求道。

  「骚货,那就说点好听的,告诉爷爷,你想不想被爷爷的鸡巴插?快说!要
不就没完!」王大和铁牛相视一笑,长指又在月娘体内勾挑了一下。

  「想,我想……」月娘本是个黄花姑娘,怎么能说出口,只好含糊地说道。

  王大却不能满意,他抽出手来,用巴掌使劲地向月娘的阴阜拍打,拍得月娘
疼痛求饶。

  「想不受罪,就老老实实地喊出来,叫出来,叫到大爷满意!否则,我们玩
完了你,就把你扔在这里不管。让卫府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操是个什么样子!」

  月娘宁死也不愿这样赤身裸体地被大家发现,她只好抛开少女的羞耻感,按
王大要求的那样低呼:「爷,我想让你……操我,插我,想被爷的鸡巴,用力地
插,快点插我,好难受!」

  月娘带着哭腔的淫叫,终于满足了两个男人的听觉享受。

  王大和铁牛对了个眼神,各自拿起自己炙热如铁的肉棒,一齐插入了月娘的
两张小嘴内。

  铁牛的粗壮,瞬间塞满了月娘的口腔。

  他硕大的龟头,堵住了月娘的喉咙。

  月娘几乎难以喘息,就要窒息了。

  她只有用力仰头,让自己的喉咙更多地接纳大肉棒的冲击。

  鼻翼用力地张着,贪婪地吸着空气。

  她的嘴巴又酸又痛,被撑开到了极限。

  铁牛不留余地地按住她的头,抓着她的头发,疯狂地犹如捣蒜般地,捣着月
娘湿热的口腔和舌头。

  每次都顶入她的嗓子眼,去摩擦那销魂的喉头小肉。

  不一会儿,月娘的嘴角便已撑裂了,细细的伤口渗着血丝,更添凄美之态。

  她承受着铁牛比王大更为暴虐的抽插,连叫也叫不出声了。

  王大则享受着月娘因紧张和疼痛,更为紧窒的蜜道。

  那里时不时紧缩着,挤压着,蜷握着,蠕动着。

  像是有无数孩童的小嫩舌,一起吮着他的肉棒。

  王大呼呼喘着气,挺腰动臀,一次比一次更为深入地插着月娘。

  恨不能插穿了她,插爆她的花壶。

  每次因为月娘的紧缩而差点泄身的时候,王大就会大力拍打月娘的圆臀,不
知是赞叹还是警告。

  大手把她浑圆结实的臀部,拍打出清晰的红手印。

  王大盯着月娘的乳房,觉得那里波浪般涌动着,不该被浪费掉。

  于是他用力一顶,又迅速抽出,惹得月娘一声闷哼。

  「别急,浪货,待会儿好好收拾你。」王大说着便跳下床。

  「做什么去?正到紧要处!」铁牛疑惑地问,身下的动作却不曾停止。

  月娘蒙着眼看不到,心中更添一份恐慌。

  王大摆摆手,径自走向织布机,顺手扯下几段极细的长丝线。

  又看到一旁的梭子,也攥到手里反身回来。

  铁牛不知道王大想做什么,他眼睁睁地看着王大用力抻了抻手中的丝线,靠
近了月娘的胸脯。

  「你先停一下。我有个主意,好好玩玩这小婊子。」王大拍拍铁牛汗流浃背
的身子说道。

  铁牛也有点累了,于是好奇地停下来。暂时抽出了肉棒,不眨眼地看着王大。

  月娘的身子,已经被折磨得成了鲜丽的绯红色。

  细密的汗珠,在她的额头上和胸脯上沁出来。

  尤其是乳沟部位,密密麻麻一层小水珠,更像是被雨打后的梨花了。

  既绮丽,又娇羞。

  王大拿着手中的丝线,凑近了月娘的乳头。

  挑亮了烛火,把两根韧度很高的红色细丝线,都绑在了月娘的乳头上。

  月娘只觉得胸前一阵刺痛,并不知这人到底想做什么。

  但她直觉就明白,这一定是折磨她的新花招。

  「嗯」,她不敢说什么,生怕招来更多的报复,只是不安地扭动着身体。

  王大知道她害怕,于是用力把丝线缠的更紧。

  把她的一对乳头,都用细丝线绑得紧紧的。

  他恶意地轻轻一拽那两条丝线,月娘忍不住痛,轻声叫了一声「痛。」

  铁牛饶有兴趣地看着王大的妙想,又听到月娘勾魂的呻吟。

  忍不住俯下身去,伸出舌头舔月娘的嘴唇和牙齿,把她的呻吟都堵回去。

  月娘徒劳地躲避着,舌头不肯与铁牛热烘烘的唇舌纠缠。

  可铁牛却吻得来了劲头,捏住她的下颚和脸颊,强迫她接受自己。

  轻而易举地就捉住她的丁香小舌,吸奶一样地吸吮她的舌头,不让她逃脱。

  这时,月娘的乳头被王大手中的细丝线牵引着,勒得充血,更为硬挺地挺立
着。

  原本粉嫩的乳头,此时已经成了诱人深沈的紫红色。

  王大把两条丝线握在手中,返回到月娘的两腿间。

  高高举起她的一双美腿,再度把两条丝线的另一端,狠狠系到月娘的两个大
脚趾上。

  细丝线刻意被绑得很短很紧,月娘胸部越发刺痛。

  只好更高地抬起双腿,减轻乳头的牵动引发的疼痛感。

  王大看她果然把腿和屁股翘得更高,他此刻不止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花穴,
更清楚地看到月娘的后庭,就暴露在眼前。

  她的菊花粉嫩干净,因为姿势的关系,那些细密的小皱褶都被撑开了多半,
看起来更为圆润可爱。

  菊穴周围还长着浅淡稀疏的一圈绒毛,王大用食指捅了捅,那菊花顿时像受
惊一般地缩起来,隐没在臀缝中。

  「淫货,一会儿就日你的小屁眼。身上这几个洞,爷一个也不浪费。」王大
狞笑地说着。

  毫无预警毫无润滑,突然扒开月娘的臀缝,看准那处菊穴,把手中的梭子塞
了进去。

  「啊!」月娘一声大叫,吐出铁牛的舌头,头摇摆着嘶哑喊道:「不要,不
要,拿出去,求你拿出去,痛,痛死了!」

  铁牛吓了一跳,忙捂上她的嘴巴,制止了她的哀求。

  月娘的眼泪扑簌簌低落,一会儿就把枕边的床单都湿透了。

  铁牛回头一看,被那绮丽的景色震住了。

  两颗紫红色的乳头,牢牢跟她白玉般的大脚趾系在一起。

  她越想挣扎,把那梭子挤出去,可胸前的疼痛又逼着她,把脚抬上去。

  倒让王大把那梭子塞得更深入,只剩下尖尖的一头,露在菊穴外。

  菊穴已被那梭子所伤,边缘的皮肤也破了,渗着丝丝血迹。

  王大不管不管月娘的痛苦,就着她自动抬高的双腿,把硬到极限的肉棍,一
鼓作气地,全部捅进了月娘的甬道。

  她的小穴更紧了。梭子在菊穴里霸道地侵占着她,王大的肉棍就隔着一层薄
薄的皮肤,开始了在她小穴里的冲刺。

  月娘陷入了地狱般的境地。

  铁牛粗壮的肉棒,堵住她所有的痛楚哀鸣。

  他发疯一般地,把她当做一件没生命的器具那样,用胯间的猛兽,捅着她的
咽喉。

  身下的王大则欣赏着她上不去下不来的苦楚,发狂地在她体内插着,转着圈
地挑逗着她。

  还时不时地拽那两条红丝线,让她的乳头也不得安宁。

  操到兴头上,王大索性把那梭子又拽出来,再捅回去,肆虐着她的菊穴。

  丝丝血迹和肠液,透过梭子的空隙,流的他一手都是。

  他用这梭子,开发着月娘生涩的后庭。

  期望她过一会儿,便可以接纳他更为巨大的肉棒。

  月娘的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她麻木地承受着,全身到处都被凌虐着,
让她不知哪一处最痛。

  终于,铁牛和王大经过漫长的第二轮抽插,分别在她的穴内和嘴里,又射出
了大量浓稠腥臭的精液。

  月娘此时一如一具玩偶,只能大口呼吸着。

  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她连流泪的力气都没有了。

  花穴里汩汩冒出的精液,润滑了她的菊穴。

  那被插进去的梭子,也终于被月娘的本能反应,挤出了体外。

  王大和铁牛都趴在她身上歇乏,没有解开丝线的意思。

  月娘还维持着那最耻辱的姿态,两手腕挣扎得磨出了更多血泡。

  一双腿蜷缩在乳房上,两只脚尖几乎触到她自己的耳朵。

  而她的乳头,已经紫得发黑了。

  乳头的体积也凭空增大了两倍,像两颗熟透的葡萄般,颤抖着,挺立着。

  月娘被折磨的半死,而两个男人则累得半死。

  三个人谁也不出声,都只是喘息着。

  谁都没发现,这间小小的石屋外,被捅漏的窗子后面,又多了一双泛着霭色
的眼睛。





             第二帖:温柔地肆虐

  「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外面那个人,有一副低沈而富有磁性的声音。

  一般人都会觉得这声音很悦耳,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却如无常索命一
般。

  他们一起向窗子外发出的声音望去。

  「谁?!」王大胡乱披上衣服,壮着胆子问道。

  他知道,此刻只要这人喊一声,他和铁牛的奸淫罪,就算是坐实了。

  铁牛也急忙提好裤子,就在突然间,士兵惊讶的飞身冲到了门口,一身的温
度都降了下来。

  欲望得到了纾解之后,他的理智终于回来了。

  奸淫罪不小,此刻只要这人喊一声,不死也要脱层皮的。

  月娘嘤嘤地低泣着,把头扭向另一侧。

  她既高兴有人终于解救了她,可又觉得深深的耻辱。

  想必那人早已把自己的丑态,看的一清二楚了。

  她现在这个样子,以后该怎么见人呢?她真想死了算了。

  可月娘又不甘心。

  这两个男人,可又觉得深深的耻辱。  想必那人早已把自己的丑态,真是
没想到,!小鬼有预谋的一屁股坐了下来,不值得她为了他们死。

  「给你们一个机会。立刻穿好衣服,滚出来。否则,在一阵大雨之后,,男
人惊讶的完全的僵住了,就别怪我,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带你们去见官。」
外面的那把悦耳的声音淡淡说道。

  「不要!」三个人同时喊出来。

  铁牛和王大,不想罪行败露而受刑罚。

  而月娘,则不想被人知道自己被奸污了。

  她明白,不想罪行败露而受刑罚。  而月娘,不管怎么说,女子这个名声
传出去,这辈子就算是完了。

  铁牛匆匆系好裤带,王大不想解开月娘眼睛上的腰带,怕自己被她看到了真
面目。

  就用手拽着裤腰,轻手轻脚的,女人惊讶的跪倒在地,照那人所说的,下了
床拨开门闩走出去。

  一见那人月色下深沈的脸色,两人大吃一惊。

  怎么会是这个祖宗?

  两人一起跪下去,刚想开口叫他,被那人一个噤声的手势给制止了。

  「不要说话。想活命,照那人所说的,轻手轻脚的!小鬼动也不动的跪倒在
地,现在马上滚。这事,照那人所说的,要守口如瓶,烂在肚子里。」那人不带
情绪地低声说道。

  王大和铁牛点头如捣蒜,站起来一溜烟跑掉。

  两个鬼祟的背影,一步一步的,小鬼惊讶的跑向了远方,倏忽消失在卫府大
院里。

  那人轻蔑地撇撇嘴,烂在肚子里。「那人不带情绪地低声说道。  王大和
铁牛点头如捣蒜,悠然地踱进小屋。

  看看床上的月娘,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又轻轻地把门闩上。

  月娘知道那人已经进来了,忍着羞耻央求道:「谢谢您,救了我。能不能…
…把我解开。」

  可那人却没有任何回应。

  月娘慌了,把脸扭向对门的那一侧。

  可她看不到任何东西,让她更为惊惶如小鸟。

  突然间,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颊。

  那只手很大,把脸扭向对门的那一侧。  可她看不到任何东西,温暖中又
带着些许凉意。

  原来,真是谁能知道,,黑影惊讶的透露出玄机,那人已经悄无声息地,走
到了床边。

  看着月娘泪痕纵横的脸,凌乱的长发。

  白玉般的身体,把脸扭向对门的那一侧。  可她看不到任何东西,面上带
着微笑的!小鬼喜出望外的预告了结局,被捆绑成凄美扭曲的样子,他轻轻地叹
口气。

  不知道是一种同情,还是一种赞赏。

  他温柔地拨开贴在月娘脸上的头发,那上面既有汗水和泪水,又有男人污浊
的精液。

  对月娘刚才的请求,他似是充耳不闻,由于事先没想到,神秘客惊讶的一把
抓了过来,只是附在月娘耳边轻声问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这美丽的身子,被
捆绑成凄美扭曲的样子,简直是暴殄天物。」

  他摇着头,撇撇嘴,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竟笑了。

  「恩人,求你,求你放开我吧。我这个样子,好难过。」月娘心里越来越怕,
这男人反常的举动,让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尤其是,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别急。月娘,让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尤其是,就在突然间!小
鬼闷不吭声的飞身冲到了门口,平时我还真是看走了眼。我知道你美,你俊俏。
可我总觉得,让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尤其是,你不过是个孩子,总得
再过个两三年,才是摘取的时候。可如今看来,你已经是个纯粹的女人了。风骚
天成,媚骨横生。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那人用手中携带的扇子,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他惊讶的脱下了外衣,轻
轻划过月娘的脸颊和脖颈,停留在月娘已经痛到麻木的乳头上。

  月娘紧张地呼吸着,你已经是个纯粹的女人了。风骚天成,感觉到那冰凉的
扇骨,停在自己的疼痛处。

  她感觉这人似乎也没有什么善意,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急忙说道:
「恩人,别,不要这样,我是被强迫的。你是谁?不管你是谁,急忙说道:」恩
人,真是谁能知道,!小鬼连翻带爬滚的透露出玄机,求你,真是没想到,,你
惊讶的一屁股坐了下来,救了我,放开我,求您了。我会感激您一辈子的。「

  「是么?」那人轻笑着,用扇柄在那颗葡萄般的乳头上画着圈,又问:「感
激我?月娘,你想用什么,来感激我?」

  看月娘只是咬着下唇不做声,求您了。我会感激您一辈子的。「  」是么?
「那人轻笑着,他的扇子一路又向下滑,滑到月娘狼狈不堪的阴部。

  扇柄拨弄着月娘两片湿淋淋的花唇,一霎那间,我惊讶的张开了双臂,他又
说:「用这里,来报答,好不好?」

  月娘咬着嘴唇摇头哀求道:「恩人,恩人,求你不要。你是个好人,但此刻
在王大和铁牛听来,别这么对我。」

  那人的手又抚上月娘的嘴唇,他又说:「用这里,真是没想到,!小鬼有预
谋的一屁股坐了下来,轻轻揉捏着,贴着月娘的耳廓说:」我不要做你的恩人,
我要,就在突然间,士兵惊讶的飞身冲到了门口,做你的恩客。若你不答应,也
无妨。我一生最不喜的,就是强迫女人。「

  「谢谢您,我……」还不等月娘说完感恩戴德的话,那人的手又按住了她的
嘴巴。

  继续在她耳边吹着气说道:「我救了你,这事到此为止。我没有义务解开你。
如果我走出这个门口,你的房门就会大开着。明天一早,卫府所有人,都会看到
你这么美,在一阵大雨之后,,男人惊讶的完全的僵住了,又这么淫荡的身子。
那时,即便是你自尽了,这事到此为止。我没有义务解开你。如果我走出这个门
口,这事也会在京城流传下去。你,这事到此为止。我没有义务解开你。如果我
走出这个门口,想好了再说话。」

  月娘听着这把好听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让她越来越心凉。

  她甚至可以想象到,人们看到她这副样子的惊叫声和耻笑声。

  「想好了吗?我可没什么耐心。」那人站起身,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
猫捉老鼠似的,欣赏着月娘矛盾挣扎的表情。

  他知道,她一定会成为自己的禁脔的。

  月娘听见他好像失去了耐心,轻手轻脚的,女人惊讶的跪倒在地,就要走出
去的样子,忙点头应允:「答应,我答应。别扔下我,不要……」

  她低声哭着,忙点头应允:「答应,眼泪把眼前的黑布都浸透了。

  「这才是我要的女人。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么,现在,如你所愿。」那人得
意地歪嘴笑笑,把月娘眼睛上蒙了好久的腰带解了下来。

  月娘感觉眼前的光有点刺眼,缓了一小会,才看清楚面前的人。

  「大公子,怎么,缓了一小会,面上带着微笑的!小鬼喜出望外的预告了结
局,是你?」

  这身材高大颀长,面目俊朗中带着几丝邪佞的男人,就是卫府的大公子,卫
子卿。

  他经常在外狎妓饮酒作乐,缓了一小会,经常夜不归宿或回府很晚,因此今
夜才碰巧赶上了这件事。

  他路过偏僻的后院,耳聪目明的他,真是谁能知道,,黑影惊讶的透露出玄
机,便听到了这间小屋里传出来的,那种熟悉的床铺吱嘎作响的声。

  他知道这是下人的房间。他只是好奇,是谁这么大胆子,在府中搞这些男女
之事。

  于是他上前一看,却看到了让他大为吃惊的一幕。

  月娘不再是平日里,那个总是低头不语的孩子。

  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她浑身散发出骚媚入骨的风情。

  他知道,自己应该现在就进去,却看到了让他大为吃惊的一幕。  月娘不
再是平日里,阻止那两个男人。

  可他被她那种风情所吸引,由于事先没想到,神秘客惊讶的一把抓了过来,
他不想打断这样淫靡的过程。

  于是他眼见着王大捆绑了她,眼见着他把那梭子插入她的后庭,眼见着铁牛
抽插她的嘴巴插到出血。

  她柔弱,可怜——却该死的,眼见着铁牛抽插  她柔弱,同时那么诱惑。

  甚至比他平日里所喜爱的那些个青楼妓女,更让他心神迷醉。

  所以他一直等到那两人发泄之后,才出面制止这事。

  从他决定开口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这个女人,
面上带着微笑的,那人惊讶的预告了结局,是他的了。

  「很意外?其实,连我自己都意外。没想到,你在床上,比那些妓女更有味
道。」卫子卿解开她绑在床头的两只手。

  月娘的手自由了,可那被磨破皮肿起来的手腕,却一时不敢动弹。

  她羞愧地看看卫子卿,又看看自己胸前的乳头和双腿,是他的了。  「很
意外?其实,真是谁能知道,!小鬼连翻带爬滚的透露出玄机,希望他可以继续。

  卫子卿手指轻轻拨动了一下丝线,月娘立即反弹似地抬高了双腿。

  卫子卿觉得有趣,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他惊讶的脱下了外衣,便蹲在她
的腿间观察着。

  他只要一弄那丝线,月娘就向上抬腿,她的花穴穴口也同时会收缩一下。

  刚才王大留在里面的精液,希望他可以继续。  卫子卿手指轻轻拨动了一
下丝线,也就被挤出来一股。

  精液从穴口流出,缓缓淌到她的菊花上。

  阴部和菊穴都在烛光下,散发着淫荡的光泽。

  卫子卿盯着这一切,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可惜这小人儿浑身都脏的,从上到下充斥着其它男人的精液,他不想这样就
上了她。

  月娘知道卫子卿盯着她那里看,真是没想到,,你惊讶的一屁股坐了下来,
羞得满面通红。

  眼前的布条被拿下,让她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更觉得难为情了。

  「大公子,不要……别……别那样看我。」她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不知道这
样会引发男人心里更多的欲望。

  卫子卿深呼吸一口气,站起身走到织布机前,拿回一把剪刀。

  「大公子,你……」月娘有点颤抖,不知道这喜怒无常的大公子,到底想做
什么。

  刚才被王大用梭子虐待的阴影,让她对所有尖锐的器具,都充满了防备和恐
惧。

  「别乱动,这丝线绑的是死结,手根本解不开。」卫子卿说着,用剪刀剪断
了丝线。

  月娘松口气,丝线被剪断的一瞬,她马上放下酸痛不堪的双腿,紧紧并拢着,
护着她羞人的会阴。

  她的手,也开始尝试解开乳头上的丝线。

  可那里被王大缠绕了好多圈,也系了死结。她怎么努力,都无法把那丝线解
下来。

  卫子卿坐在一旁,冷眼看她徒劳地忙着。看她解不开那结,急得又快哭了。

  她纤长的手指,不断抚弄着乳头。

  为了解开丝线,她甚至用手指向上拽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急躁地想撕扯下来。

  可她越急,那丝线倒是缠绕得更紧,乳头被勒得更疼痛。

  如果再不解开那该死的丝线,恐怕这两只漂亮的小乳头,就要报废了。

  卫子卿走过去,擎过一旁的烛台说道:「别瞎忙活了。你那样,是解不开的。」

  月娘一双盈盈泪眼望向他说道:「怎么办,好痛……」

  说着,又低下头去,无声地流泪。

  「只有一个办法,虽然有点疼。但为了你这两颗小樱桃能保住,也不得不这
样了。你要忍住。」卫子卿看着月娘柔顺洁白的后脖颈,下身那根棒子,又更硬
了些。

  他得快些清理好她,他就快忍不住了。

  月娘点点头,只要能松脱这东西,怎样她都愿意。

  卫子卿低声说道:「用力拽起你的乳头,拽得高些,把那些丝线都露出来给
我。」

  月娘咬着嘴唇,按照他所说的去做。把一对乳头,都揪得长长的变了形。

  卫子卿出其不意地,把手中的烛火,燎上了她的乳头。

  月娘惊呼一声,急忙躲开:「好痛!」

  「忍住,过来。」卫子卿简洁地命令道。

  月娘看乳头根部,已经被燎断了两根线,也知道这是唯一解开自己的办法。

  只好颤巍巍地,又凑上去。

  卫子卿拿着蜡烛,在她乳头根部来回燎绕着。

  月娘咬着牙拽着奶头,强忍着火烧的疼痛,流了一身一脸的汗,更显凄美无
助。

  她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这酷刑终于结束。那两团丝线,已经被彻底燎断。

  她长舒一口气,发现自己的乳头,已经被燎出了小水泡。

  鼓鼓的分布在乳头和乳晕上,像是凭空里又多长出来的乳头。

  「下床。」卫子卿冷冷地命令着。

  月娘还是羞惭满脸,不想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地走动,只是向墙角蜷缩着身体。

  他失去了耐心,大手一把抓过月娘的头发,把她硬生生拖下了床。

  月娘想叫又不敢叫,她不想自己被奸污的事情被大家知道。

  只能顺着卫子卿引领的方向,跟着他走。

  卫子卿拿来一碗水递给她:「喝掉,一滴也不许剩。」

  月娘不敢反抗他,更是早已渴的嗓子冒烟,接过水就大口喝起来。

  喝的太急,那些水就顺着她的嘴角就和脖子,流淌到她的胸前,和那些小水
泡一起争奇斗艳.

  卫子卿看到她喉咙的一阵阵蠕动,想象着这张嘴巴将要带给自己的快意,觉
得下腹更紧绷了。

  月娘喝完水,呆呆地看着卫子卿,不知道他还想做什么。

  卫子卿眼睛一眯,把她拽到胸前,一把勒住她的脖子:「张嘴。」

  月娘起初不想配合,但那手臂越勒越紧,她只能张大嘴巴,惊恐地看着他。

  「我不喜欢女人太好奇,我叫你做什么,你就照做,不许问理由,不许有怀
疑,知道了吗?」卫子卿把手指探入了她的口腔,狎弄着她粉嫩的小舌。

  月娘点点头,任他的手指抚弄她的舌头和牙龈。

  他的手指很长,又长又细。

  他像给她刷牙一般地,摩擦过她的每一处牙龈,又夹住她的小舌头,在上面
来回刮弄着。

  最后,他竟把最长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探到月娘的喉咙口。故意地不断按压
和刺入,刺激她一阵阵地反胃。

  「吐出来,快点!」卫子卿的长指在喉咙口画着圈,再次用力按下去。

  月娘干呕了几下,终于一弓腰,俯下身去呕吐起来。

  这一天月娘几乎没吃什么,天气太热,月娘是苦夏的人。

  所以她吐了半天,也不过是吐出来一堆清水,和还未来得及消化的精液。

  卫子卿从后面扶着她的腰,那双保养得很好的手,在她的圆臀上流连忘返。

  月娘的肌肤不仅是白皙,而且很细腻。几乎看不到毛孔,更鲜少汗毛。显得
她那身子格外干净。

  卫子卿这时才发现,月娘的后腰腰眼上,还有两个似酒窝一般的小坑。

  随着她的动作,腰后的两个「酒窝」,就会诱人地绽放着。

  「这身子,果然是人间尤物。」卫子卿低声赞叹着,一双手又绕到月娘的身
前,轻揉着月娘的一对乳房。

  「嘶——」月娘可怜地看看卫子卿。

  乳头上的水泡还在,他只是轻轻一碰,她就恨不能蹦起来躲开。

  「真是扫兴。罢了,你吐完了吧?来,再喝一碗。」卫子卿又让月娘喝水。

  月娘看看卫子卿,以为他还想让她吐,接过水,有点犹豫。

  「漱口罢了,快点。」卫子卿知道她怕什么,催她动作快点。

  月娘漱漱口,又把水吐掉。光着脚丫怯怯地站在地上,不知道接下去,卫子
卿想让她做什么。

  卫子卿一指织布机旁的大水盆,说道:「蹲到水盆上去。」

  月娘抱着乳房,一点点蹭到那里,心一横便蹲了上去。

  她知道,如果不这么做,大公子也不会放过她的。

  想不到,走了两只饿狼,却又来了一只猛虎。

  月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命苦。

  可她知道,从今天开始,大公子那似乎要生吞了她的目光,就注定是一场走
不出的梦魇了。

  卫子卿满意于她的柔顺,她终于开始学会听话了。

  他走到她身边,也蹲下去,开始用水撩到月娘的阴户上,开始为她清洗起来。

  「我……我自己来吧。大公子……」月娘的脸,红的就像织布机上的丝缎。

  自己本是一个黄花闺女,现在却被一个男人,这样为她清理着污浊的阴部。

  卫子卿不理会她的请求,却更靠近了她,不容分说地吻上她的嘴唇。

  他让她那样地吐一场,就是不想从她的口中,尝到其它男人的味道。

  他的嘴巴几乎包裹着月娘的全部唇舌,他的舌头坚定地钻进月娘的口腔,不
厌其烦地刷过她的牙齿,又与她柔嫩的小舌相纠缠。

  他的手,却没有因此而停止下来,继续耐心地在她会阴处,不断用水冲洗着。

  她的两片花唇,也被他依次捉住,在他的手指中揉着搓着。

  月娘起初还本能地躲避着,可卫子卿娴熟的接吻技巧,和他在她身下肆虐的
手,都渐渐迷醉了她的心智。

  那舌头不断攻着她最敏感的上颚,每次轻舔,都能让她酥痒难耐。

  而他的手,更是有意无意地,总是轻触到她的花核,让她几乎想呻吟出来。

  卫子卿是个玩女人的老饕,他很明白,征服月娘这样的初试人事的女子,不
仅仅只用粗暴就可以了。

  该温柔的时候,就必须用温柔,攻破她的心防。

  他要把她改造成他的荡妇,而且是,心甘情愿的。

  看着她逐渐迷蒙的眼睛和几欲呻吟的骚样,卫子卿心神一荡,用他养尊处优
留着一大截指甲的小手指,插入了月娘的花径。

  月娘本已迷醉于卫子卿的挑逗中,但这时卫子卿的指甲,却在她的紧窒的幽
谷中来回抽插,还刮着她的内壁,让她有些刺痛。

  发觉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月娘喘息着红着脸说道:「大公子……指甲,疼。」

  卫子卿享受着她火热紧密的花径,感受到她在紧紧包裹着他的小指,她内壁
的皱褶一环环地套着他。若是阳具探进去,该有多舒爽。

  「一会儿,换个让你不疼的东西。」卫子卿说着,又捉到她的舌头吮吸着,
品尝着她的甘美。

  察觉到月娘还是有些抗拒,总想抬臀脱离他的手指,卫子卿放开她的唇舌,
冷着眼说道:「我在帮你刮出那两个人的精液。怎么,你难道想怀上那两人的孽
种?」

  月娘心下一惊,她被两个男人糟蹋了那么久,怀孕也是极有可能的。

  于是,她只能摇头,放弃一切挣扎。

  尽管卫子卿的指甲让她有些刺痛,她还是忍着,让他抽插,让他掏弄。

  卫子卿眼见着浞白的精液不断流出,他也不再满足于只有小指的享受。

  于是他抽出小指,把食指和中指都伸进去。

  她好紧!他心里再次赞叹着。

  他观察着她的表情,开始缓缓在她体内,用两根手指律动着。

  他的动作温柔,但又很霸道。

  他挑动着她,按压着她,寻找她花径内,最为敏感的那一点。

  月娘蹲的久了,虚弱的她有些受不住。

  加上那两根手指带给她麻痒的感觉,她无力地靠在卫子卿的肩头上。

  卫子卿看到她嫣红的双唇,嫩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她的唇微微开启着,溢出一声声不易察觉的叹息和呻吟。

  「好受么?好受就叫给我听。别忍着。」卫子卿就是要她在他面前,抛弃一
切矜持,做足了淫荡的本色。

  看她还隐忍着身体上的快感,卫子卿故意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频率。

  注意到她突然间花径一紧,想要夹紧双腿,卫子卿便飞快地抽出了手指。

  「嗯……」月娘的头,在卫子卿的肩上抬起来,看着他英俊的脸,不知道他
为什么要停下来。

  卫子卿邪恶地笑笑,手指在水盆里涮了涮,再度插回去。

  他就在她最敏感的花穴穴口处轻摇快插,每次都触碰到她内壁的一个凸起的
小肉。

  月娘没坚持多久,终于开始呻吟起来。「啊,啊,大公子,我,我好难受…
…」

  「是难受,还是好受?叫出来,叫出来,我就让你彻底舒服。否则,我会再
抽出去。」卫子卿循循善诱地引导她。

  他那把好听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回荡,就像恶魔的呢喃。

  明知有害,却又偏偏无法抵御。

  「我……舒服,那里好舒服,我真地要受不了了,有什么快要冲出来了。我
不知道,不知道……啊,哦,啊……」月娘到后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些什
么了。

  她只是觉得,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在她下体聚集流窜。并且随着卫子卿
的加快,不断地在累积和扩大。

  她的理智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身体火热的本能需要。

  终于,卫子卿观察到她一脸潮红,闭着眼睛只是嗯嗯啊啊地浪叫。

  随后,一股灼热的液体冲击了他的手指。

  她的花径,也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那般,紧紧地吸着他,吮着他的手指,像
是再诱惑他更深入些。

  一波波锁紧他手指的律动,证明月娘已经泄了身子。

  她,高潮了。

  卫子卿看着月娘瘫软在自己肩头上,像是受了伤的小鹿,闭着眼眸沈溺在高
潮的余韵中。

  她的小嘴张着,热热的气息流窜在他的耳边,钻进他的耳朵。

  让他从身到心,都痒痒的。

  卫子卿胯间的猛兽又叫嚣着,向上跳了跳。

  耐心等到她紧缩的动作停息了,他抽出了手指。

  看到流出来的,只有晶亮的爱液,再也看不到精液的痕迹。

  是时候了,他想。

  于是贴着她的红唇说道:「小骚货,倒让你先舒服了一回。该怎么回报我,
嗯?」

  月娘无力羞愧地抬眼看看他,又低下头不敢说话。

  那娇骚无贰的风情,让卫子卿更多一份占有她冲击她的欲望。

  他再度把手指伸入她的花径,像提一袋东西一样,把她整个人托了起来。

  月娘光溜溜地站起身,被他的手指引领到织布机的前面。

  「伏在上面,爷要从背后爱你。」卫子卿终于掏出硕大粗壮的阳具,看着月
娘腰后那两个欲说还羞的酒窝。

  月娘只得听他的,乖乖地将身子伏在织布机上,只是腿还夹紧着。

  「把腿张开,腰用力,屁股翘起来。」卫子卿的手指在她花穴里,又用力挑
了一下,比他的话更有说服力。

  月娘已是疲累不堪,可为了减少身体上的痛楚,只好将身子伏得更低。

  两手紧握织布机的两侧,白皙结实的圆臀,高高地翘起来,一双腿因此更觉
修长纤细。

  卫子卿看到眼前湿淋淋亮晶晶的小穴,满意地低叹一声。

  他把阳具凑过去,月娘就感觉到了灼热的体温,不自觉地从嗓子里呻吟一声。

  卫子卿的阳具既大又长且粗壮,平日里又注重保养。

  什么虎鞭鹿血,几乎所有能补男根的东西,他都试过。

  因此在青楼中,向来都是个讨好的角色。

  妓女们既爱他,又怕他。

  爱他在床第间的勇猛,但又怕他太过勇猛,让她们都招架不住。

  每次她们已经泄了好几回身子,可他却还能再战几百回合。

  通常被他玩过的妓女,不歇个两三天闭门谢客,根本就下不得床。

  今夜他之所以没有夜不归府,不就是因为伺候他的那位名妓馨汝,跟他苦苦
告饶,他才不得不中途停止。

  而其它那些庸脂俗粉,他又没能看上,只好带着未能完全满足的欲望回家了。

  卫子卿的热腾腾暴着青筋的肉棒,抵在月娘细小的穴口上。

  虽然那巨物已是怒不可遏的神态,可卫子卿这个采花老手,还是按耐着一气
冲进去的冲动。

  有条不紊地,执着巨物,慢慢转动着龟头,磨墨一般地,研磨着月娘的幽洞
口。

  左右横晃一下,再上下滑动两下。

  龟头偶尔顶进去一小截,又马上退出来,在穴口画圈。

  月娘被他这样逗弄着,淫水不受控地泛滥。打湿了她的大腿根,更顺着大腿
流到了脚踝上。

  卫子卿不像王大和铁牛那样,只急着摘取果实,忘了欣赏花开的动人。

  他压抑着自己,就是为了看到月娘这样美丽的贞洁处女,是如何被他改造成
淫娃的。

  月娘见他不出不进,不知道他到底想怎样。

  被他实在磨的受不了了,花径里好像有几百只小虫在爬,她开始盼望着他快
些进去,用他的肉棒,驱散那难捱的瘙痒。

  「大公子,我……你……别这样,快。这样……不行。」月娘皱着眉仰起头,
大口地喘息着。

  「求我。月娘,是不是痒?求我进去啊,我会救你的。」卫子卿坏笑着,一
只手绕到月娘的胸前,无比轻柔地,抚弄她高涨硬挺的乳头。

  月娘的头更无力地向后仰去,微睁的双眸泛着情欲的泪光,靠在卫子卿的脖
颈上。

  她难以忍受这酷刑一般的欲求,她主动把腿张得更开,把屁股翘得更高。
「大公子,求你。给我,我要。我难受。」

  「你,要什么,怎么难受,嗯?一起说出来,好好说,爷就疼你。」卫子卿
不容她保留一丝羞耻心,逼她说出最深处的渴求。

  龟头又像捉迷藏似的,搔着她的穴口。

  「啊,啊,我要,要爷的鸡巴,进来。操,操我的穴……啊不要,快,小穴
好痒,要爷的鸡巴操进去止痒,求你,求你快啊。」月娘断断续续,说着她自己
都想不到的淫词浪调。

  她怎能说这种话,可她说出之后,心里像是好过多了。她也不明白,自己到
底是怎么了。

  起初她被那两人胁迫恐吓,所以她违心地说着这样的话。

  可现在,竟像是发自内心,甘愿作践自己一样了。

  卫子卿得意地笑笑,下面一用力,龟头终于进入了大半个。

  月娘惊呼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疼痛。

  这东西太大,她不知道进去了多少,只是觉得自己被涨得满满的。

  她忍不住回头一看,吓了一大跳。

  卫子卿的阳具,竟与她的脚踝粗细不相上下。

  难怪只进去了那么一个头,就已经让她受不了了。

  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蠢蠢欲动。

  「太,太大了。爷,我怕。」月娘呻吟着说。

  「你听话,爷的大宝贝就让你快乐。你若不听话,它就会狠狠地惩罚你。」
卫子卿看到月娘的惊惧,对自己阳具的尺寸很是得意。

  没有哪个女人见到这物不动声色的,何况是月娘。

  卫子卿试探着在花径中摇了几下,希望让月娘的窄小,尽快接纳他的巨物。

  感受到月娘的花径本能地排挤着他,挤压着他,他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啊,慢点,慢点,太多了,有点痛。」月娘回头央求着。

  卫子卿唇边绽放一丝冷笑,停了一下说道:「好,我会好好疼你的。」

  可最后一个字刚刚说完,他就在月娘放松了戒备的时候,猛地将剩下的巨物,
全部顶入她的窄小。

  「啊!——」月娘也只喊出了一个音节,便被卫子卿及时地捂住了嘴巴。

  「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现在是个烂货了?」卫子卿残忍地提醒她,加快了
抽送的节奏。

  月娘只有忍住被突然冲击的酸痛,在他的手心内低声呜鸣着。

  卫子卿的手缓缓松开了她,转而把手指塞进她的口中。

  月娘被他巨物插得不知所以,茫然中只能含住他的手指。

  一根根地努力吮吸着,希望减轻自己身下的痛。

  卫子卿已经忍了太久,现在已是忍无可忍。也就抛弃了怜惜月娘的念头,尽
情全力抽动起来。

  手指被她舔吸的好舒服,巨物也完全挤进了她的窄小甬道。

  磨蹭挤压着那内壁的一道道沟坎,冲击着她鲜嫩滑腻到无以复加的花穴。

  他整个贯穿了她,她从上到下,都被他的身体填满了。

  在他高明的抽插技巧之下,月娘的疼痛感渐渐消失。

  一种全新的感觉,从她的花心内传出,发散到四肢百骸。

  这与刚才他的手指又不一样。

  那时虽然也是好受的忘了形,可总还有一丝莫名的空洞感。

  可现在,月娘身体的所有空虚都不见了。

  他的龟头狠狠地顶着她的花心,好像要穿透她的花壶,把她整个人穿到他的
肉棒上。

  她的花心,一次又一次吐出大量的蜜液。

  滋润了她的甬道,也淋湿了他的肉棒,使两人的交合更为通畅。

  卫子卿能清楚地感受到,月娘一次比一次泛滥的爱液,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吸
夹。

  他的巨物在她体内,是那么契合。

  她紧紧裹着他,可又那么湿滑地迎合着他。

  那小穴欲拒还迎欲擒故纵似地,吞吐着他的欲望。

  小小的室内,充斥着男女交合处唧唧的水声和啪啪的拍打声。

  再有就是卫子卿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吼,和月娘压抑的呻吟。

  月娘伏在织布机上,已被操弄的丢了魂魄。

  她的乳头反复摩擦着面前的丝缎锦线,那顺滑的触感,让她的情欲更为高涨。

  她一双眼睛看着卫子卿,口中还吮着他的手指。

  那眼神不知道是在勾引他更深入些,还是求他再和缓些。

  「骚货,淫妇,早知你这么欠操,爷早就来开你的苞了。看你,淫水把爷的
蛋都弄湿了。」卫子卿看着她的眼神又爱又恨,不知道怎么说才解恨。

  故意把那两颗蛋也狠狠砸向她的阴户,让她明白自己有多淫荡。

  「快,小声叫给爷听,爷爱听你的浪叫,你叫的越欢,爷的鸡巴就越硬。」
卫子卿拔出手指,舔着她的耳朵说道。

  舌头钻入她的耳朵,湿湿热热地描绘着她精巧的耳洞。

  月娘被他这样刺激,从口中溢出一串浪语:「爷,鸡巴,好大,太硬了,操
的人家……受不了,好受,也难受,你再快点,快点给月娘,再快点,就差一点
点,爷,快啊,操我……」

  「小婊子,就顺了你的心,操,操死你!」卫子卿咬着牙低吼着,全身的肌
肉都绷紧了,有力的屁股耸动着,按住月娘的纤腰,一手扒开她的花穴。

  清清楚楚地看着她被操的淫水横流的穴口,翻出粉嫩的穴肉,被他翻出来又
带进去。

  那种淫靡的美丽,让他的气血都积在了丹田。

  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月娘的喘息和呻吟,也越来越剧烈。

  当她的花心再一次兜头喷湿了他的巨物,那热热的阴液像是顺着他的马眼,
进入了他的肉棍,然后又向身体和四肢发散出去。

  而她的穴肉也不断夹着他,吸着他的肉棍和龟头。

  他终于怒吼着,射出了他的精液。

  浓稠滚烫的精液,让月娘的子宫一热。

  她在高潮的余韵中,再一次享受到男欢女爱的美妙。

  她呻吟着,手臂一松,整个伏倒在织布机上。

  而卫子卿,也深深沈浸在巨大的快感中。

  抚摸揉掐着她胸前的两团肉,趴在她的身上休息喘息。

  「月娘,你真好,真好。」卫子卿的气息缓和的差不多了,揉着她的乳房赞
叹着。

  「疼,这里,伤着呢。」月娘微微一颤,对身后的男人爱恨交织。

  语气里既有娇嗔,又有讨饶。

  卫子卿咬住她小巧的耳朵嬉笑着说:「就是要你疼,要你记得,只有我可以
让你疼,也让你舒服。」

  月娘红着脸小声地嘀咕道:「放开我吧,让我穿好衣服。」

  她想催卫子卿离开,经过几个时辰这样的折腾,她累坏了。

  等卫子卿走后,她要好好清理一下自己水泼过一般的身子和下体,然后闭上
眼睛睡一场。

  卫子卿嗤嗤笑着,扳过她的脸,却仍不肯撤出她的身体。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我可还没疼够你呢。」他轻佻地用舌头舔着她的
嘴唇。

  月娘几乎是哀求着说:「大公子,我,我是真地受不住了。求你,求你今天
就放过我吧。」

  卫子卿听她这样说,咬住她的红唇喃喃道:「放过你?月娘,若不是我救了
你,你还在那两个男人的身下受罪呢。你说,他们会放过你吗?如果你可以被他
们那么糟蹋,为何不给我?」

  看月娘低泣不语,卫子卿看着她的眼睛说:「哼,难道是我没让你快乐的像
飞上了天?你哭什么,刚才浪叫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哭?」

  月娘不敢看他爱欲和愤怒兼有的眼神,只是忍住难过不看他。

  卫子卿恨恨地抽出他的肉棒,一股温热的液体也随之溢出。

  他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他,按下她的头,让她看她腿间的那些水迹。

  他不客气地挖挑出一些,凑到她的眼前说道:「看看,这就是我的精血和你
的淫水。这里有你发情的证据,来,乖,吃掉它,别让我生气。」

  月娘的手无处可依,只能抓住他的蜂腰,正好面对着他微微塌软下来的肉棒。

  尽管刚刚已经发泄完,可他的尺寸仍是惊人的庞大。

  月娘看着他闪着水光的手指,只能把嘴唇凑过去舔舐干净。

  她害怕他的眼光,更怕他冰冷的语气。他说什么,她只能照做。

  好容易才舔得一丝不剩了,卫子卿又指指身前的巨物命令道:「还有这里。」

  月娘只是犹豫了一秒锺,卫子卿便已忍受不住,硬是压着她的小脑袋,把她
的唇套在他的肉棒上。

  「既然能给他们舔,更该伺候好我的。」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月娘,
把她的脸拽向自己。

  月娘只有努力地用舌头清理他的肉棒,把上面残留的精液和淫水,都默默地
吞入口中。

  他的肉棒太大,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整个含入。

  只能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一点点用嘴唇抹去上面的精水。

  卫子卿看她还是服输,尽力去伺候着他,也终于闭上眼睛,抚弄着她柔顺的
长发,享受她的小嘴。

  「专心点,含住头,吸它。像你的小骚穴那样,含紧它,把你的口水,都留
在上面。你的手,玩玩下面那两颗,别闲着。」他闭着眼睛残酷地说。

  月娘心里叹息一声,一对小手生硬地,托住他那两颗毛茸茸硕大的睾丸。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生涩地抚摸着,轻揉着。

  她并不娴熟的动作,却仍让他感觉异常舒爽。

  她的小嘴和小手,她整个人,都跪在他的肉棍之下膜拜着,这让他的心里也
格外满足。

  他的肉棍,又再她的小嘴中膨胀变硬了。

  月娘想吐出去,卫子卿却比她更快。

  捉住她的头,变硬的肉棒开始在她口中旋转抽插。

  「乖乖地,这次完事了,我就放了你。」卫子卿低下身子对月娘说,眼睛里
有狡猾的光。

  月娘得到一个承诺,看到一个希望,也只有卖力地吮着。

  为了让他尽快完事,她甚至强迫自己,把他圆滚滚的龟头吞到喉口处。

  每次她忍受不住恶心的感觉,她就会无助地干呕,喉咙就一阵抽搐挤压。

  卫子卿舒服得轻声呻吟起来。

  月娘虽然生涩,但她生涩中,却有着一种浑然天成的淫媚。

  这是那些外面的妓女们,都比不上的淫态。

  只是可笑月娘的天真,她真地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尽快泄了么?

  刚刚发泄完的他,现在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一溃千里的了。

  那些话,他只是给她画个饼,让她更听话些罢了。

  月娘见他久久都没反应,急得不知怎么才好。

  她的小舌尖顶住他的马眼,抖动着,试图插入那小眼中,诱他射出来。

  卫子卿身体舒服得一抖,睁眼看着月娘。

  眼见着油灯里的油快尽了,再过一个时辰,天都要亮了,他就没办法再继续
享用她。

  于是他把她拽起来,抱住她的两条腿,让她抱着他的脖子,把湿润的阳具塞
入她的体内。

  月娘努力抬高屁股,这样的姿势,让她的着力点都集中在了花穴上,那只会
让他插得更深。

  「大公子,你不是说……」她小心地问,奶头摩擦着他结实的胸肌。

  「是啊,可是,你还没让我好受呢,不是吗?」卫子卿邪恶地笑着,顺手拿
起一旁的一件长衫,披到月娘的身上。

  他把阳具就插着她的小穴,拨开门闩,抬腿就要走出这房间。

  「你……你这是做什么,大公子,别,别,不要,这样,会被人家看到的。」
月娘用力推着他攘着他,想从他身上跳下去。

  卫子卿却死死撑开她的双腿,让她动弹不得。

  「你给我老实点,我带你去我的房间。不然的话,惊动了人,我是无所谓,
你……可就不一定了。」

  月娘被他的话吓呆了,放弃了挣扎,头压在他的脖子肩窝处不敢抬起来。

  任由他大步抱着自己出去,而且是,插着她走出去。

  这时天色微微亮,卫子卿的衣衫都在身上。

  如果这时有人远远看到他,会以为他抱着谁家的孩子回来了。

  谁也不会想到,在那孩子宽大的衣衫下面,另有一番天地。

  卫子卿一面走着,一面恶意地压低月娘的身体,让肉棍更深入地贯穿她。

  随着他走动的步伐,那肉棍也在月娘穴内叫嚣着,跳动着,磨合着。

  那新鲜的麻痒酸软的感觉,又开始在月娘体内萌芽升腾。

  她真希望,他一步就能到达他的房间。

  可偏偏卫子卿的房间,还要走过卫府后院的一大片花园水阁才能到。

  他的每一步,都在她的小穴内,掀起了惊涛骇浪。

  月娘捉紧了他的肩膀哀哀说道:「大公子,爷,快点,求您走快些吧。再这
样……我要忍不住了。」

  「哦,什么忍不住了?」卫子卿坏心眼地,停留在中途的一处临水的凉亭,
不走了。

  月娘感受到那肉棒在体内,挑动着她的的某一处嫩肉,让她一阵阵无比虚空
的痒。

  「痒,大公子,你别这样折磨我。」月娘说着,扭动着屁股,想要自己去解
除那种骚动。

  卫子卿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自己动,只是凑近她问:「不是说不要了吗,
怎么又急成这样?」

  「不行,啊,不……我要,大公子,你快,快带我去你房里。你,你饶了我
吧。」月娘无助地扭着腰,在他怀里磨蹭着。

  卫子卿看她俏脸通红,额头上一层细密的小汗珠。

  头发磨着他的鬓角,乳头蹭着他的胸膛,那满是淫水的小花穴,不断地夹着
他的肉棒,简直都骚到了骨髓里。

  无一处不在勾引着他,让他狠狠地插她,再插她。

  「小淫妇,既然这样,爷就在这里干你吧。」卫子卿说着,就抬起她的翘臀,
耸动他的腰肢,不管不顾地地抽动起来。

  「不要,不要,爷……这里,不行,去你房里,快,啊啊……」月娘一面呻
吟着,一面央求着。

  若有人早起看到她这样,叫她今后如何见人呢?

  「一会要,一会不要,爷可不能这样迁就你。月娘,若想不被人看到,你就
得尽力让我快点舒坦,我就可以抱你回房了。」卫子卿不理她的哀求,变本加厉
地舔她的耳朵脖子,又用舌尖去拨弄她的乳头。

  月娘被这样刺激着,深怕被人看到,只能想办法去满足他。

  她一次次地夹紧自己的花径,收缩自己的穴口。

  随着他的节奏,她也挺腰抬臀摆动着小身子,两只腿紧紧地盘旋在他的腰上。

  巨大的肉棒终于在两人的努力下,全数没入月娘的幽洞中。

  只剩下两颗肉蛋在穴口徘徊着,恨不能也挤进去,享受美人的紧窄。

  月娘在巨大肉棒的揣弄下,感受到一波波无以伦比的畅快。

  怎么会是这样?她明明已经疲累不堪,现在又被他逼着,被迫承受这样销魂
要命的快感。

  月娘好想大叫出声,把她憋在心中的闷哼,都化作痛快的情欲和鸣。

  可她不敢,天就要亮了,她不能被人发现。

  她只好主动去寻找卫子卿的嘴,卫子卿却还是一味逗她,有意无意地躲避着
她热情的追逐。

  她伸出粉嫩的小舌,舔卫子卿下巴上的胡茬,又用小嘴包裹住他的下巴,像
接吻般地吸吮着他。

  「你这妖精。」卫子卿忍受不住,才让她如愿以偿地,把舌头伸入他的口中。

  月娘一接触到他的嘴,便疯狂地含住他的舌头不肯放开。

  她吮着,吸着,把花穴里传来的阵阵骚动,都借由这个吻发泄出去。

  也堵住自己的嘴,让她想破口而出的大叫埋在腹内。

  卫子卿被她吸缠了好久,才终于摆脱了她唇舌的追逐,反客为主。

  他扭着头,变换着各个角度,越来越深入地舔舐她的口腔。

  灵活的舌头蛇一般,钻到她上颚和喉咙的交叉口盘旋萦绕。

  月娘的小穴被他狠狠地贯穿着,小嘴也被他高明的技巧侵占着,她一点反击
的可能都没有。

  欲罢不能的高潮,想喊又不能喊的尴尬。

  这一切,都折磨得她香汗淋漓。

  她抱着卫子卿的脖子,手指狠狠抓着他的颈背,口中含混地低叫着:「大公
子,爷,爷,你弄死我了……你,你操死我了,我,又要死了。你,你好坏,你
操死我吧,操死我吧,别折磨我了。」

  卫子卿见她终于像个真正的荡妇,便集中精神全力冲刺她最敏感的花穴深处。

  不再吝啬地给她各种角度的冲击,让她可以尽快爬到那情欲的顶峰。

  「唔,唔,哦……」月娘终于整个瘫软在他身上,连手臂都软软地垂了下来。

  整个身体都靠卫子卿的臂力,悬挂在他身上。

  两个人都像冲了澡一般,浑身都是汗水。

  她白条条的胳膊和小腿,就腻腻地搭在他的身上。

  卫子卿看月娘的头向后仰着,眼睛眯着不肯睁开,小嘴张开,鱼一样的喘息。

  知道她确实已经到了极限,这里也不能再呆下去了。

  否则,真该把她放在假山石上弄一番,才叫痛快。

  他只有握紧她的小屁股,肉棍仍顽强地顶着她。

  在她小穴时不时的夹弄之下,快步向他的房内走去。

TOP

0
             第三帖:天生的淫娃

  抬脚踢开房门,又回身把门踢好。

  他抱着月娘走进去,把她放倒在厅内圆桌上。

  抽出湿淋淋的巨物,他转身引燃了烛火。

  其实此时天已微亮,已经不必再点灯烛。

  只是卫子卿爱极了她的身体,想看得更清楚些。

  这是他的私人领地,没有他的吩咐,连侍女奴仆也不敢上前的。

  只因之前他曾放荡到把妓女带回了府,而爹娘对此也是没有深说。

  卫府这花名在外的大少,便有了更多放肆的机会。

  他天性浪荡,不喜被人约束,索性连随从都扔在府中。

  这样倒好,若非如此,他也没办法拣到这样一个小美人儿。

  看看瘫软在桌上的月娘,卫子卿随手倒了杯茶。

  他先痛饮了几杯,又端着茶壶走近桌前。

  噙了口茶水,便嘴对嘴地喂给月娘喝。

  月娘被喂了几口水,才幽幽醒转过来,看到自己已经身处在陌生的房间。

  知道自己并没被人看到,她长舒一口气。

  「醒了?你知不知道,刚才你有多骚?」卫子卿笑着,又含了口茶水要喂给
她。

  月娘看到自己仍光溜溜地躺在桌子上,就想爬起来。

  头一偏,卫子卿口中的水,便流到了她的脖子上。

  「急什么?想走?月娘,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就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
卫子卿把她重新按到在桌子上,按住她的肩膀,让她无法抽身。

  「没,我,我只是,想……」月娘解释着,生怕惹恼了他。

  「想什么?既然成了我的人,你什么都不用想。有我,替你想了。」卫子卿
固执地对着茶壶嘴喝口水,寻到她的唇,又把水喂给她。

  月娘被动地接受着,让他口中温热的茶水,帮她恢复清醒的神志。

  卫子卿一面度着水,一面又忍不住与她唇舌纠缠起来。

  月娘知道这很危险,可他健壮的身躯就压在她身上。

  她只能闭起眼睛,任他的唇舌在口中肆虐纵横。

  卫子卿觉察到她的冷漠,惩罚似地,一只手又探入了她的幽穴中,与上面的
吻一呼一应。

  月娘的腿酸软疲累,想闭上都很难,只好被他的手指掏弄着。

  发觉自己仍有动情的余力,小穴又在他的挑逗之下流水,她恨透了自己的身
体。

  为什么,为什么这身体,只要他一碰就会有反应?这不是给了他更多轻贱自
己的理由?

  月娘壮着胆子,用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低声哀求着:「大公子,我实在是
累,那里,不要再碰了。我真地受不了了。大公子,我求你了。今后你要我做什
么都行,只是今天,你就放过我吧。」

  卫子卿看她居然敢违逆自己,脸色本已冷了下来。

  听到她的后半段,他又阴险地笑了笑。

  「果真?你要说话算话。」他不动声色地说。

  「真地,大公子,我怎敢骗你。」月娘以为他真地放过了自己,忙不迭地发
誓。

  「好,既是这样,今天,我就放过你这里。」卫子卿刻意对「这里」两字加
重了语气,果然把手指抽了出来。

  只是天真的月娘不知道,他话里有话。

  「可是——,这里,我没打算错过。」卫子卿一把捉住她的腿,用力向上推,
把她折成一个V字。

  他的手,落在了她同样湿哒哒的菊穴口上。

  「不,不行!那,不能!」月娘扭动着,惊呼着。那里怎么可以?

  「怎么不行。我说行,就行。别忘了,你全身的小洞,只有这里,还是干净
的了。其它的,还有哪没被人弄过?你还想留着它,给谁操?」卫子卿冷冷的语
气,让月娘在三伏天,也像掉进了冰窟里。

  「不,不是……大公子,那里,痛。」她语无伦次的解释着,希望他可以动
动怜悯之心。

  「放心,跟小穴一样,操得多了,便不会痛了。而且,还会很舒服。」卫子
卿轻薄地笑着,手指开始在她的菊穴口上画着圈,像是要抚平她那圈小小的皱褶。

  「真地不行,大公子,你,饶过我吧。」月娘感觉那手指似乎下一刻就要冲
入菊穴,又急又羞,含着泪继续哀求。

  「罗嗦。」卫子卿不再理会她,俯下身把食指探了进去。

  月娘只有用力地夹紧菊穴,不让他更深入。

  卫子卿的食指只进入了一个关节,就前进不得了。

  可那更甚小穴的紧窒快感,让他有了更多一探究竟的欲念。

  「放松。」他晃着手指命令着。

  月娘咬着牙不肯配合,倒夹紧了屁股。

  卫子卿看她这么倔强,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把巨大的阳具顶在她的菊穴口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想让你先流点水儿,免得太痛。既然你不领情,那我
就直接操进去了。痛,你可别怨我。」他撑住月娘的双腿,用力向两旁掰开,又
举得更高。

  月娘已经可以看到自己的两只小脚,就在耳边晃着挣扎着,却不能撼动他的
钳制。

  「别,不要,不要啊……」她嘤嘤哭起来,不敢想象那么巨大的阳具,怎么
能进得去?她会死的!

  卫子卿用巨大的龟头,在她小小的菊穴口转了几圈,发觉那里确实是小的可
怜。

  如果就这么样冲进去,他恐怕自己的那根,都会被蹭破皮的。

  于是他拿起一旁的茶壶,抬高小菊穴,向上倒了些水。

  温热的水刺激的月娘小菊花,不自主地缩了一下,又绽开一下。

  卫子卿不再犹豫,端稳了阳具,憋了口气,就横冲直撞进去。

  「啊!」两个人同时惊呼了一声。

  月娘被这尖锐的刺痛疼到死去活来。用力向后仰着,手死死地抓住卫子卿的
胳膊,指甲都掐进了他的肉。

  卫子卿则是舒爽的忍不住喊了出来。

  月娘的小菊花,比她的小穴还要再紧几倍。

  他只不过是探入了一小段龟头,就已经被禁锢了一般。

  那种舒服,是前所未有的感受。

  虽然之前也曾试过其它女人的菊花,但毕竟都是风月女子。后庭不知被多少
男人享用过了,未免有失紧窒。

  而月娘本来就是个处女,况且她现在也不过才刚刚十五岁,正是一朵花欲开
未全开的时候。

  她的这个小穴,简直可以让人神魂颠倒。

  就连月娘的指甲给他的痛,都被这种巨大的快意所淹没了。

  看着月娘痛的死去活来,闭着眼睛不断摇摆着小脑袋喊痛。

  卫子卿心里一软,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让他现在撤出,已是没可能。

  月娘的小菊穴,牢牢地挤着他,挤得他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

  那陌生的快意,从脚趾一直上升到每根发梢。

  「月娘,月娘,想不痛,就放松。你这里,太舒服了,爷不可能放过你。你
放松些,慢慢就不痛了,乖……」卫子卿一面舔着她的嘴唇和舌头,一面喃喃地
引导她。

  他暂时停止了身下的动作,不再继续侵入。

  巨大的龟头在月娘的菊穴里,静止也能享受到飞天般的快感。

  月娘哭得梨花带雨,睁大迷蒙的双眼,看着这可恶的男人。「痛,不要了,
爷……」

  「一会儿就真地不痛了,你试着放松它,爷会轻轻地,乖,爷疼你。」卫子
卿忍着自己暴冲的欲望,耐着性子安慰她。

  腾出一只手,开始在她的花穴里轻挑慢捻,用指腹温柔地搓揉那羞怯的花核。

  果然,月娘在他手指的挑逗下,渐渐放松了菊穴,幽洞里再次流出大量的淫
液。

  她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地呻吟着,淫液顺着花穴一直流淌到菊花上,也润滑
了卫子卿的阳具。

  卫子卿抬起她的腿看了看,菊穴可怜兮兮地,像张小嘴一样,慢慢地一收一
缩。

  周围的皱褶,早已被他巨物撑得平滑一片。

  但她实在是太紧窄,卫子卿稍稍撤出一点龟头,就看到她的菊穴里被带出丝
丝血液。

  这么大的东西,进入那么小的洞穴,也确实会很痛吧。

  卫子卿用手指,把月娘的爱液,都轻柔地涂抹在她的菊花上。

  「月娘,忍忍,很快,就不会再痛了。」卫子卿深呼吸一口气,紧握住月娘
的腰肢,固定好她的双腿。

  他不能再忍了,他要打开月娘这销魂的通道,全身心投入这醉死人的欢爱中。

  月娘在他刚才的温柔之中,渐渐放松了菊穴的钳制,以为他不会再继续深入
了。

  又被他的手指弄到娇喘连连,现在听他这么说,浑身无力的她,也只能由他
为所欲为。

  卫子卿咬着牙,身体飞快一沈。

  「啊,啊,啊,我要死了!你,快出去!」月娘蹬着两条小腿,却被卫子卿
死死攥着脚腕。

  那根巨物,竟已一气进入了一半!卫子卿仰着头,舒服地低吟出声。

  她的反抗已是毫无意义,卫子卿眯着眼睛,觉得自己这根宝贝,生生被她的
小菊穴抽去了魂魄。

  里面鲜嫩的肉壁包裹着他,吸取着他,似是要抽干了他全身的血液。

  纵然是这样,他也就认了。

  那种舒适感,要他以命去搏,他也情愿。

  「小妖精,心肝,宝贝,爷爱死你了。你别动,爷好好爱你,马上就不疼了。」
卫子卿缓缓地抽送起来,动作虽和缓,却一点点在深入。

  月娘的两手紧抓着桌子的两侧,恨不能可以捏碎什么东西,挽救自己的痛苦。

  她的脸绯红一片,上面都是汗水和泪水。

  她的唇颤抖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口中逸出不完整的哀鸣。

  她真希望可以就这么死去,那根凶兽就在蚕食着她的身体。

  她像是活生生被劈开了两半,下半身已经痛得像不是她的了。

  本以为那根梭子,就已经是她最痛的梦魇。

  可现在看来,他胯下豢养的那个猛兽,才是真地让她飞上天,又堕入地狱的
宿命。

  哦,他正在凌迟着她,肢解着她,用那把长刀锯开了她。

  月娘全身都在抖,卫子卿看她的脚腕都被他捏的青紫一片,知道她也无力再
躲避,就缓缓放开了她。

  腾出两手,卫子卿开始用他恶魔的手,去摩擦她的乳头,去掏弄她的花心。

  他要她在剧痛之后,产生新的欲望。

  这样,她就真地再也离不开他了。

  菊穴里的阳具还在不停地索取着,进攻着。

  但他的手,却无比温柔。

  那手拨弄着小乳头,乳头又不争气地硬挺了。

  那手撩拨着小花穴,小穴又不自主地流水了。

  越积越高的情欲,越烧越旺的情火,渐渐麻醉了月娘的理智,也纾解了她的
疼痛。

  淫水充分打湿了小菊穴和大肉棍,加上穴中血液的润滑,卫子卿后来的抽送,
也就不再让她痛的撕心裂肺了。

  听到月娘的哀鸣逐渐转化成欲望的低吟,卫子卿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和频率,
汲取这小菊穴里的每一处甘美。

  「不痛了,是不是?痒不痒?月娘,回答我,痒不痒?」卫子卿一面在她菊
穴中抽动着,一面以相同的速度,手指在她花径中抽插着。

  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月娘的两个小穴都被填满,被侵占。

  那手指还时不时隔着那层皮肤,去抚摸下面抽动的肉棒。

  月娘的菊穴中,开始由痛转麻,麻又渐酥软。

  最后,竟真地化作无法解释的瘙痒。

  一如她的小穴,曾给她带来的羞愧。

  怎么会这样?

  月娘闭着眼睛,虽然阵阵快意袭来,却让她对自己产生了羞耻的怀疑。

  难道自己真是个淫妇?那里,那里怎么可以让她有了一种舒服的感觉?

  卫子卿像是看透了她的心,一面坏笑着插着她,一面加紧了其它部位的掠夺。

  他甚至躬下身去,长舌一会儿与她的小舌纠缠,一会儿又落在她颤颤的奶头
上,舔磨吸挑无所不及。

  月娘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小穴在一个劲地冒出淫水。

  就连她的菊穴里,也渗出了大量的黏液。

  卫子卿掬起一把淫液,送到她的唇边。

  用淫水细细地勾画着她完美的唇形,均匀地涂擦她的小嘴。

  最终又把手指送入她的口中:「你尝尝看,这是你的淫水,很甜的。」

  月娘中蛊一般听着他催情的话语,小舌头去舔吸着自己的爱液。

  「你真是个天生的淫娃。妓女也比不上你,她们没有你这么多的淫水,弄一
会儿就干了。不像你,嘴里说不要,这小穴却无一时不要。小淫妇~ 」卫子卿被
她骚浪的模样所吸引,下身狂送着,上身附上去,狂吻她的嘴巴。

  月娘口中剩余的淫液,就这样在两人交缠的吻中消化掉了。

  两人忘我地吻着,他的手不断掏磨她的花径,肉棍还在菊穴中狂冲。

  两人的全身都在欲望中颤抖着,月娘突然猛吸他的舌头,下身又不可遏止地
抽动收缩,喷溅出一股热液。

  浇湿了卫子卿的大手,却把他的欲望燃得更高。

  随着月娘花径的又一个高潮,连带着她的菊穴,都跟着大力吮吸起来。

  卫子卿再也受不了这噬骨的快意,用力尽数把阳具塞到她的肠道深处。

  与她一唱一和地,喷发出滚烫的精液。

  当月娘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了。

  卫子卿的寝室内,明晃晃的灯烛,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

  月娘想坐起来,却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只得又躺下。

  这偌大的寝室内,竟只有她自己。

  卫子卿不知道去哪了,月娘心里慌慌的,甚至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她知道自己应该找件衣服赶紧逃走,奈何两条腿都像是无法合拢。

  别说是走掉,就算是站起身都难。

  花穴中和菊穴里,传来丝丝缕缕的余痛。

  让她想到自己曾是如何放荡地,在卫子卿身下欲死欲仙,月娘的脸又红了。

  她挣扎着坐起身,掀开薄薄的丝被,检视自己的身体。

  身上到处还留着卫子卿的吻痕,和情潮涌动的余温,让她的身体呈现一种诱
人的粉红。

  而腿间的清爽让月娘意识到,卫子卿虽然插她的时候不遗余力,但还是细心
地为她清理了身体。

  就连乳头上的小水泡,他都趁她昏睡的时候,小心地刺破又擦上了治疗烫伤
的药膏,现在已经不痛了。

  回想他狂如猛兽的那一面,如今又这么体贴。

  月娘真不明白,这个大公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吱呀」一声门响,卫子卿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看上去心情大好。

  月娘忙蜷缩回去,躲进丝被中。她的身体还是赤裸的呢。

  「你还藏什么?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看到过的?」卫子卿觉得好笑,走
过去坐在床沿上,大手又伸入被中,抚摸着她如玉的小腿。

  「大公子,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可以走了吗?我那边,还有没做完的
活计。夫人知道,会骂的。」月娘越说头越低,觉得一阵阵难过。

  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人采摘得干干净净。

  「不必了。你知不知道,我不在这里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卫子卿抬起
她的下巴,盯着她俏红的小脸。

  月娘摇摇头,不敢回看他。

  「我去找我娘,跟她要了你。」卫子卿淡淡地说出这句话,但听在月娘耳中,
却是一声炸雷。

  「什么?!夫人她,她同意了?她没有问,为何要我到你房里?」月娘摇着
他的手臂急切地问。

  如果卫子卿说的是真的,也就代表,自己的这丑事,已经被夫人知道了。

  「当然,那是我的娘。要个丫头罢了,又有何难?还需要什么理由?我的娘,
比你更清楚其中的原因。」卫子卿得意地笑笑。

  「从今天起,你哪也不必去。只是……把我伺候好,就是你该做的,明白了
吗?」卫子卿看月娘愣住的样子,继续说道。

  「我……我想回去。大公子,我笨手笨脚,不配留在你房里,你让我走吧。」
月娘鼓起勇气说道。

  如果让她每天对着卫子卿,她真怕自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一个她不熟悉的,淫娃荡妇。

  卫子卿冷笑一声说道:「笨?不会,你在我身下,比任何一个我认识的女人,
都灵巧的多。你配不配伺候我,是我说了算,而不是你。你就安心在这房里呆着
吧。」

  说完,卫子卿站起身走到门口,对外面不远处的家奴喊了句:「端上来吧。」

  不一会儿,外面便送来一壶陈酿花雕和丰富的点心佳肴。

  卫子卿知道月娘害羞,他叫人把东西放在外间客厅里。

  等家奴走后,才亲手端入内室。

  「饿了吧。现在已近子时了。月娘,你已睡了一天了。来,我喂你。」卫子
卿端着一碗解暑的荷叶粥,舀了一勺,送到月娘的嘴边。

  月娘忙说:「我自己来吧,大公子,不劳烦你。」

  卫子卿见她一副惊惶又冷淡的神色,把勺贴近她的唇边说:「月娘,我卫子
卿还从来没伺候过女人。所以,你还是乖乖地喝了它。否则,你知道,我也有办
法喂你的。」

  月娘忙张嘴去吃,她知道,卫子卿没跟她开玩笑。

  想到他早上还对着嘴喂她喝水,想到自己当时的样子,月娘简直无地自容。

  「月娘,从今后,除了我,没人可以指使你。这难道不好吗?」卫子卿一面
喂着她,一面用他好听的声音讲着。

  他不明白,月娘对他,怎么还那么害怕?他们明明已经那样地欢好过。

  「我……怕。大公子,我……」月娘说不出口,她不知道怎么说,她只是不
想自己变成今早的那个样子。

  「叫我卿。」卫子卿打断她,又接着说:「月娘,如今我要了你到我房里,
这已是卫府人尽皆知的事。你也不必害羞。事实上,你已是我卫子卿的女人了。
男欢女爱,本是人生大事。难道你觉得,我配不上你?」

  「不……我,我只是不敢高攀。大公子若要女人,卫府有好多女子,都比我
好得多。」月娘看着卫子卿越来越冷的眼神,越说声音便越小。

  「月娘,你怕我?」卫子卿看着手中的那碗荷叶粥已经快见底,他把它放到
一旁。

  抬起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说,为什么不想跟我?」卫子卿见她避而不答,只是红着脸不说话,他的
唇摩擦着她的,把她嘴角的粥渍,卷入了他的口中。

  月娘被他的动作吓的僵直了身子,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我怕
你,像早上那样……」

  「恨我吗,月娘?」卫子卿又问。

  月娘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没有。我,只是恨我自己。」

  「为何?」卫子卿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我不要,不要自己是……今早那样的。我,恨我自己。」月娘终于说出实
话。

  卫子卿明白了。他笑笑,把她揽入怀中,鸡啄米一般地轻吻她的唇。

  「月娘,你还小,不懂得男女之事,我不怪你。可是,你早晚都会懂得,那
事,是世间最美妙的。你也不知道,那样的你,有多美。你放心,你的美,从今
后,就只有我才能看到。嗯?」

  卫子卿说着,温柔地吻她。

  那是不同于之前的,无比轻柔的吻。

  如春风,如细雨,安抚着月娘对自身欲望的厌恶。

  卫子卿耐心地舔着她的嘴唇,灵巧的舌头又探进她的嘴巴,勾引她的小舌与
他纠缠。

  从她的小嘴中,他品尝到清新的荷叶粥的清香。

  就像她本人,就是一朵含苞待开的荷花。

  于清纯羞涩中,散发骨子里的妖媚。

  他的手,也从她的脸蛋,游移到她的胸前。

  隔着薄薄的丝被,准确地找到了她微凸的乳头。

  他隔着那一层丝缎,轻轻抚摸着那两颗逗人的小突起。

  月娘想不到,虽然有那丝被的阻隔,但还是隔绝不了他的热力。

  相反,他的手指加上那丝缎的摩擦,顺滑细腻的触感,让她抑制不住地低吟
起来。

  卫子卿轻笑一下,用他那段整齐干净的小指甲,轻刮慢挑那两颗敏感的小乳
头。

  月娘酥痒地缩起身子,红着脸像只小猫,伏倒在他宽厚的胸膛上。

  她清楚地感觉到,下面的那个不知疲惫的小穴,又蓦地流出一股热液。

  她夹紧了双腿,想去平复那种从身体里传出的瘙痒。

  怯怯地看着卫子卿,满眼都是告饶的意味。

  卫子卿大手探入丝被里,那被遮掩的春光下。

  在她股间摸到一手粘腻凉湿,凑到她的耳垂边,咬着她的小耳垂低声问:
「湿了,又动情了?」

  看月娘羞而不答,他更放肆地探入中指,在她颤抖的小花穴里,抽送勾挑起
来。

  经过一整天的休息,月娘的小穴似乎有惊人的愈合能力,那花径似乎更紧实
了。

  卫子卿心内赞叹着,这小小的穴,竟能带给自己无上的快乐。

  这里本已让他那根大宝贝爽上了天,如今却又似连一根手指都容不下了。

  她,真是个尤物,真是个天赐的宝贝。

  月娘固执地想夹紧双腿,阻止他手指的肆虐放荡。

  可卫子卿大手一掀,竟把碍事的丝被,扔到大大的床角。

  月娘小声地「啊」了一声,抱住自己赤裸的胸膛。

  卫子卿也不去管她,只是温柔而固执地,慢慢掰开她的两腿,就看到那两片
粉嫩湿润的花唇。

  他压住她轻微的反抗,俯身上去,趴在她的腿间,细细地观察着,欣赏着。

  「别……大公子,别那样看,我……」月娘羞得头撇向一边,却又羞耻地察
觉到,在他火辣目光的注视下,她竟又流出一股淫液。

  卫子卿看着眼前湿淋淋亮闪闪的花穴,仍不断流出蜜液。

  他心痒难耐,用手去拨开那两片花唇,看到饱满诱人的肉缝。

  那小穴径自收拢着穴口,不知道是害怕异物的侵入,还是引诱他快点进去。

  卫子卿的中指指腹,在那红豆一般的小花核上,轻按揉捏了几下。

  月娘的小嘴,便溢出一段勾魂的呻吟。

  「月娘,从现在开始,让我教你,认识你自己,认识你这副美妙绝伦的身体。」
卫子卿说着,把她的腿掰的更开,脸凑的更近。

  近得把他热辣的气息,暖暖地呼到了月娘的小穴里。

  月娘闭着眼睛半靠在床头上,两手早已不自觉放下,抓紧了两侧的床柱。

  突然一小截滑腻温热的东西,闯入了她的幽穴。

  月娘大惊失色,睁眼一看,竟是卫子卿的舌头。

  他就在她腿间,吸食那羞人的地方。

  「不,不行,大公子,那里……好脏……」月娘试图并拢双腿,把他挤出去。

  但卫子卿牢牢撑着她的双腿,抬头看着她说:「月儿,叫我卿。你听话,我
想听你喊我的名字。月儿身上的东西,都是干净的。这小穴里有好多的水,水是
世上最干净的东西。我很渴,需要你来解渴。月儿,你用心感觉其中的美妙,不
要害羞。爷会好好疼惜你的。」

  悦耳而低沈的声音,就像是一道道无法抗拒的魔咒。

  月娘仰起头,用力向后靠着,任他享用她腿间的甘泉。

  那舌尖在她的穴口研磨着,轻轻地画着圈打着转。

  淘气地只是轻轻向里一探,就马上退出。

  让她花穴外的酥痒越积越多,她甬道里的空洞寂寞,也越来越深。

  那舌头要命地弄着月娘敏感柔弱的每一处,突然又来到她的小核上,舔了几
下又轻轻吮吸起来。

  「啊啊,不要,大公子……」月娘终于呼喊出声,忘情地大喊着。

  察觉到身下那人似惩罚似地,飞快用舌尖挑弄她的小核,月娘慌忙改口:
「卿,卿,别,我,好难过……」

  「告诉我,怎么难过法?月儿,说出来,说出来就好受了。」卫子卿循循善
诱着,并未停止对花穴的攻势。

  「哦,喔不。痒,痒的好痛苦。不知该怎么办,又想让它停,又想让它再深
些。」月娘被他的舌头诱拐的无可奈何,他要她怎样,她就怎样吧。

  「很好,月儿。这并不难,是不是?我问你,现在,你到底是想让我停下来,
还是想让我伸进去呢?我都听你的。」卫子卿的舌头顺着她的花唇,缓缓向下蛇
形,一路竟来到她的菊穴上。

  在那羞涩的菊穴口,飞快地转动舔磨。

  「啊,哦,不!卿,卿,别啊,啊,我要你,我要你进去,求你了!」月娘
扭动着粉红色的娇躯,抬着她的小屁股,摇着她的小穴。

  那要命的舌头,怎么可以在那里舔吸?

  她无法形容那种震撼,只知道自己的小穴已经泛滥成灾。

  里面的淫水都似乎在烫灼着她的花径,在放肆地提醒她——她需要他,去填
满那种噬人的空洞。

  卫子卿抬住她的翘臀,温热而冰凉的手指,把她两侧的花瓣都扯向一旁。

  他看看里面嫣红鲜嫩的穴肉,看看月娘情欲迷乱的俏脸。

  便毫不犹豫地,把他的舌头全部塞入她的幽穴。

  他尽量伸长了他灵活滑腻的舌头,四处去探寻,去开拓,去掠夺。

  上下左右去碰触着,进进出出去摩擦着。

  在耳边月娘一阵紧似一阵,无所顾忌的高声浪叫声中,卫子卿感觉到她的甬
道大力地收缩蠕动,他更卖力地将舌头探的更深。

  一阵灼热的液体冲上他的舌头,卫子卿便卷着舌头,将那些液体一点点勾到
嘴里。

  直到月娘的抽搐完全停止,卫子卿才舍得抽出他的舌头。

  他的下巴上,嘴唇上,到处都是她晶亮的淫水,口腔里都是她的味道。

  看着月娘像丢了魂一样,仍在呻吟着,沈溺在刚才的高潮中。

  她的手指竟落在她的胸脯上,揉捏着自己的乳头。

  卫子卿笑笑,这才是他的小妖精。

  她放荡冶艳的一面,都要在他的面前,毫无掩饰地展现。

  他脱下了自己碍事的长衫,把它扔到地上。

  就连床角的丝被,也被他一起甩开。

  他的阳具,已经高高地立起了。

  顶端溢出的液体,说明他也忍的很辛苦。

  他不想再直接冲入月娘的身体,所以他忍受着情欲的煎熬,让他的小荡妇,
更容易接纳他的大肉棒。

  月娘微微睁开眼睛,看到那根大家伙正在她的上方俯视着她。

  紫红色的肉身高昂着头,青筋暴怒,顶端那黏液,似乎都要滴落下来。

  卫子卿看她还有些惧怕,便抬起她的下巴,又与她缠绵一吻。

  「吃吧,这都是你的味道。甜吗?好吃吗?我好爱这种味道。又骚,又甜…
…」卫子卿把她的残液,都传给了她的唇舌。

  那种迷醉的味道,和他蛊惑人心的情话,很快就将月娘残存的理智,冲击的
一丝不留。

  「卿,卿,进入我,操我,我要你……」月娘说着,心里最后一丝清明,却
在残忍地提醒她——

  我,真地是一个天生的淫娃。

  几天后,月娘正独自一人在卫子卿房内绣一对鸳鸯。

  那是夫人给她的任务,要她空闲时做完,以免荒废了那么巧夺天工的一双手。

  月娘一面绣着,想到这几天里与卫子卿的颠鸾倒凤,夜夜春宵。

  他没一天放过自己,他总有办法让自己臣服在他的热情之下。

  月娘不知道自己对他,到底是爱还是恨。

  是他救了自己,也是他把自己拉进更深的欲海泥潭。

  这几天除了床第间的恩爱,他在生活细节中也处处关照她,爱护她。

  冷热无常的卫子卿,让月娘不知道,他爱的究竟是她这个身子,还是她的人。

  她也不知道,若某天他厌倦了自己这身体,会不会毫不留情地把她扔掉。

  到那时,她已是残花败柳,她又该怎么活下去呢?

  月娘心事重重地绣着,一不小心,针刺到了手。

  月娘惊呼一声,就看到一个小血珠冒出来。

  她懊恼地甩甩头,都是卫子卿害的。

  若不是他令她分神,这么简单的活计,怎么会让她被针刺到?

  这时卫子卿正满面春风地走进来,看到月娘坐在床边刺绣,却又眉头微蹙,
就突然想到一首诗: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他的小美人,到底在恼怒些什么?

  卫子卿走上前欲抱住她,月娘却故意扭转了身子不看他。

  「怎么了月儿?不高兴?昨夜——难道是睡得不好?」卫子卿从背后抱着她,
带着一层胡茬的下巴,磨蹭着她白皙修长的脖颈,让月娘痒痒的。

  月娘娇嗔着把刺破的手指亮给他看,卫子卿不假思索地,拿过她纤长的手指,
放在嘴巴里吸吮起来。

  那种痒痒的感觉,直勾勾赤裸裸的爱慕眼神,让月娘的心跳又慢了半拍。

  「你,这是做什么?」她抽出手指,回避着他的眼神小声说道。

  「心疼你啊月儿。这些东西,留待以后再做吧。我娘那边你不要担心,有我
呢。」卫子卿说着,就把那块绣品扔得远远的。

  「那怎么行?夫人交代下来的,我就要做好。」月娘欲起身去捡,却被卫子
卿用力熊抱住。

  「我娘交代了,让我转告你。你必须要——伺候好我。这才是你最该做的,
嗯?」卫子卿一面说着,一面揉着怀中人胸前的两团,既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肉。

  「真是奇怪,怎样都要不够你,就像我从来没见过女人似的。月儿,你的身
子怎么那么好?就像现在这样,不用真格,便已销魂。」卫子卿的鼻子嗅着月娘
颈间传来的幽幽香气,高挺的鼻尖,在她脖子上四处徜徉。

  「你总是诳我。夫人才不会这样说。」月娘被他的胡茬磨的好痒,咯咯笑着
躲避他的磨蹭。

  「真地,月儿。我娘说,这些天我都没有出去放荡鬼混,更没有夜不归宿流
连妓寨,想必是你牵制了我。早知如此,她早该把你安排给我才是。」卫子卿看
月娘笑得小脸绯红,心情也格外开心起来。

  可他的手却还是在月娘衣襟里,揉面似的揉弄着,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大白天的,你做甚么?」月娘好容易板起脸来,面对着他。

  「那又如何?是谁规定,白天就不许人欢好的?」卫子卿亲昵地用鼻尖磨着
她的鼻尖,反驳她的谬论。

  「被夫人知道多不好,我会羞死的。」月娘的两只小手撑着他的胸膛,身体
向后仰着躲着,却有了一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你我在房中的乐趣,又有谁会知道?再者,就算我们不说,又有谁猜不到
呢?月儿,你想的太多了。不如就听从你身体的指示。月儿,你这样子,让我一
看到,就想要你了。」卫子卿盯着她的俏脸红唇,眼睛里的光又炙热起来。

  「卿,会不会,哪天你厌倦了我,我就……」月娘努力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
来,很严肃地问着他。

  卫子卿一皱眉,又揽得她死死的,低声说:「杞人忧天。虽然你不能做我的
妻子,但你始终会是我的心头宝。若只想与你春风一度,我又何必明晃晃地把你
要来?月儿,若是怕我厌倦了你,你就要想点办法,把我笼络得离不开你,才是
正事。其它的,你想都别想。」

  「那……那你娶妻之后,会不会把我丢在一旁?」月娘明知自己的身份,做
不了他的正妻。可她还是为此,心里狠狠地痛了一下。

  她那些男耕女织夫妻恩爱的梦想,都被那一夜给毁了。

  而眼前的卫子卿,不管她爱也好恨也好,他都是她眼前唯一可以指望依靠的
男人了。

  卫子卿的手,正在享受她那两团弹力十足,又不失柔软的乳房。

  听到她问题那么多,他的手停了一下,又变本加厉地,开始抚弄那对光滑小
巧的乳头。

  那夜她被烫伤之后,经过几天的修养,加上她年纪小,恢复得特别快。

  那对乳头竟似凤凰涅盘,不但没有因此而留下难看的疤痕,反而因此出落得
更为水灵动人。

  不同于一般女子,乳头上的那些小皱褶,都被火苗熨烫得异常平滑。

  现在看来,更像一对诱人的樱桃了。

  「月儿,不要总是操心那些你不该去想的事。你是我的小淫娃,我是你的男
人。有我在,你就在。还有,今天我还要告诉你另外一件事。被你一打岔,我险
些都忘了说。」卫子卿的手,开始去解她腰间的衣襟系带。

  若不是她坚持,他真想要她每天都裸着身子,藏在他的床上。

  又何必像现在这样,脱衣解带弄的那般麻烦。

  「什么事?」月娘发觉到他语气中的一丝不快,抬脸问道。

  「这个月中,我要出门,随我爹去跑一趟木材生意。大概会去个十天半个月,
这期间,就只有你自己照顾自己了。有什么需要的,就去找我娘。你是我房里的
人,我娘平时就喜欢你,我又跟她请求过,她是不会为难你的。」卫子卿说着,
解开了她身上的系带扔到一旁。

  月娘点点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有一丝失落。

  他走了,就不会有人每天缠着她索取她。

  可他走了,她眼前就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了。

  自从跟了他,月娘简直不敢踏出这间房门一步。

  她深怕过去的那些个姐妹大娘们取笑她,瞧不起她。

  更怕那夜那两个不知名的匪徒,会再次看到她。

  她不知他们是谁,可她知道那一定是府中的人。

  若他们在背地里,把那晚不堪的情形说出去,她就算是死,也会死的很不光
彩。

  卫子卿看到她怅然若失的模样,心头一热说道:「怎么,月儿舍不得我?」

  月娘点点头,第一次主动把她赤裸的身子,贴到他肌肉虬结的胸膛和小腹上
去。

  「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月儿,我就快走了。我是家中长子,平时玩归玩,
但正经生意还是要去的。我走了,会非常非常想你。你呢,会不会想我,嗯?」
卫子卿第一次觉得,怀中的这个小女人,是他的情人,而不仅仅是个玩偶了。

  他玩世不恭的心,早已经在这些日子里,在无数次肉体的碰撞磨合中,默默
地遗失在她身上了。

  「嗯。」月娘轻声应着,沈溺在他情人般的耳鬓厮磨中。

  「不要只是嗯。告诉我,会不会想我?」卫子卿不死心地追问着。

  「会,卿,我会很想念你。」月娘的头埋进他的颈窝里小声说着。

  「想我什么?说。」卫子卿被她的情话打动了,下身那根硬硬的东西,不安
分地顶着月娘的小腹。

  「都想,你的一切。」月娘知道他想听什么,可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那——你,想不想它?」卫子卿顶着她的那根硬硬的肉棒,又向上挑了一
下,还在她腿间不断地拱着磨着。

  「想……」月娘的声音像是蚊子哼哼,他总是要她说出这么难为情的话。

  「月儿,那你,今天就好好地爱我,也爱它一下。你知道,我可要出远门了
呢。」卫子卿撒娇似的语气,打横抱起她,向床榻走去。

  他让她靠着床头坐着,上了床与她面对面地坐好。

  把她的一双长腿,盘架在他的腰间。

  然后他,没有任何迟疑地,把巨大的阳具顶入她的小穴。

  分别在即,他没有耐心也没有毅力,去搞那些花俏的前戏。

  等他回来,他要这面前的小妖精,把欠他的,都加倍还给他。

  月娘已经渐渐适应了他的巨大,虽然刚进入的时候有点痛。

  可为了他的离开,她愿意忍,也可以忍。

  卫子卿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嘴巴轮流宠爱着她胸前的两只樱桃。

  耸动着有力的腰肢,开始在她身体里律动起来。

  「月儿,爱我不爱?月儿……」卫子卿被情欲涨红的眼睛,火辣地盯着月娘
问。

  月娘环着他的脖子,被他颠得爱液横流,娇喘呻吟着:「卿,爱……月儿,
爱你。」

  得到月娘的鼓励,卫子卿紧紧拥抱着她,嘴巴覆上了她的唇。

  用狂烈的吻,去表达和发泄更多对她的爱意。

  他的舌头紧紧缠绕着她的,一刻不离地包裹着她的嘴巴。

  他的肉棒也毫无松懈地,在她紧窄的花径里纵横驰骋。

  欢爱的水声和肉体交接的响声,在室内萦绕。

  他的一只手,在她胸前贪恋地揉捏着。

  把两只乳头凑到一起,在手心里感受那腻人的爽快。

  他,恨不能把整个人都化进月娘的身体里。

  又或者,恨不能把月娘,整个地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

  这样,他们两个就能合二为一。

  这样,不管走到那里,他和他的小淫娃,都能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完全契
合地融为一体……

TOP

0
2欲未死,情又生 妥协的畸恋

             第四帖:圆月和弯刀

  几天后。

  卫子卿经过一夜的狂欢,还是被门外的李伯小声叫醒了。

  他出发的时辰到了,他眷恋地看看身边如海棠酣睡的月娘,将她额前凌乱的
头发拨到一边。

  她睡得像是个婴孩,蜷缩着小身子,白嫩的胳膊和大腿,都懒洋洋地搭在卫
子卿的身上。

  昨晚卫子卿把她折腾的太累了,她犹自沈睡着,不知道身边的男人已经要走
了。

  卫子卿再一次闻闻她颈间隐隐的奶香味,一面催促自己快点起来,一面懊恼
为何自己要被俗事缠身,辜负了这天赐的美人恩。

  他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又反身在她的小嘴上轻啄了一口,生怕弄醒了她。

  她累坏了,让她好好睡一觉。

  等他回来的时候,他……卫子卿不敢想太多。

  清晨时分,是男人最易动情的时刻,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再要她一次。

  可促狭惯了的卫子卿,看到月娘侧身张开双腿,那粉嫩的小穴还是刺着他的
眼睛。

  他狡猾地笑笑,从床角翻出一根木质的假阳具。

  那东西雕刻得巧夺天工,可以以假乱真了。

  就连那些男人命根子上的小细节,都一丝不漏地雕在上面。

  昨夜他曾用这东西,半诱半迫地,让月娘在他眼前,表演了极香艳的一幕。

  卫子卿小心地拨开她的花唇,将这木质的假阳具,一点点塞进了月娘的小穴,
只留一小截在外面。

  月娘的小穴越来越淫荡了。

  尽管经过那样的一夜,如今还有能力分泌更多的爱液。

  月娘轻轻动了一下,不耐地娇哼了一声。

  她夹紧了双腿,小穴却将那东西吸得更深入更紧密了。

  卫子卿想到,月娘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体内夹着这样一根东西,不知道会
是什么表情。

  她一定又爱又恨,又气又恼。

  可他,说什么也不想「饿」坏了自己的小淫娃。

  他又再度暗笑着,整理好衣冠,神采奕奕的卫子卿走出门去。

  临行又回头看了他的小淫娃一眼,才留恋地轻轻关好房门。

  月娘睡得昏沉沉的,迷糊中的她,知道有什么东西再度进入了自己。

  可她已经习惯了。

  卫子卿无时无刻不与她缠绵纠结,就算没有真地欢爱,他也总会把他的手,
塞进她的腿间。

  她以为,那就是他那让她无可奈何的手。

  于是只是嘀咕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便接着酣睡着。

  不知道睡了多久,月娘恍惚间,不知是做梦还是什么,发觉他那只讨厌的手,
又开始在她身体里抽动起来。

  他的手指怎么那么粗,那么有力,硬的简直像块木头。

  一点都不温柔,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着。

  而她的乳房,也被他握在手里,大力地揉搓着,还捏着她的乳头,捏得她都
有点痛了。

  月娘完全忘了今天是卫子卿出发的日子。

  也忘了卫子卿已经很久没这么粗鲁地对待她了。

  她只是不耐烦,只是心里慌。

  怎么一大早还要她?就不能让她好好睡一觉么?

  她转了个身,趴在舒服的丝缎褥面上,试图把自己的胸脯和小穴都藏起来,
让他无法骚扰。

  一巴掌拍在游移到她屁股上,那讨厌的大手,她仍闭着眼睛喃喃道:「卿,
别闹了。人家好困,你走开了。」

  朦胧中,她感觉他取了身边那薄薄的丝被,罩到了她的头上。

  她以为这骚扰终于结束了,便惬意地轻叹一口气,听来却像是一声娇喘。

  一阵轻微的衣料窸窣声过后,一具带着外间清晨冰凉凉空气的高瘦身体,附
在了月娘的背后。

  「卿,卿,求你,不要了,我好累。」月娘扭动着身子,却让那人胯间的猛
兽,再度涨硬了一大圈。

  不再迟疑地扒开她无力的双腿,将腿间那处美景饱览无遗。

  那木质的假阳具,早已被她的淫水浸泡的湿亮亮的。

  两片看似柔弱无比的花唇,包裹着假阳具的根部。

  「这还真是金刚钻遇见绕指柔了」,那人心里暗叹着,嫉妒那假东西,占用
了这么美好的小穴。

  他扶住那假东西的根部,向里用力一捅,又飞快地抽出来,带出一股淫液。

  假阳具突然抽离她的小穴,发出轻微又明显的「卜」的一声。

  可见她那穴夹得有多紧,吸的多用力。

  而月娘也被那一下硬顶,弄得有些恼了,惊呼一声后说道:「讨厌,整天缠
着我,你出去找别的女人好了!」

  可他却似聋了,反而报复般地,把手探入她的身下,去大力揉捏她压在身下
的乳头。用力地拽着,让月娘觉得好痛。

  他今天是怎么了,粗鲁的简直不像他。

  月娘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顺便掀开头上那恼人的丝被,好好质问他到底想
怎样。

  可他却一味压制着她,把丝被紧紧缠裹着她的头。

  从后面抱住她,让她跪伏在床沿上。

  他那两条长腿,也顶开了她的两腿,一根热乎乎的肉棒,顶在了她的臀缝中。

  「难怪他最近这么反常,再也不出去鬼混了。守着你这样的小淫妇,若是我,
也不想出去找那些庸脂俗粉了。」身后那人将月娘固定好,确认她再也没办法挣
脱他,对着丝被中那无辜的人儿说道。

  那声音同样懒洋洋,同样低沈悦耳,但却绝不是卫子卿!

  「你是谁!放开我,你不是子卿!你快滚,不然我要喊了!」月娘被这声音
吓醒,一点睡意都没了。

  她突然想到,卫子卿今天出发,这时应该在路途中了。

  她恨自己为什么睡的那么熟,傻到分不清楚这人根本不是卫子卿,还被他那
样地轻薄。

  「你喊啊月娘!我劝你喊得大声一点!让卫府所有人都来看看,他要的,是
个怎样的小荡妇!前脚刚走出门,你后脚就急着偷汉子了。你这淫穴,就一时也
缺不得男人。月娘,喊吧,我就这样操着你。你喊的越大声,我就会越有乐趣!」

  那人无所谓地笑着,每个字都让月娘的身体又僵冷了一下。

  这是卫子卿的禁地,与她欢爱无忌的爱巢。

  整个卫府除了夫人和老爷,其它下人没卫子卿的吩咐,谁也不敢轻易过来。

  就算她大喊,这空旷的后院,又有谁能来救她?

  就算赶过来,看到这样不堪的一幕,她又怎么说得清楚?

  只是这人究竟是谁,竟有这么大的胆子,直闯到卫子卿的寝室里来?

  月娘挣扎着,扭动着,却给了那人更多肉体上的摩擦刺激。

  他一手死死环抱着她,几乎要扼得她窒息;

  一手轻而易举地,反剪着她两只不安分的小手,把她的手拧到腰后。

  那涨的透亮的肉棒挤入她的腿间,紧挨着她的穴口。

  看到身下无助的月娘只是哭泣,眼泪凐湿了薄薄的丝被,却没胆子大声呼救。

  他邪佞地笑笑,借助那小穴上原有的爱液,和肉棒自身分泌的体液,挺腰尽
力一顶,肉棒便闯入了月娘的花径。

  「啊!不要!你是谁,你滚开!」月娘扭着臀,被陌生人贯穿的羞耻,那夜
的噩梦,再度席卷着她。

  「喔……」那人进去后却不急于抽送,停下来感受月娘窄小花径带来的紧窒
快意。

  享受月娘挣扎的小屁股,摩擦他小腹的快感。

  他舒服得轻声低叹,隔着丝被对月娘耳语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他为何要
你,而不去找馨汝了。你这小淫穴,真是太销魂了。对,就是这样,扭着,夹紧。
月娘,你要把我的宝贝夹断了知道么?」

  月娘只能忍受他的侮辱,他的淫语。

  此时月娘真希望卫子卿能来救她。

  她已经委身于他,为什么偏偏又有人来糟践她的身子?

  她哭着,胸脯上的乳房也随着一起一伏。

  那人的大手包裹着她整个乳房,用手心去轻蹭她的乳头。

  「你这小乳头,竟然也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月娘,你浑身都是好东西。可恨,
我怎么现在才知道?」他用么指和食指捏凑在一起,反复揉捻着月娘敏感的乳头。

  月娘知道,自己被卫子卿催熟的身体,已经不要脸地有了反应。

  乳头硬了,身下又流水了。

  「即使被强暴,也能流这么多淫水。月娘,你真是极品。」那人说着,终于
飞快地耸动腰肢,肉棒在月娘的小穴里欢腾起来。

  月娘逐渐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因为她知道,那只是给身后这人,带去更多的
快意。

  那人见月娘已经认命地承受他的抽插,也缓缓放松了钳制。

  两手从身下握住月娘的两只乳房,一边揉弄着她的乳头,一面加快了频率,
从背后发狠地干着她。

  没插几下,月娘便惊慌地发觉,身后那人的肉棒不仅是长,每次都像要顶入
她的子宫。

  而且,那肉棒竟似有着天成的弯曲弧度。

  每次大力进出,都勾挑摩擦着她无比敏感的,

             穴口内的那一点;

  都能把她花径内深藏的,那处要命的地方,顶的酥痒不堪。

  她的身体,忠实地分泌出粘稠的液体。

  随着那人的抽插,月娘羞惭地感觉到,自己的淫液,已经顺着腿根流到了脚
腕,甚至滴到了身下的锦褥上。

  「舒不舒服,月娘?我知道,你一定舒服的,看你的淫水流的。这世上,没
有哪个女人不爱我这根宝贝。你叫出来,叫出来,忍得多辛苦。」那人轻佻地笑
着,还故意用他那根弯曲的肉棒,刻意挑动着他所熟知的,女人的花径和穴口。

  月娘强忍着大叫出来的冲动,那样只会让自己更淫荡,让他更得意。

  月娘用力绷着自己的身体,咬着她娇柔的下唇。

  却不知,在她这样的压抑中,会让身体更紧绷,更束紧了体内的那根凶器。

  「啊……小淫妇,还说不要,你夹的我要泄了。小淫妇,小婊子,竟被他独
占了那么久。今天,也该轮到我好好玩玩了。」那人仰着头呻吟,更用力地揉搓
月娘的乳头。

  他抓着她的两只乳房,配合着腰肢的摆动,弯曲的肉棒欢快地在她穴内进进
出出。

  每一下,都带着淫水的翻动,每一下,都发出淫靡的水声。

  「我就看你能忍多久,月娘,我会干的你欲仙欲死的。」那人越说越起劲,
一根肉棒越插越快,挑磨得月娘的花穴里淫水阵阵,抽搐连连。

  「啊!啊——」月娘终于摇着头,发出淫浪的叫声。

  那人得意地笑说:「任何贞洁烈妇,遇见我这根,都会投降的。月娘,现在
知道我这弯刀的厉害了吗。」

  月娘只是茫然而快乐地叫着,已经不知道身后人在说些什么。

  这与卫子卿给她带来的快感又不同。

  卫子卿总能给她全身的快意,包括她饱经创伤的心灵。

  他的肉棒在反复的摩擦积累中,让她快乐得上天入地无所不及。

  而身后这陌生的歹人,虽然月娘心里一万个不乐意。

  可她的小穴,却听从了身体的本能需要。

  他不过在她体内抽插个几下,就已经让她的身体,快乐地浑然忘我。

  忘了羞耻,也忘了自己是被强行奸污的。

  「你的叫声真好听,真淫荡。就这么叫,宝贝,爷要泄了,夹紧你的小穴,
再多流点淫水。」那人听着月娘越来越高声,越来越紧凑的叫床声,小腹也是一
阵阵锁紧。

  他发狠地在她体内冲撞着,旋转着,把她内部那些敏感的嫩肉,都擦到龟头
上去。

  而那幽穴里热烫的淫液,和一波波不能停息的抽搐,也让他的肉棒爽上了天。

  他像骑马一般抓住她的腰肢,大手在她浑圆的小屁股上啪啪地拍着,留下红
红的指痕。

  「哦,喔……」他最后狂顶了几十下,终于按倒月娘,在她穴内射出大量混
白的精液。

  月娘闭着眼睛,感觉到他射精时的肉棒涨跳,仍呻吟着,喘息着,喉咙里发
出甜腻的嗯啊之声不断。

  那人满意地拥着月娘,大手抓着她结实的小屁股揉捏着。

  终于等到高潮的余温散尽,他才无所畏惧地,一把掀开月娘头上的丝被。

  看到月娘满面残留的泪痕,和高潮之后绯红一片的俏脸。

  「跟他比起来,我又如何?」他抬起月娘的下巴,盯着她问。

  月娘费力地张开眼睛,是他!她早就该想到,是他!

  他不就是卫子卿的同胞兄弟,卫府的二公子卫子璇!

  卫子璇与大哥卫子卿,同是卫老爷与卫夫人的爱子。

  卫家对他的宠溺,并不亚于卫子卿。

  他之前很长时间,并不住在府中。

  而是跑去了江南一带,据说是游学去了,住在那边的舅老爷府中。

  前几日他才回来,所以月娘对他并不是很熟悉。

  对他的印象,始终还保留在她很小时候所见的,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

  几年过去了,他的轮廓并没有太多改变。

  还是一样高高的眉骨和鼻梁,一样薄锐的唇角线条,带着一丝嘲讽似的微笑。

  只不过稍黑了些,也高大壮实多了。

  那个少年,已经蜕变成了一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

  此刻,这男人就似笑非笑地,看着月娘惶然的脸。

  裸露的臂膀,还压在月娘稚嫩的胸脯上。

  「卫子璇?!你,你就不怕你大哥知道?!」月娘想把那丝被裹着自己赤裸
的胸脯,一双手却被卫子璇的一只手,钳子般地压在床榻上。

  「怕?小月娘,我卫子璇若是怕,就根本不会来。他知道又如何?你是我卫
府的奴婢,我跟他一样,都是主子。既然他能要你,我怎么就不行?」卫子璇轻
浮地一边说着,一边用嘴唇摩擦月娘仍然樱桃般挺立的乳头。

  月娘知道自己的处境很糟,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别过脸去不看他。

  「你叫他卿?可真亲热啊。我大哥那根,把你伺候的很舒服?」卫子卿的舌
头在月娘的乳晕上打着转。

  「你……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他的人了!你,不可以!」月娘看到他的脸之
后,对他的挑逗更觉羞愧难当。

  「是么……那么,现在,你也是我的人了。难道你想让我再去跟我娘说,把
你分到我房里去?」卫子璇开始轻咬她的乳头,力道恰到好处。

  「你,你放开我吧。求你别跟夫人说,她会……会讨厌我的。我不跟大公子
说,你走吧,求你了,二公子。」月娘几次三番想把他推下身去,可手腕仍被他
的大手钉在床上。

  「呵,你就跟我大哥说吧。我也想看看,一向宠溺我的大哥,会不会为了你,
而跟我这个亲兄弟翻脸。」卫子璇自信地笑笑。

  高挑精壮的身躯,压在月娘身上,欣赏她笼中兽一般的无助神情。

  「二公子,二爷,你到底想怎样?你也……也占过我了,为何还不放过我。」
月娘可怜兮兮地看着卫子璇,希望他可以大发善心。

  「月娘,你还真是不懂男人。你若是一般女子,我也不会强要了你。既然已
经要了,你这小身子又让我那么舒服。当然是——继续要下去了。就算大哥回来,
当着他的面,我也会这么说。」卫子璇俯视着月娘,轻描淡写地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二公子,我早己失身于他人,是大公子救了
我。所以,我成了他房里的人。你就不嫌我脏,配不上你么?」月娘心一横,索
性把前事都告诉他,希望卫子璇可以迷途知返。

  「哈,可笑。女人是拿来玩的,不是拿来嫌的。何况,我大哥都没嫌你,我
有什么可挑剔的?月娘,别枉费心机了。在我卫子璇眼中,能让我快乐的女人,
就是好女人。」卫子璇冷笑着,把月娘最后的借口都抹杀了。

  「你……」月娘被他的话噎到气结无语。

  「月娘,你太美了。难道大哥没跟你说过?我看上你,是你的福分才对。难
道刚才我干你干的不够舒服?难道我的功夫不如我大哥?那刚才我身下淫叫的那
个小淫妇是谁,不是你么?」卫子卿身子一沈,挨着月娘小腹的那根东西,又恢
复了硬度。

  月娘此时了解到,不论是卫子卿还是卫子璇,都注定是她逃不开躲不掉的梦
魇。

  尤其是眼前这个卫子璇,比卫子卿似乎更为冷酷,也更难说服他放过她。

  「没话可说了么?也好,我只想听你泄了身子的浪叫,不想与你争辩这些没
用的东西。月娘,我这次回来,就没准备再回江南。从今后,你就要随时准备好,
让我进入你的小穴了。」卫子璇另一只手扳过月娘的脸,手指撬开她紧闭的双唇。

  他的指头在里面搅动着,嘴巴也覆上去,火辣的舌头,急着去寻找月娘的。

  月娘羞愤难当,他这样轻贱她,她豁出去了。

  于是她张开美眸,狠狠心咬了下去。

  「嘶——啊!」卫子璇虽然从月娘的眼睛中读到了危险,但还是迟了一步。

  他的手指和舌头,都被她尖锐的小牙刮伤了。

  他恨恨地把口中的血水吐到地板上,反身给月娘一个冷酷的耳光。

  月娘刚刚坐起来,试图披着那丝被逃出去,却被他狠戾的巴掌,又掀回了床
上。

  「不识抬举!」卫子璇骂道。

  他上前拽起月娘的头发,把她整个人拎起来。

  月娘的小脸,痛得皱成一团。

  「竟敢咬我?!你还真是个雏,不知道男人这时候,是不能激的么!月娘,
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想把你压住,狠狠地刺穿你!你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那两
人也干了你,我大哥也干了你,唯独我不行么?我比我大哥差么?」

  卫子璇不顾月娘的疼痛,一面说着,手指一面恶意地掏弄月娘的小穴,没有
半点怜惜之意。

  「你,你怎么知道,是两个人?」月娘惊惧交加,忍着痛问。

  难道是卫子卿对他说的?

  「哼。昨天我路过后院的花匠房,听里面有两个人说话。我本无意去听,但
他们提到了你的名字。我知道你是大哥的新宠,本就有点好奇。后来他们谈论你
的话,让我对你的渴望,竟是不能自拔了。月娘,他们说的那些,你想听吗?」
卫子璇凑近她,邪笑着说。

  月娘的记忆又回到那可怖的一夜,她痛苦地摇头,护着头发的两只手,想去
遮住自己的耳朵。

  卫子璇将两条健壮的长腿夹住她,让她无法如愿。

  他那根嚣张的弯刀,就在月娘面前高耸着。

  月娘阅人有限,亲眼所见的,也不过是卫子卿一人的阳具。

  如今看到卫子璇的,竟比卫子卿的更可怕。

  那根东西竟真地如同弯刀,又长又利。

  那么骄傲的一个弧形肉棒,贴着她的脸颊。

  顶端的粘液,蹭到她光洁的小脸上。

  「他们说,能操到你的小穴,死了都甘愿。他们还说,你的这张小嘴,跟身
下的那个一样勾魂。」卫子璇说着,看着月娘那么痛苦的样子,感受到一种快意。

  「不要说,求你,求你不要再说了。」月娘摇着头,眼泪不断从眼角溢出。

  那个噩梦般的夜晚,是她人生最不堪回首的伤痛。

  「月娘,可我当时很爱听呢。我听了好久,才知道你是个怎样的尤物。如今
亲身尝试,果然是不负盛名。只是性子还烈了点,缺少管教。就让我,替我大哥,
好好地调理调理你吧。」卫子璇一只手执着他的阳具,抽打在月娘的小腮帮上。

  「你若不服从,那两人的话,很快便会街知巷闻的。月娘,到时你的名声,
可就连醉红楼的名妓馨汝,也比不得了。大哥头上的那两顶绿帽子,也就藏不住
了。」卫子璇阴险地笑着。

  那残忍淫邪的笑,本不该出现在那么英俊的一张脸上。

  月娘整个人像是失了魂魄,卫子璇将她刚刚压在心底的梦魇,又展开放在她
的眼前。

  她该怎么办,她一点主意都没有。

  「既然你不喜欢被人正常地干,想必是对那两人的手段很怀念喽?那好,我
就成全了你,淫妇!」卫子璇拽着她的头发,把她狠狠甩回床上。

  从地上捡起他的腰带,将她两手并拢,捆在床头上。

  月娘在这个过程中,始终沉默无语。

  像具破碎的玩偶,任由卫子璇摆弄。

  反正她这身体,从那晚开始,便再也不属于她,再也不能由她操控了。

  卫子璇绑好她,看到她因为姿态的扭曲,胸前那对乳房似更高涨了。

  那对乳头也颤巍巍地,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恐惧。

  他本意想玩弄月娘的小嘴,那两人所说的话,还刺激着他的欲望。

  可他又担心月娘突然发疯,若是咬坏了他的宝贝,就算她死一千次,也是挽
救不了。

  所以他跨坐在月娘腰间,把她一对高耸的乳房捏到一起。

  把他那根硬硬的弯刀,藏入月娘的乳沟里。

  一面用大么指亵玩着月娘的乳头,一面在她深深的乳沟里抽动起来。

  结实而富有弹力的肉感,让他感觉无比惬意。

  那两人说的果然没错,月娘身上,便无一处不是销魂地。

  可眼见月娘眉头深锁美眸紧闭,只是哭而没有其它反应。

  卫子璇自己玩了一会,便觉得有些美中不足。

  他想看到她像刚才那样淫荡,他想让她在他身下,比在卫子卿身下更骚更媚。

  「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装成烈妇了么?我今天偏偏就要你知道,你有多渴
望男人!」卫子璇暂时放开她。他临来之前,早就有了万全的准备,不怕她不屈
服。

  月娘根本不在意他想做什么,她只是打定了心思。

  无论他怎样勾引她,她怎么忍受煎熬,都绝不可以再让他得逞,不可以让自
己表现的像个荡妇。

  卫子卿冷笑一下下了床,从地板上的衣服的内襟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

  打开盒子,里面装着两排共八粒小小的黑色药丸。

  这是江南青楼中常用的春药,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不愿接客的女子。

  这药丸药性极烈,一般只要用上一颗,纵使是石女也会动情。

  普通女子无论是内服还是塞入小穴,这么小小的一粒,不消一刻锺,那女子
的阴道,便会如百爪挠心万蚁筑堤般饥渴难耐。

  因此这药美其名曰为「飞燕丸」,意即服了这药的女子,就会像赵飞燕那般
淫荡妩媚。就算男人不肯要她,她也会哀求男人进入她。

  所以这药格外金贵,这样小小的一盒,就能卖到二百两银子。

  卫子璇素性好淫,所以不吝啬地买了几盒,就是为了应对今天这样的状况。

  他抠出三颗,逐个塞入了月娘的小穴。

  为了让药效更猛烈,他特意用了三倍的药量。

  还用他的长指,将药丸努力地向她的花穴深入塞进去。

  他就是要这冰冷冷的月娘,变成地道的淫妇。

  他要她哭着求他,求他进入她。

  为了这样的美景,他愿意忍耐。

  月娘知道他的手指又再抠挖她的小穴,可她无法阻止,只能咬牙承受。

  但这次又不同,他似乎塞了什么东西进去。

  月娘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手中端着的小锦盒。

  「你……你做甚么?你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月娘不知道他想怎样,强作
镇定地问。

  「好东西,让月娘你,能变得更美的东西。月娘,难受的时候,要告诉我,
嗯?」卫子璇抚摸着她的大腿,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拿出去!你到底要做什么!?」月娘挤得蹬着两条小腿,试图把阴道里的
异物挤出去。

  可那东西遇热即化了,在月娘湿润紧热的花径内,早就渗入了月娘的内壁。

  卫子璇好整以暇地坐在床尾,忍耐着欲望,观察那药力给月娘即将带来的变
化。

  月娘在卫子璇可怕的眼光中,觉得自己的体温越来越高了。

  她起初以为是天气的原因,可又过了一会儿,除了额头鼻尖沁出的小汗珠源
源不绝,她渐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要着火一般。

  乳头牵引着整个乳房都在胀痛,恨不能有什么东西可以大力去揉捏,化解其
中的酸痛。

  而下身的酥痒更是越烧越旺,从外部的花唇到内部的甬道和内壁,都传来一
阵阵的空洞感。

  她开始强烈地渴望有什么东西,可以灌满那甬道,勾挠那恼人的花径深处。

  不断溢出的爱液,不仅打湿了身下的锦褥,就连她的大腿内侧,都像水泼过
的一般。

  浓稠的体液,已经不正常地翻涌而出。

  让月娘从身到心,都陷入了羞耻和恐惧。

  她知道,卫子璇刚才塞进去的应该是春药。

  可她不知道,这春药的药力可以那么强大。

  她的手被缚着,浑身上下的瘙痒酸痛感无以名状。

  她摩擦着两条粉腿,尽量靠意念去支撑自己。

  我不能像个淫妇,不能!她的心里大喊着。

  可现实偏偏跟她作对。

  她的乳头已经硬的像两颗小石子,而她的花穴甚至是被淫水泡透的菊穴,都
一起叫嚣着,它们都好痒!

  月娘夹着腿,不安地扭动着臀部。

  她恨不能把自己的小穴夹碎,去抑制里面传出的巨痒。

  「怎么?不好受,是吗?月娘,浑身都像有蚂蚁再爬,是不是?」卫子璇幸
灾乐祸地笑着,看着自己的小玩物垂死挣扎。

  「你……你好卑鄙。」月娘被欲望折磨得浑身都是汗,她终于哭了。

  她想用那哭声,去掩盖自己再也不能忍受的呻吟。

  「卑鄙?大哥起初不卑鄙吗?现在还不是把你治得服服帖帖的?」卫子璇用
他的手指,迅速地在月娘的乳头上刮了一下。

  月娘终于还是仰头呻吟了。

  那轻轻的一下,似乎可以带走身上的痛苦。

  可当他把手又迅速收回的时候,月娘体内的火却烧得更高了。

  小穴内再次翻涌出一股热烫的淫液,月娘绝望了。

  她已经被折磨到无以复加,她死撑的那处防线,终于溃堤了。

  「嗯,哦,哦,不……二公子,救我,救我……」月娘一双迷蒙的泪眼望向
卫子璇。

  卫子璇看到月娘腿间越来越多的淫液,他从没看过哪个女人,能从体内挤出
那么多春水。

  看来这飞燕丸的效力,果然是出类拔萃。

  「怪不得都说,女人是祸水。你的水,可真多呢。」卫子璇笑着捡起一旁的
木质假阳具,在月娘眼前比划了几下。

  月娘全身抖动着,屁股来回扭着,磨蹭着身下的锦褥。

  可那样做如同饮鸩止渴,只会让她越来越空虚,越来越难受。

  「快……快啊。」月娘喃喃道。

  「什么?」卫子璇明知故问。

  「插进来,随便用什么,插我!」月娘比那欲望逼得丢弃了羞耻心,她就要
被逼疯了。

  卫子璇就把手中的木质假阳具,用力地向月娘的小穴内一推。

  「嗯——」月娘舒服得淫叫起来。

  若在平时,这样的力道会让她吃痛不已。

  可在这时,月娘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痛。

  她只想有什么插进来,深一点,再深一点。

  若不是卫子璇的手把着假阳具的根部,月娘的小穴就会像个吃人的洞穴,把
那东西整个吸入体内。

  「好骚……」卫子璇被月娘放荡的形态迷住了。

  可邪恶的他仍不满足,又把那东西猛然抽离月娘的小穴,不让她享受那片刻
的满足。

  「啊啊!不要,插回来,不要……别拿走!」月娘拱起身子。

  此刻她也不是月娘,只是一个沈溺在欲望里的小女人。

  她甚至大大敞开自己的双腿,让那爱液泛滥的花穴,暴露在卫子璇眼前。

  她甚至对着卫子璇,摇动那可怜的小穴,把两条腿自动架在他的脖子上。

  「求我。」卫子璇站起身,不让她接触他男人味十足的身体。

  他要她在最渴的时候,接受自己恩赐的浇灌。

  「求你,二公子,二爷,求你。你插我吧,操我吧,我好想被你狠狠地插进
来。我难受,难受,求你!」月娘渴求的眼光看着他,自动蜷缩起双腿,挺着小
穴诱惑他。

  「是每天都要么?月娘?」卫子璇为自己争取着更多的有利条件。

  现在他倒不那么急了,能欣赏这样的一个尤物,欣赏她放浪形骸的模样,也
是一种乐趣。

  「每一天,每一刻,二公子,只要你愿意……月娘张开穴……等着你。」月
娘觉得自己的乳房要裂开了,下身的小穴已经开始不受控地,自己抽搐起来。

  再没有什么东西进去,她会被欲望折磨得死掉。

  卫子璇满意一笑,手执着暴怒的弯刀,递到月娘嘴边:「让我先爽快一下,
就用你不老实的小嘴。然后,爷就让你解脱。」

  月娘为难地扭动着,抬起腿让他看自己湿透的小穴。

  「这里,这里……不能再等了。」

  卫子璇坏笑着,把那支粗大的假阳具,整个塞入了月娘的小穴。

  硬邦邦的木头填满了月娘,她长叹一口气。

  开始自己扭动腰肢,磨蹭双腿,让那假阳具在体内旋着扭着。

  虽然不解恨,但比刚才好受的多了。

  卫子璇把滴着体液的弯刀,刚一放到月娘的唇边,月娘就似讨好一般,主动
抬起头,一口吸住那家伙不放。

  卫子璇当即舒服得呻吟出来:「嗯……哦,月娘,你的小嘴好烫。真会玩,
对,就是这样。舔着它,把它伺候的高兴了,一会就可以狠狠地插你,满足你的
小骚穴。」

  月娘的神志已经丧失了大半,一面用力夹着腿间的假阳具,一面全力讨好着
口中的肉刃。

  卫子璇弯曲上翘的肉棒,在她口中横冲直撞,撞击着月娘娇嫩的口腔。

  可月娘竟也不觉得难受了,她的舌头一刻不离地,舔弄着龟头上的马眼和那
层薄薄的包皮。

  她灵巧的小舌头,把那包皮一会儿勾起来,一会儿又用嘴唇撸下去。

  卫子璇爽快地如同飞天遁地,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肉刃。

  跟月娘比起来,以前经历的那些个女人,竟似死的一般。

  他不断地呻吟着,两手托住月娘的后脑勺,让她可以吞下更多的肉棒。

  「哦,天,月娘,你就要舔死爷了。你的小舌头,哦,该死,嗯……再多些
口水,对,就是那,吸它,快!」卫子璇以前以为,叫床是女人才该做的事。

  可今天,他竟控制不了自己,他像个娘们一样地在呻吟了。

  月娘,小月娘,你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他的心在大叫着。

  月娘让那肉刃在口中越来越硬,越来越翘,越来越涨,越来越长。

  她报复一般地狠命吸着那东西,让他也感受什么叫做欲火难当的滋味。

  她甚至时不时睁着那对清纯无辜又妖媚迫人的双眼,对卫子璇对视着。

  像是在询问他,这样够不够爽快。

  卫子璇被她勾引得受不了了,弯弯的肉棒开始暴冲起来。

  他一面顶着她柔滑的喉咙,一面摸着她的头发,脸部的肌肉都开始抽搐。

  他皱着眉咬着牙,一边操弄一边呻吟着说:「月娘,爷爱死你了,离不了你
了。你这个小荡妇,要了爷的命了。」

  那龟头突然一阵猛跳,卫子璇知道自己又要泄了,于是加劲地捅得更深入。

  一顿激烈的膨胀,那肉刃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直接通过月娘热热的喉咙,进入了她的食管和胃。

  看着月娘在他射精之后,仍不死心地舔弄那棒身和龟头。

  而且还故意用她的小舌头,去舔那两瓣嫣红润泽的嘴唇。

  卫子璇受不了她这样的勾引,抽出仍带着硬度的肉棒,就要插入她身下的小
穴。

  发现那木质的假阳具,已经被月娘的小穴吸的太紧太深入了,他用手指根本
拔不出来。

  于是他耐心地指导着月娘:「月儿,来,乖,让爷插你的小穴。把这假东西
挤出来,快!」

  月娘早已欲火中烧,那假阳具虽然填满了她,可始终是个没有生命的死物。

  只能靠她自己,去使它动上一动。

  于是她努力吸着气又吐出,小穴用力把那东西向外排。

  卫子璇眼见着那木质的阳具,在月娘小穴里徐徐被推出,月娘嫩红的穴肉,
都被带了出来。

  而那东西,浑身都是白色的液体,粘腻腻地掉到锦褥上。

  他低吼一声冲入月娘腿间,狂吻那小穴。

  月娘被他的舌头弄得神魂颠倒,毫无顾忌地大叫,那声音里都带着水。

  卫子璇把月娘小穴里的爱液,吸了一嘴都是。

  尽数喝下后,他把枕头塞到月娘的屁股底下。

  把硬得如同木头的肉刃,一鼓作气插到了底。

  「啊啊,二爷,璇,用力,用力,快些操月娘!穴,要你,快啊!」月娘放
荡地叫着,竟自己抽送腰肢,让那肉棒在体内律动。

  卫子璇低喊着:「骚货,淫妇!说,要不要男人的肉棒,爱不爱爷这根弯刀!」

  「爱,爷,爱死了!快,快啊!」月娘疯狂地挺着腰肢。

  世界于她再也没有其它,只要眼前的这一刻快活。

  卫子璇抱着她的两瓣臀,飞快地在月娘穴内律动。

  他真后悔,没有一回来就直接干了月娘再说。

  之前的那些个他以为就是仙境的体验,跟月娘相比,简直毫无趣味可言。

  月娘叫着喊着,两手紧抓着绑着她的腰带。

  「爷,哦,啊,死了,月娘死了!要,我泄了,到了,可还要!爷,你别停,
一直操我,操死我!」

  那春药,已经将月娘的灵魂和本性都抽走了。

  月娘心里却清楚,之前的月娘再也回不来了。

  她已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妇了。

  卫子璇泄了两次之后,那肉刃开始变得不知疲惫。

  无论在月娘的小穴里怎么被禁锢着包围着,他都可以不断地冲刺,不断地满
足着月娘难填的欲壑。

  他自己,也同样欲罢不能,舍不得离开这销魂蚀骨的小穴。

  干得兴起,卫子璇暂停下来,去解开月娘手上的束缚。

  月娘却扭着腰催促他:「爷,别停,痒……快啊。」

  卫子璇这才知道,那飞燕丸一次用得太多了,不止是女人受不住,就算是男
人也会遭罪的。

  松开了月娘手上的束缚,卫子璇重新抽动起来。

  月娘的两手刚被解开,就迫不及待地,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和乳头。

  那双春葱玉手,在饱胀的乳房上大力揉搓着。

  纤纤长指,围绕着乳头和乳晕不停地摩挲着。

  卫子璇被这香艳的一幕刺红了双眼,他抽出肉刃,一把抱起月娘。

  下了床,他像给孩子把尿般,从月娘身后抬起她的双腿。

  把刚刚抽离的肉刃,又从月娘身后,刺入了那饥渴的小穴中。

  就这样插着她,卫子璇径自走到屋角的大铜镜前,让月娘看着里面香艳淫靡
的两个人。

  「月娘,看,这就是你,小淫娃,小骚货,骚的无法形容。你看——」

  月娘看着镜中的自己,清楚地看到那根弯弯的肉刃,反复进出着自己的小穴。

  那小穴努力吸吮着那肉刃,花瓣不断磨蹭着棒身,淫水流得卫子璇的腿上到
处都是。

  她也看到自己那张脸,既美且淫。

  而且那双手,几乎已经不是她自己的手。

  她竟然用自己的手,在玩弄自己的身体,似乎身后精壮的男人,都无法满足
她。

  月娘不知是喜是悲,她一面笑着,一面看着镜中的自己流泪。

  沈溺在肉刃出入带来的巨大快感中,月娘在堕入欲望深渊的痛苦过程中,也
体察到那刻骨的快乐。

  接下来的几天,卫子璇几乎就躲在大哥的房间中,与月娘夜夜春宵。

  除了吃饭和睡觉,只要他眼睛张开,就缠着月娘欢爱。

  而月娘也因为害怕羞耻,被他死死地占据了。

  她生怕夫人知道,更怕这事传到卫子卿的耳中。

  几天下来,月娘虽然略显憔悴,但她竟出落得更为美艳了。

  无论是她的肉体还是精神,都渐渐被卫子璇所掌控。

  当卫家家仆在饭时,将饭菜端到卫子卿房中大厅的时候。

  谁也不会想到,月娘在内室里的床榻上,而那层薄薄的丝被下面,卫子璇正
在享用他的美餐——那让他陷于情欲深潭的小穴。

  「饭菜给您送上了,姑娘慢用。」那奴仆对着内室的方向提醒道。

  「好……我,知道了。」月娘抓紧身下的床褥,生怕自己动情的声音被人察
觉。

  卫子璇该死的舌头,正在她的小穴里翻腾。

  最可恨的是,每当有人来的时候,他总会刻意加倍挑逗。

  让月娘在濒临高潮的时候,也要压抑着自己的呻吟。

  那过程好痛苦,可痛苦中还有一丝隐隐的快乐。

  月娘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她只知道,这个畸爱的圈子,她是跳不出去了。

  「姑娘身子不舒服?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瞧瞧?」那奴仆觉察月娘的声音有异,
小心地询问。

  卫子卿临走前再三交代说,一定要照顾好月娘,她们不敢有辱使命。

  「没……有。我很好……不要!不用叫大夫。」月娘又被他的舌头,舔弄得
喷出一股汁液。

  她希望这尽责的奴仆快走,她在这里,加倍地放大了她的痛苦。

  卫子卿在丝被中一笑,舌尖反复勾挑着月娘的花核,飞快地在穴口游移。

  月娘每次想并拢双腿,都被他的大手死撑着,不让她如意。

  她的腿颤抖着,就连那两片花唇,也跟着一起颤抖。

  就像风中娇弱无力的花瓣,任风蹂躏她,撕碎她,采摘她。

  那奴仆终于狐疑满腹地走了,听到她脚步声渐远,月娘才敢长吁一口气。

  她掀开丝被,两手扶住卫子璇的头,想制止他毫无节制的纵欲。

  「不要,昨夜你已玩了一夜,不累么?」月娘缩着身子说道。

  「月娘,你我正如新婚燕尔。你这小穴都没累,一碰就出水,我又怎会累?」
卫子璇头一摇,不理会月娘的哀求。

  舌尖从她的花穴口,向下游移到菊穴附近。

  又从下向上游弋,似蛇,如鱼,来回轻舔着花穴与菊穴之间,那段薄窄鲜嫩
的小径。

  眼见着月娘的小穴口缩了紧,收了放,卫子璇笑说:「小月娘,口不对心。
你真该好好看看你的小穴,它现在又馋又饿。你看她,多想吃点什么。」

  月娘红着脸说:「不要闹了。我真地饿了,璇,求你。先停停吧。」

  「原来是两张小嘴儿都饿了。那好吧,其实我也有点饿了。不过对着你,秀
色可餐,我宁可不吃饭,也要先吃你。只是小月娘饿了,我会心疼的。你等着,
我去端过来,我们就在这床上吃。」卫子璇赤裸着蹦下床,快步走到厅中,将丰
盛的午餐端了进来。

  吃罢饭饮了酒,卫子璇饱暖思淫,看着床上白嫩赤裸的月娘,觉得下面那根
东西,又再蠢蠢欲动了。

  把残羹都放到一旁,他看着饭后的果品,心里又有了新的花样。

  「月娘,喜欢吃草莓么?又甜又香,就像你一般鲜嫩。」卫子璇说着,噙着
一对水灵灵的草莓,就喂到月娘的口中。

  他就那样跟她一起细嚼慢品着,红色的草莓汁液流到他们的下巴上,他也不
以为意。

  他品着草莓的香甜,也尝着月娘小舌的甘美。

  就连月娘口中嚼碎的草莓,也被他长舌一卷,带到自己的口中。

  「真甜,月娘,怎么那么甜。」卫子璇舔着嘴唇,又把两颗草莓,放在月娘
挺立的小乳头上。

  他俯下去依次尝试,小心地舔着咬着。

  月娘的乳头上,也被沾染了水红的草莓汁。

  白生生的身子和鲜红的草莓汁,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冲击着卫子璇狭长的
眼睛。

  月娘知道自己终究还是要屈服在他的身体下,由着他在她的身上,作着绮丽
的春宫图。

  卫子璇继续向下,把几颗草莓,一粒粒塞入月娘紧窒的花径中。

  「这……」月娘想不到卫子璇竟玩得这样疯。

  「不要担心,月娘,我有办法让它们出来的。」卫子璇看着月娘的幽穴,那
里已经有不堪压迫的草莓汁,混着月娘的爱液流了出来。他声音都沙哑了。

  弯弯的肉棒贴着肚皮站起来了,他第一次小心翼翼地,进入月娘的甬道。

  擦过那层柔嫩的穴口,向里探入一点点,就遇到残余的草莓。

  肉刃周遭都是月娘紧绷的内壁,热呼呼地包裹着;

  龟头所碰触的,则是带着细小颗粒的草莓。

  那小颗粒磨蹭着龟头,滋润着马眼,卫子璇爽快得长叹一口气。

  他开始抽送起来,不是往常那样狂暴的冲刺。

  而是像品茶一般,慢慢体会着其中的销魂味道。

  月娘本就经不住他那根弯刀的插弄,如今他一反常态的温柔,让她的小穴更
为敏感。

  没有了狂冲的隐痛,她能体会的,就只剩下了磨人的爱欲。

  「嗯……哼……哦……」月娘开始轻声呻吟,自动把腿盘紧在卫子璇的腰肢
上。

  卫子璇得到鼓励,用他弯弯的肉刃慢慢画圈,四处寻找。

  每一下都像情人的细语,轻轻地搔在月娘的内壁上,慢慢地捅在残余的草莓
上。

  月娘习惯了他的狂暴,对他突如其来的柔情不知所措。

  那种渴望他的心情,竟在她心内慢慢萌生出来。

  之前她还可以为自己找借口,说那都是卫子璇的强迫和威逼。

  可现在,就算卫子璇不逼迫她,她竟也渴求他的弯刀,能深深捣弄她的小穴。

  那些可爱又可恶的草莓,对月娘也形成一种独特的刺激。

  那汁液冰凉凉的,

           让她火热的内壁得到纾解;

  那些微凸的小刺,在卫子璇的轻顶慢揉中,一再摩擦她灵敏的壁肉和花心。

  天哪,月娘心里感叹着。

  原来男女之事,可以让人如此通体舒畅,让人这般意乱情迷。

  她抬起头,看着卫子璇的眼睛。

  她手肘撑着床,拱起腰身,让自己的小穴以更贴合的角度,接受他的肉刃。

  她开始轻轻耸动圆臀和柳腰,带动着两只乳房,鸽子般灵动跳跃。

  她主动地帮着他,磨合自己的花径。

  一进一退中,她呻吟着,轻舔着自己的红唇。

  小穴和肉刃的结合处,有红的果汁和白的爱液。

  小穴和肉刃的颜色,一时间靡丽非常。

  「爷,璇,快些吧。月娘,想要你更快些。肉棒,多插进来些,里面好空。
快些,填满我……」月娘看着卫子璇,手指绕着他的乳头。

  「呃……你这小骚,狐狸精,我就要被你榨干吸净了。我真想死在你身上,
真想一次操死你,免得无时不想你这小骚穴。」卫子璇的嗓音更为沙哑磁性,抽
动得更为卖力了。

  月娘发自内心的热情,让他如沐春风。

  怎么会有这么娇的人,这么媚的肉?

  卫子璇开始由轻及重,由慢转快。

  九浅一深,如同疾风劲柳。

  月娘的吟哦也越来越淫荡,越来越骚媚。

  那小穴,也越夹越紧。

  「夹紧,小月儿,夹得再紧些。爷愿意死在你的小穴里。天——」卫子璇说
着,就感觉到月娘小穴里的草莓粒,一下子全都化作了汁液。

  凉凉地冲击着龟头,和那热情的穴肉,一起夹击着他。

  他开足马力开始狂冲,他不能再压抑自己的欲望。

  他要射出来,把他这辈子的欲望和爱意都射出来。

  是的,他爱身下这小月儿。

  从他强奸她的那一刻,也许就爱上了。

  他肉刃反复飞快地进出小穴,他努力地取悦这小女人。

  一时间他竟突然发觉,自己倒宁愿让她更爽快些。

  虽然看起来,他是床上的王者,月娘的主人。

  但在内心深处,他和大哥卫子卿,都成了这小女人的俘虏。

  她轻而易举地,用她的风情万种妩媚万端,就把他们的魂都系住了。

  卫子璇知道自己已经濒临快乐的顶峰,而月娘则泄了不止一次了。

  她抓住他的胳膊,忘情地叫喊着。

  他急忙抽出他的弯刀,转了个方向,面对着月娘的双腿跪坐下去。

  肉刃探入月娘张开喘息的小嘴中,刚刚好一阵抖动,他痛快地射了。

  月娘喝着他的精液,那是甜甜的,带着草莓味道的微腥体液。

  而卫子璇,则一头扎入月娘的腿间,贪婪地汲取那甜美的草莓汁和爱液。

  他吸吮着,嘴唇包覆着整个花穴。

  月娘高潮之后放松了小穴,那些果汁便与爱液一起,源源不绝地被他吸入口
中。

  「月儿,宝贝,真甜,都挤出来,我的月儿……」卫子璇嘴巴不离小穴,含
糊地说着。

  月娘一面用小舌,细致地清理着他的肉刃;

  一面从花穴深处释放出所有的液体,浇灌着卫子璇爱慕的双唇……

TOP

0
             第五帖:兄弟如手足

  卫子卿随同父亲谈妥了一大宗的木材生意,便跟父亲告了个假,急匆匆赶回
京城。

  这半个月里,他每每想到月娘,便寝食难安。

  纵然在生意场所,他也经常和那些所谓的生意伙伴,一起去青楼狎妓饮酒作
乐。

  但看着那媚紫嫣红,观赏着丝竹曼舞,他的眼前却总是闪过月娘浑然天成的
娇美模样。

  就算是与那些所谓名妓滚到了床榻上翻云覆雨,也总觉得有些兴味索然。

  他的月娘,表面上并没有这些妓女更放得开。

  且只说样貌,也不见得个个都比不上她。

  可她骨子里散发的那种诱人的气息,那自然而然的风流态度,却没一个女人
比得上她。

  「驾!」卫子卿骑在快马上,扬鞭催动马蹄,疾驰入城。

  想到他就要见到他朝思暮想的小月娘,他马上就可以把那可人儿紧拥在怀中。

  像离开之前那样,把她与自己揉为一体。

  卫子卿的小腹就升起一股热气,整个人都快乐地绷紧了。

  他提前回来,是他根本无法再等待,无法再承受相思的苦楚。

  他要给月娘一个惊喜。

  她,一定在痴痴等他回来,就像他那样思念他吧。

  卫子卿进了府门,不让任何人通知月娘。

  把马匹交给家仆,便拎着衣摆,急匆匆赶去他的房间。

  他的月娘在做什么?刺绣还是织锦?

  或者什么都没做,只是在房间里发呆?

  又或是懒洋洋地睡下午觉?那可一定是一副绝妙的海棠春睡图。

  卫子卿一步抵上平日的三步,向来稳重不疾不徐的他,终于体会到急切的滋
味。

  到了房门口,那里依旧像平时那般私密静谧。

  卫子卿本想大声呼唤她,可手一搭在门上,他又变了主意。

  轻轻地,静静地,从背后抱住她,看她欣喜若狂的表情。

  卫子卿自信地笑笑,决定就这么办。

  于是他轻手轻脚地推开虚掩的房门,又放缓放轻了脚步走进大厅。

  「嗯……哦……啊……嗯」

  月娘不在大厅。可大厅里却已经听到了她那熟悉的,压抑的情欲美声。

  卫子卿心里震动一下,月娘偷人?不可能!

  就算她敢,这府中还有哪个不要命的,敢来碰他的女人?

  卫子卿不愿相信耳朵听见的,于是他如鬼魅般向内室走去,不发出一丝声响。

  或者,只是月娘太想念他,太想念他给予她的情欲乐趣,

               所以才——

  卫子卿不断安慰着自己,可这安慰还没落实,眼前看到的场景,便把他的自
欺欺人,变成了天大的讽刺。

  他那亲爱的手足兄弟卫子璇,正跪在榻上,腰肢殷勤耸动,从背后插着他最
喜爱的女人——月娘。

  卫子璇耳聪目明,卫子卿刚刚踏入内室,他眼角余光就已瞟到了他。

  可他没有惊慌,更不愿停止。

  他反而加大了力量,也加快了速度,享用身下这可爱的女人。

  被看到?那又如何?这事被发现,还不是早晚的事。

  与其拖泥带水,还不如快刀斩乱麻。

  若大哥因此而嫌弃了月娘,那倒是更遂了自己的心。

  卫子璇唇角微掀,露出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

  「月儿,爱不爱我?舒不舒服?」卫子璇刻意问着,用胯间那柄弯刀搅动着
月娘。

  「哦……哦,爱,璇,又来了,我又要丢了……」月娘闭着眼睛,专心感受
那肉棒给她带来的欢愉。

  她沈浸在高潮濒临前的痛苦和愉快,眼里心里就只有卫子璇,根本想不到卫
子卿会提前返回。

  卫子卿听到两人的私语,看到两人的私情,觉得心似乎裂开了。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

  是冲上去暴打他们一顿?

  还是像个懦夫一样,悄然离开这里,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他什么都做不了。

  一个是他的亲弟弟,一个是他的枕边人。

  他舍不得,也下不了那个狠手。

  可如果要他装作不知道,也是不可能。

  因为卫子璇已经在跟他对视,他早就知道他进来了,不是么?

  卫子卿比谁都了解自己狂傲不逊的弟弟。

  他那样跟他对视着,也无非是想看看他的反应。

  看到卫子璇大腿侧面那道深深的疤痕,卫子卿也只能这样看着,什么都不说,
什么都不做。

  当他们在少年时期,跑到卫府的后山一起去玩乐。

  卫子卿一个不慎,险些堕入山崖下,那看不到头的深渊。

  是他的亲弟弟卫子璇,冒着跟他一起掉下去的危险,死死抓住崖壁上的一棵
老树,死死抓住他的手不肯放。

  他们才有机会,被砍柴的樵夫所救。

  但卫子璇却被崖壁上尖锐的石头所伤,他的大腿外侧,留下了那么深那么长
的一道疤,就是为了救他。

  他们兄弟间的感情本来就好,经历那件事之后,手足情就更为紧密。

  卫子卿向来冷淡,可惟独对这个弟弟,他想要什么,他都尽量去满足他。

  尽管有时那东西他也爱,他都愿意割爱,只为了弟弟喜欢。

  可月娘呢?月娘,他可以给他吗?

  他可以割爱吗?

  会,痛吗?

  卫子卿眼神越来越黯然,脸色也越来越惨白。

  他不能奢求他那随心所欲的弟弟,能够不被美色迷乱,而忘了人伦。

  可他的月娘,竟真地这般朝三暮四水性杨花么?

  他仍是静静地,鬼魅一般地径直走到床榻边。

  月娘和卫子璇的肉搏战,已经越来越激烈,到了要命的关头了。

  两人都忘情地大叫着,放肆地摇动着。

  卫子璇故意在气他,试探大哥的忍耐极限。

  这世上如果有一件东西,是他卫子璇不能顾及大哥的心情而非要不可的,就
是月娘。

  但在卫子卿眼中,

           他们的身子几乎是静止的;

  而他的耳朵,也似有了天然的屏障,瞬间什么都听不到。

  他拒绝听到那些让人心碎的声音。

  月娘再一次高潮了。

  她伏着美丽的身子,头软软地搭在手臂上,张着嘴紧闭双目,剧烈地喘息。

  今天,她脸上的红潮格外刺目。

  让卫子卿的眼睛,都染成了红色。

  一只手,凉凉的大手,搭在了月娘的脸颊上。

  月娘心里一惊。

  因为卫子璇的两手,还黏在她的乳房上不肯放。

  那这只手,会是谁的?

  她已经猜到那答案,可又实在不想面对那答案。

  于是她,一点点,缓慢地,张开一双湖水般的双眸。

  就看到了,卫子卿。

  「卿……你……我……」月娘看着卫子卿冷若冰霜的脸,一身的热度瞬间消
退。

  她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更无从辩白。

  他都看到了,看到了她在卫子璇身下癫狂的模样。

  他并没有强迫她,她甚至还一再在迎合他。

  她,还有什么可以说?

  卫子卿冰冷的手,仍温柔地抚摸月娘的脸颊。

  他看了看自己的兄弟,卫子璇已恢复了正常的状态,也不露声色地回看着他。

  卫子璇不说话,不辩解,就只是看着他。

  似乎在他看来,他做的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子璇,你,先回避一下。我有话,想跟月娘说。」卫子卿淡淡地说。

  他波澜不惊的神态,让月娘更为惊恐。

  他应该打她骂她不是吗?他该给她一记耳光来泄愤不是吗?

  可他竟只是抚摸她的脸颊!

  当她,刚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得到解脱之后!

  「卿,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月娘还是无力地哭了。

  她说完这句话,自己都觉得苍白。

  卫子璇披上外衫,坐起来有条不紊地系好衣襟:「大哥,我要月娘。你一路
劳苦赶回来,是应该跟她谈谈这事。但是,别为难她。」

  「我心中有数。」卫子卿把卫子璇的靴子向他脚下踢了踢,就是在逐客了。

  卫子璇套好靴子,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看月娘,又对着卫子卿说道:「大哥,
对不起。不过……她,我要定了。」

  说罢,便扬长而去。

  现在,室内只有卫子卿和月娘两个人了。

  那气氛凝重而尴尬,两个人都可以清楚地听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声。

  「你,叫他璇?」卫子卿坐在月娘身边,轻轻执起月娘的小手问道。

  她叫他璇?她竟然直呼他的名字?

  他们是如何勾搭上的?又怎样在短短半个月内,好到这种程度?

  「我……」月娘语结了,只有默默点点头。

  没错,她是无耻地把卫子璇当成了情人。

  否则,她怎么会那样称呼他?

  卫子卿冰冷的大手一用力,月娘听到自己的手指关节,发出了爆裂一般的声
音。

  「啊!——痛!」月娘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他捏碎了。

  她痛得倒吸一口气,孱弱的小手在他手中抖着挣扎着。

  可卫子卿只是牢牢地钳住她的小手,继续平静地说:「大声叫吧月娘。你想
要卫子璇回来救你,是不是?你想要我们手足相残,是不是?你想让卫府乃至整
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是不是?」

  月娘看到卫子卿惨白的脸已经渐渐涨红,知道他满腔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烧
着。

  刚才他隐忍,不是因为他原谅自己,或是不在意这事。

  而是他顾及着与卫子璇之间的兄弟情谊,所以才隐忍不发的。

  月娘流着泪,深深锁着眉头,用力咬着她娇嫩的嘴唇。

  把所有痛苦的呼喊和呻吟,都吞入腹中。

  她不恨卫子卿,她甚至不恨卫子璇,她只是恨她自己。

  恨她自己果真是个荡妇,辜负了卫子卿。

  至于卫子璇,她甚至也觉得是自己勾引了他。

  都是她的错。是她,让兄弟两人的感情有了裂痕。

  她是个害人精,她不想再害他们了。

  她不想看到他们,为了这样一个自己而起争执。

  那,不值得。她,不配。

  「很疼,是不是?月娘,如果你觉得疼,你就该知道,当我看到你跟我的亲
兄弟在欢好的时候,我的心……要比你现在这点痛,更疼上一万倍!」

  卫子卿抬起月娘的下巴,直盯着她看。

  他说话的语速开始加快,他眼睛里的愤怒,开始一点点弥漫开来。

  他要好好看看这个叫做月娘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物。

  可以让他如此魂牵梦萦,也可以让他这样暴跳如雷。

  「对不起,是我,是我不好……」月娘缩着肩膀,垂下眼睛不敢与他那双眼
睛对视。

  「你,主动去勾搭他的?」卫子卿不甘心地问。

  他要知道所有的细节,他要知道在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不是。不是这样的……」月娘越说越伤心。

  为什么她要被生在卫府?为什么偏偏她又一再被人觊觎?

  「那是怎样,说!」卫子卿逼近了她,一只手狠狠地抓住她的乳房揉捏着。

  他这次是真地巴不得捏碎了她,把她全身的骨血都捏碎。

  免得自己再为她痛苦,免得她又让卫府鸡犬不宁。

  月娘任他这样对她,因为她心中有愧疚。

  只是那钻心的疼,让她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

  她忍着痛,低声地说:「那天,他,来这里。我还在睡,不知道他来。后来
……后来他,就……就强要了我。」

  「哪天?哪一天?」卫子卿继续追问着。

  他宠爱呵护到心里的弟弟,究竟怎样地夺了他的所爱?

  「就是……你走的那一天。」月娘饮泣着说。

  「你就没反抗?!」卫子卿的手稍稍松了劲,可口气仍是一样地愤怒。

  「我有,我有。可……拗不过他。」

  「拗不过的,你便全都依从,是不是?若他不是卫子璇,你也一样会在他身
下飘飘欲仙,是不是?!」卫子卿大手突然扼住月娘的下巴,几乎是贴着她的脸
吼道。

  「没,没……他,他说要去跟夫人讲,他说,他要把我要走……我怕。还有
……他对我,用了,用了春药。」月娘摇着头,想到那天的情形,更是悲从中来。

  卫子卿缓缓松开了月娘,他的心很纠结。

  子璇,这确实是子璇行事的一贯态度。

  他知道,月娘并没有说谎。她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可他进门的时候,月娘对卫子璇亲密的态度,他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那又
是怎么一回事?!

  「这些天,他一直强迫你?你心里就从来没喜欢过他?那为什么,刚刚我看
到听到的那些,都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真地不知道。卿,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我不
配再跟你一起了。」月娘哭着说这些话,她的心里在滴血。

  如果卫子卿不要她了,她将怎样?再沦为卫子璇的禁脔么?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卫子卿在她心中,已经如同她的夫君。

  如果他厌恶她,不要她,她都不知道何去何从。

  「哼,原来你,费尽心思,就是想要离开我。离开了我,就去投靠卫子璇,
是不是!」卫子卿听到月娘所说的,不配再跟着他,让他的妒火更为高涨。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他给你用的何止是春药,恐怕是心蛊吧?才这么几天,
你就已经迷得神魂颠倒了?!」卫子卿把月娘偷偷盖在身上的外衣,一把扯落扔
在了地上。

  她明明是个荡妇,可每当她装作清纯烈女的时候,都演的那么逼真。

  他不允许她继续欺骗自己,更不想让她的好梦得逞。

  「没有,没有……不是!我,大公子,我是真地觉得自己很脏。我配不上你
……更没想过,要去跟他……」月娘蜷起双腿,遮挡着裸露的乳房,一个劲地向
床角缩着。

  卫子卿看着月娘惊慌的样子,突然一阵冷笑:「哈,哈哈。有趣,可笑。你
刚刚叫我什么?跟我越来越生分了,跟他却打得火热!看看你现在这样子,怎么,
就连你这副身子,我也看不得了吗?你跟我装贞洁,怎么不跟卫子璇装!?」

  卫子卿越说越觉得火大,他一把拽过月娘颤抖的身体,把她牢牢压在身下。

  「不是,卿,我不是那个用意……我,没有……」月娘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
才能让卫子卿消消气。

  似乎无论她怎么说,无论她说什么,在卫子卿听来,都是刺耳的。

  她长吸一口气,把即将涌出喉咙的抽泣,都默默忍回去。

  她不想再激怒他了,她宁愿他打她一顿泄恨,只要他能消气。

  卫子卿压在她柔软起伏的酥胸上,看着她委屈又为难的模样,就想到了自己
第一次发现她的那个夜晚。

  由此,竟又产生了要她的欲望。

  他难道是疯了吗?兴匆匆赶回来,看到她跟自己的弟弟厮混在一起。

  他本应该视她为敝帚,本应该打她一顿之后,就毫无留恋地,把她扔出他的
房间。

  凭他卫子卿,难道会缺女人?

  他有财有势有相貌,自问不输京城任何高门大户府上的公子。

  可为什么偏偏对着这个月娘,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为什么她总能带给自己无限的烦恼,又能给自己无上的愉悦。

  没错,是的,就是那种愉悦始终勾着他,在他心里叫嚣着,不能没有她,不
能放弃她。

  谁都不行,卫子璇,也不行!

  就算他的心中再鄙夷她,尽管他很想撕碎了她,可他的身体,却似有着惊人
顽强的记忆力。

  他伏在她身上,就自然而然地忆起了她曾在他身下,那骚媚入骨的模样。

  况且,他已经有半个月没碰她了。

  他那该死的身体,早就火烧火燎地想念着她,又怎么禁得起眼前这种考验?

  「荡妇,说,他都是如何干你的?他是怎么把你迷成刚才的那副骚样?说!」
卫子卿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他最不想知道的那些不堪的细节,他竟逼着她,亲口对他说出来。

  为了羞辱她,踩碎她的自尊。

  他宁可与她,同归于尽。

  「卿,别这样,不要,别让我说……求你了……卿,我,不能……」月娘凄
凄地望着他冷酷又火辣的眼神说道。

  「少跟我来这套!现在你知道叫我卿,刚才,不也一样浪叫着,叫他璇么?
我耐心有限,你若不说,我就去问他!让卫子璇告诉我,他在你身上,到底做了
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卫子卿惩罚地低头咬住了月娘的乳头,不管那上面,也许还留着卫子璇的汗
水和口水。

  「如果让他说,他必定会为了激我气我,说得更严重,更不堪入耳!月娘,
我给你机会,快说!」卫子卿叼住月娘的乳头,听着她强忍的低声哀鸣,故意把
那对樱桃拽得变了形。

  让她痛,让她痛。让她跟自己一起痛!

  如果不能用欢情让她牢记自己,最起码,也要在她的心中种下痛楚!

  卫子卿吮着,咬着,修长的手指,已经掏入月娘的花径。

  用力向外一勾,还带着温度的精液,她体内残留的卫子璇的精液,就被他掏
了出来。

  「说,淫妇!」卫子卿嫌恶地,把那精液擦抹在月娘的菊穴上,又尽力向菊
花内一插!

  「唔!——」月娘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被他突袭了后庭。

  那种被异物入侵的强大痛感,让她身体的神经,都浓缩在了那一点。

  「我说,我说……卿,别……」月娘身体剧烈颤抖着,为了让菊穴的痛苦能
减轻一点,她把那双白皙的腿,盘紧了卫子卿的蜂腰,紧箍着他肆虐的手臂。

  卫子卿看她嘴唇都痛得惨白,心中涌起一股反常的快感。

  但为了让她亲口承认自己的淫荡,他还是停止了继续深入的动作。

  月娘深吸一口气,开始断断续续地低泣:「那天,那天我也不清楚。可后来
听他说,他进来这房间,就看到我……看到我赤着身子在睡觉。下面,下面还插
着,那个木头刻的假东西。所以他,不管不顾地,用被子蒙住我的头,就强暴了
我……」

  卫子卿心里一凉,原来,原来自己也是帮凶么?

  本以为是两人间的情趣,竟被卫子璇看到。

  若是换了自己,看到那情形,也未必能忍得住一逞欲望的渴求吧。

  「还有呢?都说出来,月娘,都说给我听。」卫子卿的手指关节由僵硬变为
灵活,开始缓抽轻送。

  月娘得了奖赏,为了让他满意,只好继续说:「后来,他奸污我,被我咬伤。
他气急了,就……对我,用了春药。」

  「什么春药?」卫子卿问。

  「他说,说那是什么,飞燕丸……他塞到我的下面,塞了好多。所以……我
忍不住了,就……就由着他。」月娘越说越觉得难为情,本已消退的红潮,又再
回到了脸上。

  卫子璇太狠了!卫子卿当然知道飞燕丸是什么东西。

  那东西,他都不曾对月娘用过。

  因为他舍不得她,他知道那东西不仅是一时的药效凶猛,简直就能让女人的
性子换个人一般。

  「那样你就屈从了,迎合了,高兴了?」卫子卿硬着心肠逼问着月娘。

  他不能为此杀了他的亲兄弟,可他这一腔邪火若不发散出去,他会屈死的。

  所以,他只能这样对月娘,只能让月娘与他同甘共苦。

  「接着说吧,把他那些手段,都说出来。」卫子卿勾着手指,抚弄月娘的后
庭,引得她不停地吸吮和收缩。

  也让他的心,一度想放弃这样的逼供,痛快地进入她的身体。

  「他,你不在,他每天都要过来。那,那些,草莓……他也塞了进来。」月
娘此时已无地自容。

  看着对面圆桌上的那一盘草莓,想到她曾为此而癫狂,她的脸,红的像晚霞。

  卫子卿手指再度用力,食指和中指勾着她的菊穴入口,嘶吼着:「不要再说
了!够了!」

  卫子璇,子璇,你竟真地用尽了花招,去玩弄你大哥的女人!

  「呃……唔……」月娘再度绷紧身体呻吟着,婉转承受他的暴怒。

  「贱货!你呢,爽快了没?他那样对你,你很受用吧?你这淫荡的身子,不
知满足的浪穴!是不是男人越折腾你,你就越舒服?嗯?!」

  卫子卿可以想见,那鲜红的莓汁汩汩流出她的淫穴。

  那样子,该有多么淫靡。

  「我……」月娘泣不成声。

  为了她的确那般淫荡过,也为了她对卫子卿深深的负罪感。

  「看来,你已经默认了。好,月娘,为了奖赏你的诚实。我该给你点什么,
才好呢?」卫子卿看她垂首不答,知道他的猜测都是正确的。

  他突然抽出手指,一跃下床,开始解开束缚他的那身长衫。

  那身长衫,他刚踏入门口的时候,就想撕开它,用肌肤去彻底贴合着月娘的。

  可现在,那心情已完全不同。

  情人的小别重逢胜新婚的美妙,已经被眼前的妒火和嫉恨所取代。

  他恨恨地把衣服甩开,又从一旁的箱柜里,翻出一个月娘没见过的东西。

  月娘还是蜷缩着,恨不能把自己变不见。

  恨不能自己能突然消失或死掉,就可以不再面对他的怒意。

  可他拿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他现在拿出来,是要处罚她吗?

  那东西是个圆环,周边还有一圈细细软软的毛发。

  月娘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可她直觉上就明白,他一定要用那个,来惩治她
的不贞。

  「哼,」卫子卿看着月娘,冷笑了一声接着说:「这个东西,我之前没舍得
对你用过。可现在看来,我对你的怜惜疼爱,根本都是多余的。你是个淫妇,卫
子璇那么玩你,你也能爽快地忘了我的好。看来,你心里根本就很希望男人蹂躏
你,糟践你,那样你才舒服,才爽快,才能让你那淫穴,真地爱上那男人。这东
西,叫做羊眼圈。你看,我就把它套在这里。你现在明白,这个要怎么用了吗?」

  卫子卿冷冷地说着,把那所谓的羊眼圈,一点点套进了他的肉棒。

  那东西,就紧箍在他龟头后的环状沟处。

  月娘瑟缩着,结巴着说:「不要,卿,不要,别……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
敢了!」

  「不要?呵,月娘,一会儿,你就会淫叫着说,你还要。你的媚功,我算是
见识到了。」卫子卿执着粗壮的阳具,大手拽过月娘发抖的双腿,把她拽到床沿
处。

  他的肉棍,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想要进入她。

  进入她,抹去卫子璇在她身上心上留下的痕迹。

  月娘不知那东西会令自己怎样,于是她挣扎着,手脚并用着,想要逃下床。

  卫子卿在后面狠戾一拽,月娘半个身子,就扑倒在床边的脚踏上。

  卫子卿攥住她的腿,用力掰开来,细细看着他暌违已久的花穴。

  月娘前进不得,后退不了。

  只能用手肘的力量支撑自己的上半身,一对饱满的乳房,在脚踏上方悬晃着。

  这姿势好羞耻。月娘可以从脚踏斜角处的铜镜中,看到自己无奈的处境。

  「呵,这样很好。月娘,你喜欢这样,是不是?你又开始勾引我了,是不是?」
卫子卿热气腾腾的阳具,贴上了月娘柔嫩湿润的穴口。

  「本来,我们不需要这样的,可惜——」卫子卿一贴上那花穴,浑身便舒畅
地一抖。

  这妖精,真地可以让他欲死欲生。

  为了更好地让她感受他,卫子卿忍着暴冲的欲望,将他那暴涨的龟头,一点
点塞入穴口。

  他要体会慢慢进入她的感觉,更要欣赏月娘第一次接触到羊眼圈的反应。

  「嗯!」月娘敏感的穴口和内壁,马上感受到那圈软毛的刺激。

  她睁大眼睛回头看着卫子卿,眼神里是满满的震惊。

  「如何,什么滋味?比他给你的那些春药和草莓,如何?」卫子卿缓缓抽送
着,发觉臂弯里月娘的双腿,已经抖得超乎想象。

  那些毛刷一样的绒毛,被套在卫子卿硕大的龟头后。

  在他的带动下,一寸一寸侵袭着月娘的甬道。

  月娘无比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毛发刷过自己一层又一层媚肉。

  徐徐地坚定地,向着最深处的子宫侵蚀着。

  「啊——」月娘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那些毛发软软硬硬地摩擦着她。

  卫子卿前进,它们就极柔顺地轻抚她的内壁;

  可当卫子卿后退的时候,它们都张开了须角,一根根跳出来,挑战她忍耐的
极限。

  卫子卿看着月娘的反应,由浅入深地缓缓抽送着。

  月娘体内的温度越来越高,紧绷的力度越来越强。

  他知道,自己想的话,马上,随时就可以让她进入那个仙境。

  可他偏不,他宁可自己被这东西箍得无法尽兴,宁可自己也沈沦在要到而到
不了的折磨中。

  只要能和她一起,他都愿意。

  「高兴了么?舒坦了吗?」卫子卿反复带着那东西,刺激她的花心,却不肯
给她最要命的一击。

  月娘大口喘着气,祈求的眼神看着他。

  她的身体和她的脸,都已近麻木。

  就连她的声音,都被欲望禁锢着,反而说不出什么。

  「唔……呃哦……啊!」月娘抬着圆臀,挺起腰肢,希望那磨人的一点尽快
到来。

  卫子卿看她已近魂不守舍,终于把她的蛮腰一提,把她悬空的上半身,提到
床榻上来。

  月娘的双手得到了解脱,舒服得轻叹一声。

  卫子卿从后面抓住她乌黑油亮及腰的长发,迫使她高抬着通红的俏脸看着他。

  月娘想求他放开自己。她这样被他抓着头发,她的呻吟都破碎了,沙哑了。

  欲望堆砌得越来越高,她受不了那种折磨。

  于是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的眼睛,伸出小舌,去舔自己的嘴唇。

  她要诱惑他,她要他放弃对自己无边的酷刑。

  她那么无辜地看着他,可她的舌头,却带着湿意,带着欲求。

  卫子卿愤愤地咒骂了一声,低头便狂吻她。

  她那该死的舌头,居然变得那么灵活。

  她在跟他捉迷藏,她狡猾地把舌头缩起来。

  等他疯狂找寻的时候,她就张口吸住了他。

  就连她的小穴,也跟着一起狂缩。

  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卫子卿都被她牢牢地吸附住。

  他还是败给了她。

  他以为自己是在折腾这妖女,到最后,还是被她所降服。

  他的舌头与她疯狂纠缠,他的肉棍,也开始了激烈的冲刺。

  速度和力量,带着那羊眼圈,冲击着月娘的花径,轻轻重重地搔在她的子宫
口,她的花心。

  月娘的两手高高抬起,环上了卫子卿的脖子。

  她闭着眼睛,沈溺在肉体的无比欢愉中。

  而卫子卿,也不得不忘记了卫子璇的存在。

  他张着眼,把月娘的媚态看个清清楚楚。

  她的乳房用力向上挺着,一对乳头也颤颤地抖着。

  她的一只手,向后扶着他的腰肢。

  而另一只手,竟然探入两人的胯下,去轻揉他的蛋。

  这该死的妖女!这该死的情欲!

  如果说卫子璇是他卫子卿的手足,这关系不可决裂;

  那么月娘就必定是他卫子卿的心腹,这情爱不能剜除!

  如果这是地狱,他就抓着她一起,用力堕下去吧!

  「月娘,你说句实话……我和子璇,你心里到底想跟谁?」卫子卿在激烈的
欢爱后,拥着月娘,枕在她的胸口上闷闷地问。

  这对胸脯如羊脂白玉,细腻柔滑。

  无论他怎么爱,都像爱不够似的。

  他用耳朵贴着她心脏的位置,听到她的心还在扑通通活泼地跳着。

  不知道是余情未尽,还是被他的问题难倒了。

  「卿,我……」月娘捏着卫子卿的一缕长发,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怎么说
才最恰当。

  他显然已经原谅了她的红杏出墙,她应该为此酬谢神恩才对。

  可为什么,一想到要在这兄弟二人之中选择一人,她就不知所措呢。

  她不能没有卫子卿,他是她的恩人,也是她心目中第一个真正爱上的男人。

  可卫子璇呢,尽管只是短短的十几天,她的心里竟也有点割舍不下。

  难道她,真地也喜欢上了卫子璇?

  月娘对自己越发厌恶。

  她怎么可以这样?好女不侍二夫,她怎能同时喜欢两个男人?而且还是亲兄
弟?

  月娘悲哀地发现,自己果然是个贪心的荡妇。

  她怎么说得出口,她根本无从选择。

  因为她,爱他们两个。

  「说实话,月娘。我不怪你。」卫子卿看到她支支吾吾的样子,心里一阵悲
凉。

  难道她的心,真地已经给了卫子璇?

  月娘终于一狠心,闭着眼睛说:「卿,我……还要和你一起。」

  卫子卿的心,这时才有了着落。

  她还是爱他的不是吗?虽然她的语气稍显勉强,可能得到这样一句话,他也
不敢再有其它的奢求了。

  什么时候开始,他卫子卿已经沦落到为一个女人,而忐忑不安的境地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的月儿,是不会舍得离开我的。」卫子卿轻咬着月
娘的乳头说着。

  在兄弟与月娘之间,他徘徊挣扎。

  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月娘,因为她已是他的心,他的肝。

  没有她,他会觉得生命再无意味。

  月娘不敢抬眼看他,她怕自己的眼睛会出卖她的心。

  她只有微微点头,在心里长叹一声。

  卫子璇,或者只应该是她生命中的过客。

  她心里有没有他,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不能奢求更多。

  能拥有卫子卿,已经是她的幸运了。她还想怎样呢?

  「月儿,你这么说,难道就不怕我伤心么?」卫子璇不知何时,也学会了静
如鬼魅。

  他无声无息地走进内室,靠在内室的圆月门的帏帐上,歪着头冷不防说道。

  月娘心内一惊,忙转了身不去看卫子璇。

  而卫子卿则抓起一旁的丝被,盖在月娘身上。

  他起身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静静地穿好。

  「大哥,你那么问她,会让她很为难的。」卫子璇看着卫子卿穿衣服,懒洋
洋地说道。

  「你都听到了?那,也该知道结果了。月娘想跟的,仍是我。子璇,放手吧。
之前的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卫子卿穿好衣服,坐在内室的圆桌旁,给自己
倒了杯茶。

  「哈,哈哈。大哥,你在说笑么?你可以大度地既往不咎,可我……却不能
假装君子。我之前跟你说过,月娘,我是要定了。你那么问她,无异于是在逼她,
逼她选择跟你。再者,月娘无权选择。这里说话可以算数的,不过就是,你跟我。」
卫子璇不客气地,走到圆桌旁一起坐下。

  卫子卿握着茶杯的手越来越紧,似乎要把那茶杯攥出水来。

  但他一想到卫子璇的腿,想到他是自己的弟弟,他还是忍住挥拳的冲动,把
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子璇,从小到大,你要什么,大哥从未跟你争过。可月娘,是唯一的特例。
你想要女人,你尽管开口。无论花多少银子,我都愿意满足你。只有她,不行。」
卫子卿看看月娘僵直的背影,努力平静地说道。

  「那这样吧大哥。之前你不是挺喜欢醉红楼的馨汝么?我把她送你,来换月
娘,行不行呢?如果你觉得不行,又怎么可以奢求我答应?」卫子璇不依不饶地
说着,一双眼睛不畏惧地看着卫子卿。

  他知道他在忍,知道他已近翻脸。

  他也不想跟大哥闹得太僵,可月娘,他又怎么能放得开手?

  「那,你——到底想怎样?」卫子卿终于把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摔的粉碎。

  摔的月娘的背影,一阵颤栗。

  她听着他们的针锋相对你来我往,心乱如麻又无计可施。

  她只能扮作聋子,扮作哑巴,扮作一个没有生命的对象。

  卫子璇不怒反笑,他静静站起身,慢慢走到床边。

  扳过月娘的身子,深深看着她的眼睛问:「月娘,你敢说,说你心里根本没
有我?」

  月娘只是哭泣,点头又摇头,她觉得自己就快被他们逼疯了。

  「放开她。」卫子卿坐在圆桌旁冷冷说道。但那语气里,已经听出了压抑已
久的愤懑。

  「凭什么?大哥,月娘是我卫府的私产。你不过是早我几天,跟娘要了她。
不代表她就真地,一辈子跟定了你。若是我当时在府里,月娘到底是谁的,还说
不定呢!」卫子璇索性将月娘拥得更紧,宣示他要她的决心。

  「这么说,你我之间,必须要用武力来解决这事?子璇,你想清楚了?」卫
子卿霍然站起身,一双眼睛刀锋一样地凌迟着卫子璇。

  「是啊大哥,没想到,你也有不能给的东西。既然你我都不能舍下月娘,也
只有兄弟相争,自断手足了。」卫子璇松开月娘,也无所谓地站起身,直面大哥
的愤怒。

  「不要!不要!你们不要为了我争斗,我不值得!」月娘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事情终于向她最不想的那一面发展了。

  眼见着卫子卿和卫子璇的战争一触即发,她没办法再继续装聋作哑。

  毕竟,她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如果有人要受伤害,她也宁愿是自己,而不是他们。

  「闭嘴!」兄弟俩非常有默契地一致说道。

  「你值不值得,是我们说了算。不是你。」卫子璇将衣摆卷到腰带上,瞟了
月娘一眼。

  看到卫子璇笔直修长的腿,卫子卿心里一痛。

  他裤腿里那道又深又长的疤,隔着裤子他似乎也能看到。

  「大哥!别放手!有我在,就有你!你撑下去!」少年卫子璇一手紧抓着崖
边的老树藤,一手玩命地抓住少年卫子卿的手。

  而他的腿,因为要努力支撑两个人的重量,尽量紧靠在山崖上。

  那尖锐如刀锋的石头,划开了他的裤腿,割入他的血肉。

  温热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裤腿,滴落在少年卫子卿的手上和脸上。

  「别傻了!你放手!再不放开,我们都会死在这里的!你现在放手,我们最
起码还能活一个!子璇,放开吧!」少年卫子卿大喊着,他不想拖累自己的手足
兄弟。

  如果他们一同死在这里,父母将会多么伤心。

  「大哥,别傻了。我们早就说过,兄弟同心,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果我甩
下你苟且偷生,那还算什么男人,还算什么兄弟!你抓紧,我死也不放!」少年
卫子璇故作轻松地大声喊道。

  他因失血而惨白的脸上,也故意绽开平日那种无所谓的笑容。

  虽然他平日骄纵,虽然他桀骜不驯,可他对大哥,始终是敬爱的。

  浑身涌动的少年热血,也让他对此刻的自己,充满信心和自豪。

  「你怎么那么傻!」少年卫子卿心里一热,眼角溢出两行热泪。

  「大哥,你怎么哭了,像个娘们!」少年卫子璇在此时也大笑着,用笑声去
对抗死亡的威胁。

  就这样,当过路砍柴的樵夫发现他们,救上他们之后,卫子璇的腿,已经完
全被血湿透染红。

  他几乎快要昏迷,可尽管那样,他仍不肯松开少年卫子卿的手。

  「救我大哥……大哥……他没事吧。」虚弱的少年卫子璇获救醒来之后,问
的第一句话,就是大哥的安危。

  少年卫子卿为兄弟这样的舍命相救,从此后也对卫子璇的一切要求,都拼命
去成全,去满足。

  可现在,已不再是少年的卫子卿和卫子璇,竟要为了一个小女人而动手。

  卫子卿一想到这事,就心如刀割。

  无预警地,他从靴管里掏出一把匕首。

  匕首发着青蓝色的光,映着三人的眼睛。

  「不要,卿!不可以,他是你的兄弟啊!」月娘不明就里,以为卫子卿真要
杀了卫子璇。

  她大喊着,跳下床去阻止他。

  卫子卿拦住月娘去夺刀的手,轻笑着说:「你误会了月娘。我只是,想把我
欠他的,还给他。」

  卫子璇这时也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要自残,而并非想伤害自己。

  他明白,冲过去想要阻止。

  尽管他爱月娘爱到骨子里,也不想让给大哥。

  可如果要他看着他做这样的傻事而袖手旁观,他绝对做不到。

  可还是晚了一步,卫子卿拿着的匕首的手,眼看就落在了他的大腿上。

  红红的鲜血,汩汩流出。

  只是,那血却是月娘肩头流出的。

  她来不及多考虑,她只想阻止他。

  于是她趁他一个不经意,便冲上去抱住他的腿。

  用她孱弱的肩头,抵住那凌厉的刀锋。

  「月娘!」两个男人同时惊呼着。

  卫子卿虽然在最后一刻收回一些力道,但那锐利的匕首,还是划开了月娘白
玉般的肩头。

  他蹲下去,扶住月娘,贴住她泪痕不干的小脸。

  「月娘,怎么这么傻啊,你怎么这么傻!」

  一如当年,他说少年卫子璇的口气。

  卫子璇上前握住月娘的手,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你干什么搅合进来!」

  「快,快去,去请大夫!请京城最好的大夫过来!」卫子卿看着月娘触目惊
心的鲜血,像是要流不完,对卫子璇大声喊道。

  卫子璇这回什么都没说,马上冲出去,按大哥所说的去做了。

  「卿,你,不要跟璇打……我,根本不值得。你和璇,我不想任何一个……
谁也不要有事。如果……如果一定要个结果……现在这样,才是最好的。我死了,
你们就不用争了……卿,你答应我,你跟璇,不许为我有事。」

  月娘瑟瑟发抖的身子,蜷在卫子卿怀里。

  她很庆幸,自己来得及阻止他。

  更庆幸,为了自己受伤,他们两个人的争执,便化于无形。

  她有点冷,有点累。

  她不觉得身体疼,她只是心里很疼。

  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所有问题都可以解决了。

  所以她放心大胆地,说出心里话。

  她就要死了,卿不会怪她的。

  卫子卿一再点头,他眼眶湿了。

  他不住地吻着月娘的脸,轻声说:「月娘,撑着,你不会有事。我不准你死,
只要你不死,你想怎样,我都照你说的去做。听见了吗月娘,不许死,不许离开
我!就算你心里有他,我也不怪你了,听见了吗?!」

  月娘轻笑着,闭上眼睛点点头。

  她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她爱的两个男人都平安无事,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呢?

  「月儿,月儿!」耳边依稀传来卫子卿的大吼。

  可月娘来不及再对他多笑一笑,便昏了过去……

TOP

0
             第六帖:爱人如心腹

  大夫给月娘仔细包扎好了伤口,给她开了好些补血消炎的名贵药材。

  又告诉一旁心急如焚的兄弟俩,月娘暂时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

  卫子卿和卫子璇,这才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

  " 不过,伤者仍需小心看护照料。眼下虽无性命之忧,但刀伤创口不浅,且
失血过多。如若不慎沾染破伤风,风邪趁隙侵入,那后果……可大可小啊。两位
公子须着人细心照顾这位姑娘,万事小心为妙。" 大夫临走前,仍耐心地交待着。

  两人对视一眼,对大夫点点头。

  月娘仍在危险中,他们没有心情再吵了。

  " 还有,这位姑娘,是大公子的房里人吧。" 大夫小声地问卫子卿。

  卫子卿看看卫子璇,有点尴尬地点点头。

  在外人看来,这兄弟俩为一个女人这么焦虑,显然其中有鬼。

  " 嗯。您也知道,刀伤是有禁忌的。在未完全痊愈之前,公子,不可与其行
房。" 大夫最后交代完,便背着药箱离开了。

  卫子卿命人送大夫出府,又给了很高的出诊费。

  卫子璇也不说什么,只是进房去看月娘。

  她还在昏睡中。平静时的她也那么美,只是美的有些让人心碎。

  她的脸太白了,没有血色,简直像个白瓷做的娃娃。

  她低垂如蝶翼的睫毛下,似乎还藏着没有流尽的泪水,

  那两瓣原本嫣红欲滴的唇,此时也黯淡了。

  卫子璇心里一阵难受。

  他轻轻握住月娘的手,放在手心里轻轻搓着吻着,像是要把自己的活气传递
给她。

  她,可以为了大哥,做这样的事。

  她,难道爱他已经不要命了吗?

  卫子璇既感动,又觉得泛酸。

  他吃醋,他吃大哥的醋。

  他不敢想,如果是自己要自残,月娘,会不会也这样护着他,心疼他?

  " 这事母亲已知道。我只说,是我失手,不小心伤了她。你最好,也不要对
外声张。也许你我都能不介意,可月娘她,毕竟是个女子。子璇,你明白我的意
思吗?" 卫子卿缓缓踱进来,也坐在床边。

  看到卫子璇真情流露,他那样守着月娘,那样小心地吻着她的手。

  卫子卿不得不承认,卫子璇对月娘的紧张和重视,并不比自己更少。

  卫子璇默默点点头。

  兄弟两人一阵沉默,屋内就只有月娘轻缓的呼吸。

  卫子卿轻咳一声,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 子璇,你真的,真的不能放弃月娘么?" 他问。

  " 大哥……我不想跟你争。只是,对她,我跟你,是一样的坚持。只可惜,
世上只有一个月娘。" 卫子璇轻轻摩挲着月娘柔若无骨的小手回答道。

  卫子卿这次,不再那么生气了。

  月娘舍身忘我也要护着他,这行动本身,就已经把他的心捏软了,泡化了。

  他只是点点头,又接着说:" 子璇……月娘昏迷前,对我说,不希望我们任
何一个有事。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么?"

  卫子璇听到这话,吻着月娘的手背,慢慢地点头。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

  月娘,她的心里,不止有卫子卿,也有他卫子璇的存在。

  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无法完全占据月娘的心。

  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有能力去毁掉月娘的心。

  她爱他们,但她又根本没办法做出抉择。

  所以她这次的举动,无异于自杀。

  她爱得太累了,她已经想用死,来逃避这无解的难题了。

  " 大哥,我们……不要再为难她了……再这样下去,我怕,她真地会……"
卫子璇不敢想那可能。

  如果她真地有事,无论他们中的谁,都难辞其咎。

  到时,就算再爱她又怎样?已经毫无意义了。

  卫子卿看着月娘沈静的脸,又再想到昏迷之前她所说的话,忆起那无力凄美
的笑脸。

  他终于狠狠心,逼自己做出了决定。

  " 如果,我俩谁都不能做她唯一的男人……那就……就一起爱她,也被她爱
吧。" 说出这句话,卫子卿心里像是被谁掏走了一块肉。

  剧痛之中,又隐隐有一种解脱的轻松感。

  卫子璇惊异地看看卫子卿说道:" 大哥,你说的,是真的?你真地,想好了?
不食言?"

  卫子卿看着他,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应承。

  " 说实话,大哥。我并不介意与你共有月娘。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
世间一切陈规旧俗,我都不放在眼中。所以,我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跟你抢月
娘。可是你……你不是我,又怎么会这样想?"

  卫子璇虽然为此感到快乐,可又疑惑不解。

  大哥是个独占欲很强的人,怎么会突然间转了性子?

  卫子卿轻叹一声说道:" 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已答应了月娘,只要她不
死,只要她醒来,我就不再难为她。我要守诺,为了她,也为了我们。"

  卫子卿终于体会到,就算那一刀他划在了自己的身上,也无济于事。

  过往之间的那些兄弟手足情分,也不会因此就恩怨两不相欠。

  早在卫子璇舍命救他的那天开始,兄弟俩的命,就已经连接在一起了。

  没有卫子璇,他早就死了,又怎么能遇见月娘?

  他欠卫子璇的,比自己能够想象的更多。

  如果这有违人伦,他也只能认了。谁叫他们都爱月娘呢?

  " 大哥……你真地很爱她。比我预料的,更爱。事已至此,这也是唯一的解
决办法。我希望,你不会后悔,也不要恨我。" 卫子璇难得很正经地看着卫子卿
说道。

  " 我没有后悔的余地,也没有恨的资格。子璇,我与其恨你抢了月娘,不如
去多爱她一些。你是我的手足,她是我的心腹。你与她,我都恨不起来。" 卫子
卿顿了顿,又接着说:" 这件事,我们知道即可。不要被外人所知,毕竟,爹娘
是不会答应我们这么做的。如果被他们知道,月娘还能不能呆在卫府,都是未知
数了。"

  卫子璇忙说:" 放心,大哥,我会守口如瓶。我在这里久了,被人看到也不
好。一会儿,他们煎好药就会送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看着月娘。
"

  卫子璇说完,站起身就走。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看卫子卿说:" 大哥,不管
怎样,谢谢你,成全了我。"

  卫子卿苦笑一下,也不说什么。

  看他大步走出门去,卫子卿小心地向上拽拽丝被,把月娘的身体盖的更周全
些。

  " 月娘,你听到了么?你担心的,我已经为你解决了。如果你听到了,就醒
来吧。我在等你……璇……也在等你。" 他附在月娘耳边轻声地说。

  月娘依旧陷在昏沈中,可她的无名指,似乎轻抖了一下。

  当月娘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当天深夜了。

  这一觉她睡得好沈,好累。

  她做了一个噩梦,梦到卫子卿和卫子璇,各拿着一把匕首,刺入了对方的心
脏!

  她从惊惧中被吓醒,醒来却发现,自己安然睡在那张大榻上。

  水红的床幔隔绝了外面的烛光,却没能隔绝卫子卿和卫子璇疲惫关注的眼神。

  他们,竟都守在她身边。

  他们,并没有自相残杀,而是一起等她醒来。

  月娘觉得自己也许是眼花了,也许她根本还在那个梦中,她忘记了卫子卿曾
对她说的那些承诺。

  " 月儿,你终于醒了。" 卫子卿急忙拨开她额前的头发,让自己把她看得更
清楚些。

  " 是啊月儿,你把我们急死了。我们多担心你有事。" 卫子璇说完,转身就
去倒水给月娘喝。

  月娘清清楚楚地听到卫子璇说" 我们" ,那是不是代表,他们已经放弃了争
夺她,还是有一个人已经退出了争夺?

  她应该为此高兴的不是么?可为什么,她心里反而有些酸,有点痛?

  看着卫子璇把水端过来,卫子卿很有默契地,小心翼翼扶起月娘的身体,让
她靠着他的胸膛,慢慢扶她坐起来。

  他的动作第一次那么轻柔,就像是怕摔坏了最珍贵的瓷器。

  " 来,渴了吧,快喝点水,润润嗓子。" 卫子璇也第一次不像个趾高气昂的
富家公子。

  只是从未伺候过人的他,把水倒的太满。

  端过来的路上,他淅淅沥沥地,把水洒了一地。

  " 你们……" 月娘疑惑地看看卫子卿,又看看卫子璇,不解他们怎么